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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只收二倍,剩下的那些錢全是他的,而且以後我們砍的柴都賣給他。這個冬天還很漫長,算一算,他一個冬天下來也能掙很多,這種划算的事他不可能不做。”

詩畫眼一亮,隨即又帶了不服,“市集真的能賣這麼貴?那我們不是虧了!”

“估計差不多,但如果我們跑到市集去賣,說一定要一天才能賣出去, 到時還要管自己的飯錢,這樣也不划算,還不如早點回去多砍柴,雖然便宜了一點,但是柴多掙的也就多。”

果然木頭不是一般的人,眼光看的遠一點,她沒有撿錯他。

兩人高興的趕回家,又趕了兩個來回才將柴全送到劉府,回來時天色已黑。

雖然累,可詩畫還是很高興,拿著那半貫沉甸甸的銅板,心裡樂開了花,木頭將錢全給了自己,一點也不藏私。

木頭乾的很起勁,柴也一天比一天砍的多。怕詩畫累,他又跑去借了別家的板車,將柴放到板車上綁好,一次全運到劉府,省回了不少時間。

靠著那年冬天的寒冷,木頭掙了不少的銅板,不但吃上了飯,還有了自己的砍柴工具,給趙雪跟詩畫制了新的棉衣、被褥,不再受凍。木頭掙的銅板,著實讓村民眼紅了一把,但讓他們更高興的是詩畫還真的不再偷盜,天天跟在木頭後面,砍柴、賣柴。

一大一小的兩個身影形影不離,典型的大丈夫小妻子,讓別人在後面逗著樂。

發財致富路

開春後,雪開始融化,天氣溫了起來。

忙了一個大冬天,春天也沒歇著,木頭又忙碌了起來。詩畫依舊跟在他身邊,一把大鋤頭一把小鋤頭,開了大片荒地,種了各種青菜豆角,撒著汗水忙個熱火朝天。

種完地後木頭又琢磨要養雞鴨,還想挖魚塘養魚。

晚上,詩畫搬出床底下的瓦罐,捧了所有的銅板子。一數,還不夠本錢,兩人乾巴巴的對望著。

翌日一早,木頭將那塊玉佩遞給了詩畫,“你拿去當了吧,到時就夠本錢了。”

詩畫訝然,“這個……是……是爹給你的,它算是我們苟家給你的婚約信物,怎可以……”早知道,就拿塊木頭,上面塗丫幾個符號,說是兩人的婚約信物,那這塊玉佩就可以去當了。

還真是失策!

木頭一臉堅定,“詩畫,不出三個月,我定會將它贖回來。它是我們的訂情信物,我不會將它弄丟的。”

也許是被他眼中的堅定感染,詩畫怔怔的伸出了手,接了過來。

飯後,木頭本想一起去,可詩畫不讓。地裡還有大把的活等著他幹,娘也需要人照顧。於是,詩畫一人趕往鎮上。

先到藥鋪抓了幾劑藥,再去了當鋪。當鋪的夥計拿著玉佩裝模作樣的看了老半天,嫌這嫌那,說的口水噴天,那玉佩簡直比狗屎還不如。最後他看了眼詩畫,吊著聲音道:“一口價,十兩!”

詩畫當即怒火難忍,這個狗眼看人低的混蛋,就是看她瘦小好欺負才漫開砍價。雖然她從沒擁有過十兩銀子,也知道十兩銀子可以支撐這個家一兩年的開支。可直覺告訴她這塊玉佩肯定不值這個價,於是沒有絲毫猶豫的拿回了玉佩,轉身就走。

“哎……哎,別走,有商量有商量,二十兩。”夥計見詩畫動了真格要走,忙開口挽留。

據他的經驗,玉是上等的好玉,可這些日子,用假玉來糊弄人騙錢,已不是第一樁了,還是小心為妙。偏有這麼巧,掌櫃的外出了。玉要是真的,掌櫃的得此寶,肯定高興,可要是假的,那不是虧死了,賣了自己都還賠不起,做事得小心警惕些。

二十兩?詩畫更加肯定這塊玉佩值錢,轉身,愛理不理的伸出五個指頭。

“五十兩,你也太黑心了吧!”夥計嗷嗷大叫,“一塊破石還值五十兩,今天是看在你急需要錢的份上才給你二十兩的,不行,五十兩太貴了。這樣吧,各退讓一步,二十五兩,再高是不可能的了。”

二十五兩可以幹什麼?可以買好多雞鴨崽,還可以養魚。

但是,這是木頭的,他失憶了,也不知何時才能恢復記憶。這玉佩,就是他唯一能跟親人相認的信物了,亦是身份的象徵。這要是真當了,可能就沒了。

“這玉佩的當期是多久?”

見詩畫很是不捨,夥計更加確定自己的判斷沒錯,喜道:“二十五兩已是天價,這玉佩一次買斷,永不贖出。”這玉佩要是真的,少說也值千兩以上。這筆交易要是成功了,掌櫃的肯定有打賞。

也就是說,拿了二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