醒了。”
君無邪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倒是沁月公主先帶著哭腔擁到了二皇子身邊,說是她看到了恐怖的事情,讓二皇子帶著她趕快離開這裡。
“恐怕沒法離開了。”夜闌心淡淡的開口。
眾人目光齊齊看向夜闌心。
“你什麼意思?”二皇子開口問道,他素來討厭夜闌心,尤其是聽到她這種懶散而又似乎目中無人的語氣。
“所有的馬車都不見了。”夜闌心斬釘截鐵的說道。
眾人瞬間倒吸口氣的聲音在此時都清晰可見,有幾個膽小的丫頭甚至輕輕啜泣起來。
“這這該如何是好?”內侍左成頓覺大事不好,匆忙跑到後院,見院中果然無一輛馬車,馬廄中也只有幾匹受了驚還在嘶鳴不停的馬匹。
“左成,你不是說這家店沒有問題麼?”二皇子怒視著左成。
左成自知闖了禍,尤其是眼下的事情是這樣的離奇,只是顫抖著不知如何回答。
“二皇兄,事已至此,就不要責怪左大人了。”三皇子開口道:“左大人,你清點一下人數,看看人都在麼。其他人不要慌亂,南子,去馬棚看看其他的馬匹,不要讓僅剩的幾匹馬也遭了不測。”
一個年輕人領命快速的朝馬廄跑去。
“店裡那三個先我們而來的人呢?”夜闌心小聲問墨舞。
“還剩下兩個,一個壯漢不見了,只剩下那個髯虯漢子和那個不知男女的人。”墨舞說著朝店深處指了指。
夜闌心順著墨舞指的方向,只見那二人站在原先他們進來時就坐的地方,那個髯虯大漢似乎很是焦急,但是卻沒有說話,只是看著正在調遣的三皇子,偶爾四下掃視一圈,只是先前與他在一起的同伴不見了。
而那個不知是男是女的人則雙手抱胸,靜靜的站在角落裡,地上的影子拉得很長,他就如一尊雕塑一樣一動不動。
夜闌心和君無邪對望了一眼,都猜不透這兩人的身份。
“雌雄雙煞夫婦可來了?”君無邪低聲問棋音。
棋音無奈的聳了聳肩,說道:“我讓他們夫婦自關外在接應我們,沒有想到還沒有出關就會出事。”
棋音真的是很無奈,這麼一大幫人,出了事情一定會很麻煩的。
三皇子做了簡要的安排,讓大家先各自回房去休息,留下隨性侍衛八人守夜,等天明再想辦法。
原本就陰森的客棧此時尤其令人毛骨悚然,那是卻被困在這裡離不開,也只能先聽從三皇子的吩咐。
此時左成也清點人數完畢,說並沒有少人,既然人沒有出問題,就是不幸中的萬幸。
三皇子原本就在一直觀察著那兩個
人,見他們只是靜靜的佇立在那裡,便款步走過去,客氣的對那兩個人說:“二位不知怎麼稱呼?在下君無憂,只是隨我家公子出行的一個侍衛,今日發生此事,希望我們能聯手查明真相。”
那個髯虯老者似是個急性子,開口就很衝的說:“什麼真相,這是冤魂索命,冤魂索命知道麼?我們都完了,我那個兄弟恐怕已經命喪黃泉了。”
而那個帶著斗笠的人卻陰陽怪氣的說:“哼,冤魂索命?還是冤魂索馬”
原來,此人的馬匹已經失蹤。
那個髯虯大漢盯著戴斗笠的人說道:“你別不相信,定是冤魂索命,我那個兄弟,就是年前在這裡中了邪,他找了陰陽先生看過,說要到此地燒錢掛紙的,我此番便是陪他來壯膽,只是如此看來他多半已經”
說著這話,那個髯虯老者臉上已經寫滿的驚恐。
三皇子覺得和這兩個人在說下去也說不出個什麼來了,便又叮囑手下一定要看好僅剩下的幾匹馬,切不可被這二人奪了去。
眾人正打算要上樓回房的時候,突然廚房裡傳來一聲尖叫,引得眾人皆朝廚房看去,所有人都急忙向廚房奔去。
只見不大的廚房裡,充滿了香燭之味。
案板上一把明晃晃的殺豬刀上還佔有血跡,地上一片狼藉。
朝南的牆上凸出著一塊空地,上面立著兩塊牌位,而左成正站在牌位前面不住的顫抖。
夜闌心擠到牌位前面,只見兩塊牌位上黑底白字寫著“季公光明之位”、“蔡公松偉之位”。而牌位前的香爐裡則端正的插著三炷香,像是剛插了沒多久。
夜闌心這才想起,先前在吃飯之時,三皇子與那個店老闆交談的時候好像聽那個季老闆說他叫季光明,而那個小二領他們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