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忌諱著燕殘香的另一半血脈,但看到他幸福的樣子,燕程峭卻又為那和香雪同樣的笑容感到欣慰。
他的這個決定真不知是好還是不好,也許從今天開始燕殘香不得不面對那個男人,那個當今的帝王,殘香的親生父親,他的親哥哥!
那個男人是沒有情感的野獸,在他的眼裡除了自己還是自己,不論是他這個親弟弟,還是燕殘香這個兒子,相信對他來說只是一枚棋子罷了。
燕殘香從父王那裡接過燕王玉令的時候,站在下面的人都歡呼起來,雖然人們的聲音很高,但他還是注意到身邊白夏炎的身子微微晃了一下。
'炎!'燕殘香扶住白夏炎,生怕這太過持久的儀式害了他。
'沒事,不是身體,我看見,我看見……我哥了!'白夏炎激動的扯著燕殘香,伸手指給他看。
燕殘香順著白夏炎的手看去,在鄰國使者的人群裡看到一個和白夏炎有幾分相似的人,只是那人混身上下都泛著淡淡的寒意,雖然臉上在笑,卻絲毫讓人感覺不到親近,那人穿著的是明黃和黑色相間的皇妃服,而坐在他身邊的竟然是西雲最大的鄰國雷炎國主──穆傲炎。
'是那個帶著皇冠之人身邊的那個?!'燕殘香猶豫著問懷裡的白夏炎。
'對對,一定是我哥,我和他一起掉進這裡的,那個一定是我哥!'白夏炎絕不會看錯,他哥白冰塵的長相他不可能認錯。
'那我們過去。'燕殘香道。
'好好!'白夏炎滿懷高興的拉著燕殘香直奔雷炎國主穆傲炎的方向而去。
只是激動過度的白夏炎卻乎略了哥哥白冰塵此時眼裡的寒意和身上的怪異之處。
殘香若炎32(執著的愛情~兄弟相認)
'哥!'白夏炎人還未走過去,就揮著手和白冰塵打招呼,心裡別提有多激動了。
讓他意外的是對面那個人明明看到自己走過來了,卻無動於衷的低頭喝了口酒,讓他感到莫明的尷尬。
'哥?!'這下子白夏炎也不確定了。
難道真是自己認錯了?!
不可能啊,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怎麼可能認錯,雖然哥現在的頭髮更長了,身上穿著的衣服也挺奇怪,可怎麼看都是他哥啊!
白冰塵放下自己手中的酒杯,抬眼看著今天主角之一的人在自己眼前晃啊晃,淡淡的笑意染
上他的眉眼。
'你,可是在叫我?!'
就這樣一的句話,讓剛剛才以為尋到親人的白夏炎落入冰霜中。
不可能,如果是大哥怎麼可能回答的這樣無動於衷,如果是大哥怎麼可能!!
他們是兄弟啊,他是夏炎啊!
'哥,我是夏炎,你看清楚,我是夏炎!哥──!'白夏炎衝動的伸手扭上白冰塵的衣袖,撕扯之間但見白冰塵的臉上蒙了冷意。
'放手!'白冰塵道。
'哥──!我是夏炎,哥!!'白夏炎吾定的認為,眼前的人便是他的哥哥,聲嘶力竭的喊了起來,這可嚇壞了身邊的燕殘香。
'炎,你別急,炎!'燕殘香驚慌失措的發現,被自己攬在懷裡的白夏炎竟然暈厥了過去,忙將人一把打橫抱了起來。
顧上不什麼場合,顧不上什麼禮儀,顧不上什麼面子不面子的,燕殘香繼位當日,在眾目睽睽之下抱著自己的男性王妃匆匆離去,將那個亂成一團的局面扔給了氣得不輕的燕程峭。
只是這麼一鬧,人們的注意力到是都轉移到了這位來自鄰國的皇妃身上。
同是男子,同樣穿著那紅黑相間的袍子,可坐在穆傲炎身邊的人,偏偏給人的感覺就是那麼淡雅而無情。
那人的眼眉明明柔媚,可眼神裡卻有著令人難以置信的冷意和疏遠,俊雅的臉上的那抹笑容不僅沒有讓這一切改變,反而讓更覺得寒意四散。
明明面如美玉,卻偏偏帶著幾分攝人的寒意,明明笑容可掬,卻偏偏讓人覺得難以親近,這樣的人一但見過,定是不會忘記,也難以忘記的。
'塵,這新任燕王妃,竟然是你的弟弟麼?'穆傲炎放下手中的酒末,由始自終看著這場戲,但卻從身這人的身上找不出一丁點兒的情緒。
白冰塵,這個自己再怎麼抓都抓不住的人,這個自己怎麼查也查不到來歷的男人,到底要怎樣才能被自己所有?
他給他錦繡河山的大半權威,給他錦衣玉食的生活,給他雷炎國皇妃的無尚地位,可這個人卻始終離得自己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