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妖獸又驚又怒,未曾想到這油盡燈枯的兩人能爆發如此實力。
“眾位兄弟莫要驚慌,我等慢慢出招將其耗死!”為首一名妖獸計上心頭,即刻衝身後幾名妖獸喊到。
此計好不歹毒,傷口不住流血的清竹、昭和二人哪裡經得起這般拖延,怕是不消兩刻鐘的時間便要飲恨而亡。
果不其然,傷勢較重的陳昭和先清竹一步倒在密林之中,失血過多昏迷不醒,任清竹推動,再無聲息。
一眾妖獸便要衝上前來將小昭和亂刃刺死,見狀,清竹不顧眼前妖獸的攻勢,撲在陳昭和身上,憑肉身硬生生替小昭和擋下了所有來犯兵器。
登時,清竹後背便是一片血肉模糊,眾妖獸又是幾次衝鋒,均刺在他的身上,不出十息,他亦躺倒在血泊之中。
“這二人好不難纏,兄弟們,將他們亂刃分屍餵了野獸!”為首妖獸長舒了一口氣,揮手吩咐到。
“哈哈哈,便是你再勇猛又有何用,還不是死在了我兄弟幾人之手。”一狼形妖獸前爪摁在清竹身上,一副勝利者的姿態,萬分高傲,不可一世。
俗世有言,雙拳難敵四手,惡虎尚怕群狼,修仙界亦是如此,眼見陳昭和與清竹師兄弟兩人便要慘死在這不知名的密林之中。
“這裡乃是我族與人類交界之處,快些動手,免得夜長夢多!”為首妖獸唯恐有人來救,再次催促道。
就在這時,自空桑山處竄來一道黃色光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捲走了地上重傷的兩人。
一眾妖獸紛紛驚恐,正欲追趕,就聽前面那道黃光之中傳來聲音:“若不是我師侄身受重傷,急需搶救,我這便將你等碎屍萬段,叫你等永世不得超生。”
眾妖獸聞聽此言,惶恐萬分,看黃光速度也知那人並非虛言,相互之間對視了一眼,即刻撒腿向遠處逃去。
······
潛龍秘境、菩提寺駐地。
“你出手營救之時可曾看見這兩人緣何受了這等傷勢?看樣子半月之內休想復原。”駐地內一名白眉僧人向普智問道。
“他二人受了十數妖獸的攻擊,這才······”
普智還未說完,那老僧又問道:“何等境界的妖獸?”
“伐髓。”
“哼,我們菩提寺什麼時候淪落到這等地步?這名弟子雖是年輕,但打不過一群伐髓小妖未免也太過丟人了,此事萬萬不可傳出,否則招人恥笑。”
那老僧手上治療的速度都放慢了許多,似乎不願浪費體內真氣為這兩名不爭氣的弟子治療。
圍觀眾人聽聞兩人對話也不禁議論紛紛。
“阿彌陀佛,這師弟當真有損我寺顏面,倒在十數妖獸手下卻還傷成這等模樣,若不是這秘境不能再開,便將他送回去也不為過。”
“師兄之言略有嚴重,看這位師弟年齡尚小,我等在此年紀實力也未勝他許多。”旁邊一人心有不忍,急忙出言為小昭和解脫。
“哼,要是我在他這個年紀只有這點實力,哪裡還有顏面來這秘境之中。莫非這人是哪位長老的私生子不成?”
“住口!休要胡言亂語,回禪房中面壁思過三日!要我發現你偷工減料定重重懲罰於你!”那行醫老僧再也聽不下去,即刻出言呵斥,喝退那名大放厥詞的年輕僧人。
三個時辰過去,小昭和才緩緩睜開雙眼,看見眼前老僧,下意識開口說了句:“多謝師祖相救。”
“哼!丟人現眼!”老僧一甩衣袖,轉身離去,圍觀眾人見陳昭和醒來亦紛紛返回禪房,不再理會此處、
只留下小昭和一人,不知所措。
普智邁步走了過來,俯身在小昭和耳邊耳語了幾句:“師傅告訴我寺內出了奸細,故此我並未將你斬殺魔獸之事告於任何人。”
陳昭和大病初癒,體態有恙,語氣之中略帶些虛弱,並未回應普智所說言語,只是急切問道:“清竹傷勢如何?可有大礙?”
“清竹傷勢較你輕些,盡是些皮外傷,敷上靈藥,已然睡去。”普智聞言,急忙出口回應,以免陳昭和擔心。
小昭和長舒了一口氣,靜了幾息時間再次開口向普智問道:“師叔怎知我殺了魔獸之事?”
“哈哈哈,此事你還需多謝何山,恰逢他路過那裡,遠遠瞧見你與清竹與人纏鬥,故此急忙趕回來求救。”普智一樂,笑著應道。
臥在病榻之上的陳昭和微微點頭,示意普智已然記清後便又急忙閉目修養起來,將先前與獅王一戰場景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