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這種女人卻也只能在床上相伴,而皇后才是那種真正識大體,能夠上的了檯面的女人。
封貴妃見皇帝面露不耐,心中委屈不已。偏偏左相這個時候連正眼都沒有瞧這邊,讓她連說話的底氣都沒有,只能是氣鼓鼓地做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不再開口說話。
而她不知道的是,此刻的左相也是一腦袋的包。他受了內傷,此刻胸口正絞痛難當,還得坐在這裡替左相府撐場子。而眼看著長樂王就坐在自己的對面,卻沒有機會上前求他救自己女兒一命,這讓左相就像是被扔進了滾燙的油鍋裡面,坐立難安。
一直就站在君無邪身邊的墨舞聽著這唇槍舌戰,微微蹙起了眉頭。
她雖然看不見,可是她聽得到,也感受得到。
自家主子最是厭惡這種無聊又無趣的宴會,若是換做以前,要他出席這種宴會,被一群無聊又低階的人圍觀,那還不如直接一刀結果了他來的乾脆直接。
今個兒是怎麼一回事?
自從昨晚去了一趟右相府之後,回來之後,他便要離開刑部,說是要來參加這個慶功宴。
此刻,臥躺在軟榻上面的君無邪有些無趣的打了個一個呵欠,如絲般的眉眼輕輕掀起,勾出一抹妖嬈的媚態。
若是這個時候有人將那薄紗掀開去,恐怕要被這驚豔的場景刺激的合不攏嘴去。
方才外面的對話絲毫沒有影響到君無邪的心情,就好像封貴妃和長公主說的主角壓根兒就不是自己一般。
好在眾人已經習慣了他的冷淡,沒有在這件事上面做過多的糾纏。
原本在觀景臺上翩然起舞的舞姬,因為長樂王的出現失去了剛才的吸引力。
儘管從座攆落地開始,已經有清幽的音樂響起,可再也無法讓人們將注意力再重新挪到那觀景臺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