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了,都什麼時候了還在睡。”
“馬上。”我心虛地應道。
門外又傳來一道關門聲,方向是莫晨的房間。
我看了看緊閉的門扉,這才慌里慌張的從床上爬起來,昨晚因為同床的物件是顧小四,顧忌到男女有別所以並沒脫衣服。掀開蓋在顧小四身上的被子,一邊幫他鬆綁,一邊快速將事態的來龍去脈講給他聽。為什麼他會出現在這裡,為什麼他會跟我同床,為什麼他被五花大綁還封了口……等等。一系列他小腦袋裡的疑惑,我三言兩語就給打發了。雖然也是撿重點講,但中間那個關於周桐的重點插曲,我選擇讓它爛在心底。
在撕開他臉上的膠布前,我特意作了一個禁聲的動作,並囑咐他一會兒不要發出任何聲音。我出去吃早飯的時候,就讓他先乖乖地呆在房間的衣櫃裡,等客廳沒人了,我再來通知他可以刑滿回家了。
在做這些事的時候,顧小四一臉的怒容,好像我昨晚真的把他糟蹋了一樣,為防止他等會兒故意跟我作對,我很直截了當的將身上幾道傷口展示給他看,“這是你昨晚咬的,我好心把你帶回家,你卻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顧小四,你記住,這是你欠我的。”
我知道,那樣說,肯定能讓他內疚一會兒,至少能內疚到讓我安心的撐過這個早上。
走出房門,莫晨正在往餐桌上擺碗,見到我出來,瞄了我一眼,神情一如往昔,不冷不熱。她今天穿一件湖藍色圓領長襯,領口處系一條白色的蝴蝶結,烏黑的長髮蓋過鎖骨漫過腰際,竟別有一翻鄰家小妹的親切。
我有那麼一瞬間的恍惚,覺得那樣的她,像極了自己,我甚至想輕描淡寫的來一句,“莫晨,你是不是吃錯藥了。”但最後,還是忍著沒有問,因為我走近她的時候,還聽到她在哼一首歌,一首很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