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嘴上不說,可心裡卻想著:寧王府的小王爺真正是個怪胎,性情冷冰冰的不說,連基本的待人接物的禮數也不懂,自己的父王過大壽,他不去迎接賓客,到是在躲在這邊休閒,而更讓人無法接受的是,明明身為王府唯一的繼承者,小王爺卻從小到大都只穿最低等的下人們穿的白衣,雖然衣服的質地極好,也屬人精心製作,但白色在西雲國卻是低等的像徵。
他們西雲國,以黑為貴,白為賤,普通白姓才多以白色為服,稍有地位的人都不會用這種色彩做服飾之用,他們王府的臉大概在這二十年中早就丟盡了。
大概也正因如此,少爺雖然是王爺唯一的兒子,卻始終不得寵,到不如他的妹妹靜羽小姐來得幸運,能得到王爺的疼愛,以至於現在人們有時甚至會拿少爺的名字來開玩笑。
燕殘香,殘香……殘香,真到是“君恩已盡欲何歸,猶有殘香在舞衣”,至少聽府上的老僕人說過,夫人在世的時候少爺曾很得寵,只是夫人逝去後,便不一樣了。
燕殘香從人們的眼前離去,似乎對那些下人眼裡的不滿、不贊同、甚至是不屑都一概無視,就穿著這一身雪白的錦服走向了宴席的方向。
果然,人才踏進院裡,已經引起眾人的關注。
'白衣?'人們對身著白衣的燕殘香皺著眉,在身為王爺的大壽之日竟然穿著低賤之服參加,這簡直是笑話一件。
'來了就坐吧。'王爺抬手,讓燕殘香坐在自己的下坐,位置上到沒什麼,只是父子間的感覺淡到相對無言,這在大多數人的眼裡真是怪事一件,卻因對方的身份而不敢多言,只得舉舉手,以示敬意。
'殘香,別來無恙!'身著黑色華服,俊雅的皇子有禮的舉手問好,在他人眼裡看來這是莫大的榮興,只是燕殘香卻僅僅是低垂了下眼皮,看都沒正眼看對方,這行為的無禮程度足以讓人驚愕,再見他接下來的回話,更讓在坐的心生不滿。
'你來做什麼?'燕殘香問得無禮,臉上有掩不住的厭惡,這到讓王爺起了興趣,到沒去阻止這樣的事情發生,似乎這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兄長說笑了,弟自是來為叔父賀壽的,告訴叔父一個好訊息……'皇子笑著向老王爺敬了敬手,話語間似乎要繼續說著什麼,但卻又不馬上開口,到是讓一旁的人急了。
'燕無極!'低吼一聲,燕殘香拍案而起,怒視著皇子。
'我是要告訴叔父,父皇已經答應了您的請求,今日讓不侄藉此機會拿來。'燕無極一笑,轉而從懷裡拿出一個用金色綢布包裹著的東西,讓人承上去給了王爺。
老王爺直勾勾的看著那個金色的包裹,眼裡閃耀著驚異的光彩,當東西被人遞到手中之時,臉上的表情說不清是高興還是悲傷,只是一勁兒反覆的說著同一句話。
'回來了,終於回來了……這麼多年,終是回來了。'
'父王!'燕殘香看著突然間身體開始顫抖的父王一陣心驚,連忙走上前去扶住,卻被老人一把推開。
'離開,全都走!我要一個人靜靜的待著。'剛才還樂呵呵的老王爺,突然之間就變了臉色,讓在場的人全都愣住了,到是那皇子一派瞭然的樣子,回手抱了下拳,徑自離去,將混亂的場面扔給了留下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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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香若炎06(新文上送,古色生子另類穿越的樂趣)
老王爺畢竟是一家之主,自然令下無人敢違,包括燕殘香在內一等統統離開那個院落,各自回去。
燕殘香雖然有擔憂,卻也自知父王並不一定樂見自己的出現,這麼多年來他一直不明白,明明他是府上唯一的繼承者,但父親卻一直未曾承認過他,如今他都到了二十歲的年紀,府裡下人們也只管他叫‘少爺’,這稱呼的差別,卻是致命的,到不如妹妹靜羽來的幸福,至少父王見到她的時候都會笑,哪會像見到他時,總是冷著臉。
想歸想,燕殘香對自己這二十年來的人生卻並不在意,這二十年來父王的無視,下人的冷嘲熱諷,旁人的好奇,還有宮裡的人不時的試探,每有一樣進得了他的心,入得了他的目。
他燕殘香雖然不自傲,卻也並不自憐,只是……二十年來難免有些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