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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現在早想開了。你剛才不是還問我怎麼出來的嗎?告訴你吧,是保外就醫。”

“保外就醫?”

“沒錯,我才進去的時候性子也沒有收斂,跟同一個監獄的犯人打過很多架,也被監獄警告了幾次,卻因為這個認識了一位在黑社會混的老大,他收了我做他的手下。”文宣露出了回憶的神色,“我當時根本就沒有想到他居然那麼厲害,因為在我的思維裡,那麼厲害的人怎麼可能被警察抓到?”

文成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雖然見到哥哥是件很開心的事情,但是他竟然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或許會回醫院去看他的薛紀喬,一想到薛紀喬,他的心裡竟然莫名泛起一股似甜蜜又似酸澀的情感,而臉上也不由得泛起了笑意。

“怎麼樣?你也為哥哥開心吧,那一天他突然就不見了,可把我給嚇壞了,我以為他犯了事被秘密解決了呢,結果是出去了。後來監獄裡有些原本看不慣我們的人便聯合了起來,那天他們趁我不注意的時候將我打了個半死,然後監獄就開始聯絡外界的醫院準備讓我治傷,這時候我們老大就來保我了,從那以後我就跟著他了。”文宣拉著文成看了幾眼,“你呢?我聽說你前段時間被火燒傷了,便想著怎麼也要來看看你。”

文成搖了搖頭,“我沒事兒,就是阿翔,他受得傷比我嚴重多了。”說到這裡的時候文成的聲音低了下去,“哥哥,咱們家裡的房子也被燒沒了,怎麼辦啊?”

文宣幫著文成理了理頭髮,“沒事兒,這個我知道,但是有一件事情我不得不告訴你,你真的以為,當初是薛家公子救了你麼?”

“怎麼了?”文成頓時覺得有些奇怪。

“你知道他的身份嗎?”文宣卻並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而是丟擲了另一個問題,“他能讓你和阿翔住那麼好的醫院,那得花多少錢,你難道就沒有想過嗎?”

文成已經被逼問得說不出話來了。

麵包車緩緩的停了下來,文成勉強朝窗外看了一眼,是一個他並不熟識的地方,他看了一眼文宣,還是跳下了車去,文宣跟著他後面下了車,並在他的背上拍了一記,“行了,咱們哥倆好不容易聚一聚,別想那麼多了,走,陪哥哥喝一杯去。”

路旁邊正是一間小酒館,文成在心裡暗暗嘆了口氣,看來今天是走不成的了,只得跟了上去,進了酒館看了看,所幸小酒館的衛生條件還不錯,就是不知道味道怎麼樣,文成想著還在醫院裡吃著稀飯的文翔,心裡的內疚就更深了。

待所有人都坐下了之後,文成便開始想著文宣先開始說的話,他總覺得文宣似乎是話裡有話,“哥哥,你當時知道我和阿翔受傷在醫院的時候,怎麼不來找我?”

文宣笑了笑,“我也想啊,可也要我有那個本事才行,我當時自己都躺在床上起不來呢。”說著挽起襯衫袖子,給文成看了看自己手臂上的青紫,“這些都算是輕的,身上的傷更嚴重。都是在監獄裡被打的,還沒消呢。”

文成差一點就要掉眼淚了。文宣立馬將手臂縮了回去將袖子抹了下來,對著文成笑了笑,“沒事兒,現在已經好多了,咱們就先說說那位薛少爺薛紀喬的事情吧,他的父親是省委書記的秘書長薛益豐,他的母親在省城電業局做副局長,這些事情你都不知道吧?”

☆、(十三)

聞言,文成愣了半晌,方才緩緩的搖頭,“我確實不知,他竟然有這般顯赫的家世,難怪我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他會是那樣一個自信而且張揚的人,現在想來,他也確實有自信和張揚的本錢。”

文宣看著文成問道,“你都不生氣?看你不怎麼吃驚的樣子,難道現在已經被這個社會鍛鍊得處變不驚了麼?”說著笑了笑,“你恐怕也不會懷疑他吧?”

“懷疑他?”文成瞪大了眼睛,“為什麼?”

文宣伸出手拍了拍文成的腦袋,“阿成,這段時間委屈你了。你以前成績那麼好,要不是我當初那麼衝動的話,你恐怕還坐在縣高中的教室裡上課呢,怎麼會像現在這般流離失所?都是哥哥不好。”

文成搖了搖頭,“哥,你別這樣說。”他伸出手抓住了文宣的手掌,“哥哥,你先前說的那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我恐怕也不會懷疑他?薛紀喬做過什麼事情是我不知道的麼?”

這時候他們先前點的菜已經陸陸續續的上來了,文宣又叫了兩瓶啤酒,也不用開瓶器,直接用牙齒咬開其中一個瓶蓋,為文成也倒了一杯,“來,今兒咱哥倆喝一杯。”見文成想拒絕,他端著杯子又添了一句,“不多喝,就一杯!”文成無奈,只得接過了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