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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部分

辭的理智必定快要崩盤了。秦江多嘴了一句,他是好意,“宋少,抽菸不好,阮小姐一定不會喜歡。”

秦江自始至終都不曾懷疑,不管其他任何人任何事,能左右宋辭的,依舊只有阮江西,一人而已。

“資料留下,你可以走了。”

留下這一句話,宋辭便徹底沉默了,逆著光線的背影,有點昏暗模糊。

秦江不吭聲,嘆了口氣,轉身離開。

夜深寧靜,微微冷風,吹進陽臺,白絨被裡的一團肉乎乎的傢伙抖了抖身子。

臥室的門被輕輕合上,床邊亮了一盞微弱的暖燈,床上的女人似乎睡得不太安穩,糾結著眉頭,唇角被抿得有些發白。

宋辭俯身,擋住了燈光,他伸手,指尖在她臉頰上來回流連,低頭,將唇落在她唇上,輕輕摩挲:“江西,我不管你以前是誰,現在你是我一個人的。”

一夜無眠,宋辭在日記本上,寫了滿滿幾頁的阮江西,連同那一疊資料,收進了櫃子的最底層。

下了一整晚的雨,早上卻突然放晴,冬天的天氣,竟也這樣善變。

睫毛顫動,床上的女人並沒有睜開眼來,陽光在她臉上落了一層白絨絨的光,十分娟秀精緻的輪廓顯得異常柔軟好看,宋辭情不自禁,俯身親吻阮江西的眉頭,然後是眼睛,最後落在她唇上。

大概是被擾了睡意,卻沒有完全清醒,迷迷糊糊便伸手去推,阮江西睡意朦朧,夢囈似的喃了一句:“宋辭,自己去玩,不要鬧我。”語落,用手掌揉了揉對方的頭,“乖。”

如此萌寵,分明是對寵物!

宋辭的臉驟然難看了:“你在說那隻胖狗?”俯身,二話不說就對著阮江西的唇咬了一口。

微微痛感徹底驅散了阮江西的睡意,她睜開眼便看見一張放大的俊臉,沉著嘴角盯著她。

她揉了揉眼睛,喊了一聲:“宋辭。”剛睡醒,還有些迷糊,“怎麼了?”

宋辭冷聲冷氣,表示他的不滿:“我吃醋了,你要補償我。”

不待阮江西說話,他低頭就截住了她的唇,唇角張合,舌尖纏繞,急切又深入的法式深吻。

宋辭似乎最是鍾愛這種激烈到窒息的吻。

久久,他唇角才緩緩轉移到她的臉和耳垂,一點一點輕啄,不放過任何地方,最後,落在阮江西脖子上,很用力地吮吸啃咬。

酥酥麻麻的感覺,觸電般,有些微微的灼痛,阮江西伸出手,抵在宋辭胸前,輕輕推他:“那裡不要。”

宋辭看了看她,繼續吻她的脖子。

她撇開頭,躲開宋辭的親吻,解釋道:“今天有釋出會,留下了痕跡,鏡頭會拍到。”

宋辭喜歡很用力地吻她,經常會在她身上留下痕跡,只是,他卻似乎很熱衷製造那些曖昧,樂此不疲。

宋辭笑了笑:“如果被拍到了,你可以把責任推給我,我不介意。”說完,唇湊近了阮江西的脖子,用力地吮吸,偶爾啃咬,會發出讓阮江西面紅耳赤的聲音。

顯然,宋辭在阮江西脖子上是留下了痕跡的,她也依著他,乖乖躺著不動,抱著宋辭的脖子任他折騰,一番親熱,宋辭情動,手從她衣角下探進,有些涼,阮江西猛然發覺:“我的衣服是誰換的?”

“我。”宋辭回得漫不經心,繼續有一下沒一下地親吻。

他的手涼涼的,肌膚相觸,阮江西戰慄了一下,然後僵著身體不動,用手矇住了眼睛,片刻,頭頂傳來低低的笑聲。

宋辭抓著她的手,從她眼睛上移開,笑意融進了眼潭深處,黑瞳徐徐,好看極了,他刻意拖長了語調:“害羞?”

阮江西移開眼,不看宋辭。自然是害羞了,平日裡清雅矜貴的人兒,哪裡經得住這樣的逗弄。

宋辭扶著她的臉,不讓她閃躲,湊近了唇,蹭著她耳垂,熱熱的氣息噴在她脖頸,宋辭的聲音低沉,性感極了:“昨晚的事都不記得了?”

阮江西懵了一下:“嗯?”隱隱有些頭疼,她只知道,昨夜她似乎喝了許多酒,記憶模糊,“昨晚怎麼了?”

宋辭唇角微微拉開,隨即握住阮江西的手,反手掀起被子覆住了相擁的身影。

初晨,灑進窗臺,暖暖的。

定北侯的宣傳釋出會是在上午十點開始,阮江西十點一刻才出的家門,陸千羊也不問原因,還需要問嗎?肯定是被宋辭纏住了。

陸千羊坐在保姆車的副駕駛座上,扭過頭說:“TIN’s的代言合約我送去錫南國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