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功,全幾天恢復的功力,竟被阻,使不出分毫。
他竟然這般粗心大意,該死。此在不宜久留,蕭山抱著詩畫,想往洞外衝去。
就在此時,洞外傳來一陣腳聲,蕭山暗叫不妙,卻已來不及躺藏。一群人持著火把走了進來。為首的,是個四十多歲的婦人,一臉冷笑的望著懷抱暈迷詩畫的蕭山。
“你們……”蕭山將詩畫緊緊護在懷裡,小心的往後退著,警惕的看著手持火把,手拿棍子的十幾個年輕小夥子,及好幾個上了年紀的一臉憤怒的長鬚老人。
“好大的膽子,竟敢擅闖塔走!來人啊,將他給我拿下來。”為首婦人一聲令下,十幾個小夥子團團圍住蕭山。
“快將解藥拿出來,她要是傷了半根毫毛,我是不會放過你們的。”步伐開始不穩,眼前人影在晃動,蕭山怕傷到詩畫,何況他現在武功被阻,兩人都中了毒,他不敢亂來,只是緊抱住她不放。
“哼,死到臨頭還敢嘴硬,擅闖塔族的人,只有死路一條。”婦人一揮手,十幾個小夥蜂擁而上,強行搶過蕭山懷中的詩畫,蕭山被他們反扣住,動彈不得。
蕭山見詩畫被搶,怕他們對她不軌,急怒攻心,血腥湧上心頭,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決 擇
“我要進去!”於塔娜走到地牢門口,卻被攔了下來。
守門的兩個夥子恭敬道:“對不起,沒有族長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進去。”
“你們……今天我非得要進去。”於塔娜心急的想往裡面衝,守衛不敢傷她,只得上來想用身體擋住她。她乘機揚手給了守衛一掌,守衛躲避的身子,閃開了她的掌力。
於塔娜閃了進去,可還沒走兩步,又止住了身體。於哥泱神情嚴肅的從地牢裡走了出來,低聲道:“別在這裡丟人,快跟我回去!”
“娘,人是我帶來的。我求求你,你放過他們吧。”於塔娜想去捉於哥泱的手,求她放過蕭山。
於哥泱手一揮,掃開於塔娜的手,冷冷道:“他們暫時死不了,跟我回去再說。”
語畢,率先走出了地牢。於塔娜心急的望了一眼地牢深處,無奈跟了出去。她知道,娘決定的事,不會有任何改變。
一回到家,於塔娜當即跪在地上,哀求道:“娘,從小到大,我從沒求過您。這次我求您,只要您放過蕭大哥他們,我什麼都願聽您的。”
“蕭大哥?”於哥泱一臉怒氣,斥責道:“從小到大,族裡的規矩你一清二楚,外人是不可以進入塔族的。那些都是心懷鬼胎、貪圖寶藏之人。你明知私帶人進入,是要被族規處罰的,你還這樣做?如果不是我的部下發現你的異常,將這一切先告訴我,你打算瞞到什麼時候?要是被那些長老知道這一切都是你做的,你知道要受多大的懲罰嗎?這輩子別想再做族長了。”
“娘,蕭大哥他們不是壞人,他們兄妹外出打獵。在林子裡迷路了,被困了幾個月,差點在瘴氣林死了,是女兒救他們回來的。”
“你口口聲聲蕭大哥,是對他動了情?”女兒是她生的,又豈會不知她眼裡流露出來的情意呢?她像足了以前的她。為何,她們母女倆都過不去感情這一關呢?塔娜動過去過她的密室,動過那張地圖。可是,那兩人還是留在了塔族。原因有兩個,要是麼就塔娜沒將地圖給他,要麼就是他們有企圖,是為寶藏而來,於是不肯離去。
“娘,沒這事,我就是無意中救了他而已。”於塔娜不禁手心出汗,唯喏的答著話。
女兒是她養大的,從來不說謊。於哥泱一見她這模樣,知她是喜歡上了蕭山。她對村子的小夥子,從沒有過這種難為情的少女神態。
思及此,於哥泱緩了口氣,“塔那,你也不小了,該是成親的年紀了。這段時間你好好選選,到時成了親,你就繼承族長之位吧。娘老了,是時候放手了。”
“娘,我……我還不想嫁……”她不想跟沒有一絲情感的人生活在一起。
“還想著那個男人?”頭又開始痛了。塔娜就要繼承族長了,不能再出任何的亂子。
“我跟他不過才有幾面之緣,給他送過幾次乾糧而已,沒有其它的。娘,您在乾糧裡下了毒?我求你,你將解藥給他們吧。是我不好,沒及時跟娘報告情況,才會讓娘誤以為蕭大哥是另有企圖之人。”
“既然是你救了他們一命,且對姓蕭的毫無感情,那我現在按族規處置他們,也不為過。不管怎麼樣,擅闖塔族的人,是要被火燒死的,娘不能破這個例。”
“娘……您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