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關鍵的。”
“臣願前往!”杜淳冷不丁的大聲開口,嚇了眾人一跳。
“你去?”桓帝與杜淳從小一起長大,同修學業多年,深知他是一個能言善辯的人才,並非在妹妹面前那般侷促之人。沉吟了一下,正色道:“眼下是非常時期,朕可不能保證你能活著回來。”
“臣知道。”杜淳目光堅定,與他文弱內秀的外表不大相襯,“臣是一介書生,在戰場上什麼忙也幫不上,但是做說客之事,卻理應臣這樣的人前往去之。臣若是有辱皇上的使命,情願面朝京畿自刎謝罪。”
“好了,不要說這樣不吉利的話。”桓帝抬了示意打住,朝下道:“這件事得好好部署一下,給蘇摩合王開什麼條件,也得斟酌,大家先去把飯用了。”
眾人用過午飯,七嘴八舌的商議了整整一下午,最後皇帝同意了杜淳的請命,由他帶著國書前去說服蘇摩合王,為了路上安全,特意派了雲氏兄弟跟隨護送。
杜淳臨行之際,特意找到湖陽公主辭行。
“你要去霍連做使者?”湖陽公主近日沉浸在悲傷中,一直懨懨不願說話,聽聞此事方才醒過來似的,抬眸問:“你已經決定了?”
“嗯,已經領旨了。”杜淳頷首,本來有千言萬語要跟公主說,臨見了面,卻是一句也說不出來,最後只道:“我已經下了軍令狀,不能完成使命就決不回來,或者我在霍連遭了意外,如果是那樣的話……”久久的凝望著心上人,緩緩道:“等到了我的七七之日,還請公主記得為了上一炷香。”
“別胡說了。”湖陽公主雖然心情低沉,但神智仍是清醒,畢竟杜淳也是從小玩到大的玩伴,寬慰他道:“我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