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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音道:“自然是忙你關心的事。把那雙鞋脫了,特意為你定做的,回去就換上!”

忽地抬手一揚,調轉過馬頭,一道英武身軀自往坡上而去。

蕪姜接過來,是一雙做工精巧的小皮靴,靴面上刺繡暗花紋,可男可女,雌雄皆宜。靴筒裡似有東西晃盪,她用手一掏,掏出來一小瓷瓶的玫瑰玉屑粉。看瓶身雕琢,想來必是價格不菲……沒情沒義的閻王,幾時也曉得默默送人家禮物了。

蕪姜心裡抑不住甜甜的:“喂,下次等我空閒了,我再給你做兩件衣裳!”

小蠢妞,一點小東西就能高興成這樣。蕭孑臉上似不屑,嘴角卻微不可查地揚了揚。頭一回正經給女孩兒送東西,這感覺怪怪……竟也是有點甜。

卻不想給蕪姜看見,蒼勁指骨拽扯韁繩:“買布的錢都兌不到,等你做完黃花菜都涼了。駕!”

唷唷唷,這肉麻的……

將士們面面相覷,得,每次都是雷聲大雨點小,最後還是吵不起來。一時各個洩氣,與小公主的和好看來是遙遙無期了。

頹唐地跟著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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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地旁一個芝麻大的小木屋,落雪後的夜晚靜悄悄的,只有一盞燈火昏黃。裡頭也一點點大,擺張床,一張木桌子與小凳子,拉一道簾布便已把空間佔滿。

浴桶裡熱氣氤氳,久束的身體在水中得了釋放,顏色與曲線都變得新鮮動人。蕪姜撫著肩頭,剔透的水珠沿著她的前胸叮咚滑落。鄭伯的藥吃完了,這幾天一直脹得難受,她用蕭孑給的玉屑粉揉抹,樰白的,俏盈盈,綻開來哪裡小了。不由忿懣嘀咕:“澀胚,就知道小看人。”

“哧。”忽然聽見身後一聲輕笑,嚇得回頭看。竟看見蕭孑束冠著袍,面上罩著個銀黑麵具,正倚在門邊諷弄勾唇。

連忙抓了件衣服往胸前一擋:“可惡,又偷窺人洗澡。幾時進來的?一點聲兒也不出。”

蕭孑摘下面罩,一道青袍繾風走過來:“早已說過,天下只有我不想去的,就沒有我進不了的。看你那般陶醉,哪兒捨得打擾。”

蕪姜想起剛才的動作,頓時羞得拿鏡子扔他:“誰陶醉了?月事總不來,脹得人疼,還不許人揉揉?”

蕭孑用劍撥開,長臂環過蕪姜削薄的肩膀:“哪個說不允了?既是想得人揉,那便給你揉個痛快就是。”嘴上好似勉為其難,那修勁的指骨已然把她欺負,忽而一用力,聲音低冷下來:“說,今晚和顏康到底怎麼回事?”

“嗯……”蕪姜頓地筋骨一麻,只得墊起腳尖看他。看到那鳳眸中隱匿的火光,曉得這廝果然又吃醋了,自是打死都不會承認:“哪裡有什麼了?傍晚的時候看見慕容煜,嚇得連忙出去躲他,後來被狼襲下馬背,在地上滾了幾滾,頭髮散了,被顏康看出來是女兒身了。”

“慕容煜……他來做什麼?”自從八卦谷重傷慕容煙之後,這小子倒是消停了不少日子,如何忽然又老遠尋到這裡。蕭孑不由蹙了蹙眉宇。

被他捻得聲兒都變了,蕪姜抬手拍開他:“我也不曉得,聽顏然說好像是來討什麼兵器,差點沒把我認出來。”

一對俏美跟著她的動作嬌顫,蕭孑睇了眼她胸前的小溝:“哼,那便不管他。只除了滾了滾,就沒甚麼別的?……比如親你,或者更過分。”口中在問,手上已跟著言辭動作。

那俊逸面龐上藏抑不住男兒的渴望,周遭的氣息竟也跟著朦朧起來。蕪姜心口兒惴慌慌的,怎生心底裡卻有些想他。嬌兇著瞪去一眼:“小心眼,總愛亂吃醋,你以為都像你呀,動手動腳……唔,別扯我衣裳。”

卻哪裡能防得住他,手才去拽,遮擋已然被他掀開。自從那次吵架之後,兩個人已經好久沒有這樣溫存了,蕪姜小臉蛋羞得像顆紅蘋果,擋不住他鳳眸肆意打量,只得扭過頭去看牆。

少女的長成也微妙,自那葵事一造訪,便在一朝一夕間悄然變幻。蕪姜是在去歲初來的,秋天的時候蕭孑在漠野裡第一次看見她,還只當她是個隔輩的小女孩。自別後兩個多月未與她親暱,卻如何也再不是當時情愫。胸前的鎖骨雖依舊清晰,那往下的風景卻分明已波瀾。他箍著她,薄唇驀地便探入她口中:“那可說不定,須得讓我先檢查檢查!”

心裡其實早就信了,卻猛地托住她的腰身,大步繾風地抱去小床上。

……

木屋裡羊油燈嫋嫋,彌散著唇齒糾纏的旖旎聲響。那常年握劍的大掌在蕪姜髮絲間遊弋,蕪姜的骨頭都在顫慄。床板發出輕微的吱吱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