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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

“啪”的一聲,蕭山臉上多了鮮紅的巴掌印。

那巴掌是蕭敬打的,蕭山捂臉,不怒反笑,“當年你也是這麼打我孃的?你有時間來關心我,還不如早點去看看那女人死了沒有,她要是餓死了或是凍死了,那你就見不著她了,心肝不疼嗎?”

“你這個不孝子……”蕭敬活活被氣嗆住,怒的吐不出一言半語。

“我能這麼不孝,還不是你作孽太多?”蕭山沒有再看蕭敬一眼,穿過廳子回了房。一回到房,他氣的見東西就摔,直到房間再也沒有能摔的物件,他才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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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畫小心翼翼的行走,就怕見著蕭山。探出個小腦袋,見四周無人後,她躍到路邊的地瓜地裡,用手飛快的扒著土,邊扒邊警惕地望著四周。

挖了三個四大地瓜,詩畫將它們塞進懷裡,小心的躍迴路上,往家裡走去。在大樹後面觀看了良久的蕭山閃了出來,攔住了她,得意道:“娘子,你的動作蠻快的嘛,才眨眼的工夫,就偷到了四個地瓜。”

“尿床王,你到底想幹什麼?”詩畫緊緊的護住地瓜,身子往後面退。那是她跟孃的晚飯了,要是沒了,又得餓肚子了。

蕭山一聽她叫自己尿床王,生怒地瞪眼,“你要是再敢說一遍,信不信我將你的牙齒全敲下來,把你的舌頭割了。”不知這個小乞丐怎麼還記得這事,小時候他尿床很厲害,到五六歲的時候還尿過床。她三歲時曾好奇的問過他,為什麼別人偷偷叫他尿床王?她忘了他跟她往事,卻唯獨記得這事?每次他叫人揍她時,她都以這個綽號來笑自己。

她再叫,他早晚揍死她!

詩畫忙看著四周,卻沒有發現他的跟班,膽子不由大了起來,逞強道:“我就叫你尿床王,你又能怎麼樣?”

“你……”蕭山氣的向前兩步,揚起手想打詩畫,不過眼珠子一轉,他又將手放了下來,好心情的說道:“你還有閒情在這裡偷地瓜,你那娘啊,現在正被人輕薄。我見到一個猥瑣的男人走了進去,然後傳來你孃的呼救聲。好歹我們也是未婚夫妻,於是好心跑來告訴你,說岳母大人有難。誰知你偷地瓜太入神,怕打擾到你,就一直沒有開口。”

“你……你說的是真的?”詩畫嚇的手一鬆,地瓜全滾到地上。她很久以前就有印像,一旦娘出去,就有很多男人盯住娘不放。

蕭山不急不慢道:“如果你現在去的話,說不定還來得及。”

沒顧得上地上的地瓜,詩畫往家裡急奔。蕭山望著她遠去的身影,好心情的撿起地上的地瓜,往她家走去。

詩畫喘著粗氣跑回家一看,見有個穿深黑色衣服的男人正將娘壓在身下,娘正在苦苦哀求掙扎,讓他放開她。

那一瞬間,詩畫紅了眼,見桌上放針線的小籮子裡有把剪刀,她跑過去抓起剪刀,衝了過去,舉起銳利的剪刀,毫不猶豫的往那男人的腰上刺去。

禍相隨(大魔番外)

那男人痛叫一聲,從趙雪身上跌了下來,倒了地上。他痛苦萬分,掙扎著一摸腰,手上全是血,那剪刀刺入他的腰,血流不止,傳來錐心之痛。

那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留著短鬚,相貌普通,身穿貴重深黑色錦緞。詩畫曾在人群中見過此男人一兩次,正是當今桃塢父母官——蕭敬,即是蕭山的爹。

詩畫沒想到堂堂縣令竟會對娘起了獸心,她又舉起剪刀朝他撲過去,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捅死這個敢欺負孃的禽獸。

“詩畫,不要亂來。”趙雪見詩畫眼中滿是殺意,忙掙扎著爬了起來,拉住她不放。這個禽獸死不足惜,可要是詩畫刺死他,那就是殺了朝庭的官員,絕不會有好下場的。

見趙雪抱住詩畫,不讓她衝過來,蕭敬也不想將此事鬧大,乘機捂腰帶傷跑出屋子。一出屋子,只見蕭山滿臉笑意的站在屋外,手中還拿著四個地瓜。

“堂堂知縣,光天化日竟想姦汙一病婦,要人讓桃塢的百姓知道了,不知對你這個父母官會有何感想?”

蕭敬臉色蒼白,手捂住受傷的左腰,血水從指間滲了出來,“你……你怎麼會在這裡?”從沒有想過要傷害趙雪,他只是一時之間沒忍住七年來的相思之苦。他如此思念她,她卻視他如毒蛇猛獸,一時情激竟做出了……

“你派人跟蹤我,就是想知道狐狸精的下落?你想得到她是吧,而且還念念不忘的想了七年之久。娘死後,直到下棺,你也沒多出現。她可是你的妻子,我的親孃,為何你這般不在意她,一心就想著那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