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道:“沒有,能為主人效勞是上官華的榮幸。只是現在上官華不行了,以後再也不能為主人分憂了。”上官流雲緊抱著上官華,眼裡流下傷心的淚水道:“不,好兄弟你別離開我啊。”上官華臉上浮出酸澀的笑容,道:“人總有死的時侯,主人無須為屬下傷心。屬下可以在死時再見到主人,此生再也沒有任何遺憾了,只是上官華有負主人所託未能照顧好上官世家。”上官流雲流著淚搖了搖頭,道:“不,你已經做得非常好了。”可惜上官華已經沒有聽到他最後的一句話永遠的閉上了眼睛。我在旁聽到他們的對話,心中對上官華的忠義暗歎一聲。好一個忠義僕人!知道上官華的來歷,原來他競是上官流雲派來相助南宮世家的人,難怪有如此修為。
上官流雲把上官華放在地上,緩緩起身,臉無比的冷,有若喜瑪拉開雅山千萬年不化的玄冰,冰冷的眼神掃過,剛剛殺了上官華的眾人不覺打了個寒顫,後退了幾大步。上官流雲沒有言語,只是靜靜的撥出手中的刀,虛空映過一道白光,眾人見此更覺心驚。與其任人宰割,不如奮起反抗,或許有一生機。眾人中一位較有見識的人吼了聲道:“兄弟怕什麼,上官流雲再強也只是一個人而已,我們那麼多人怕什麼。”他的一句話給處在絕境中的人一點信心。不知所措,對上官流雲生出無比怕意的從人,在那位較有見識仁兄的號召之下前赴後繼的攻向上官流雲。無數的兵器,精妙絕倫的招式盡往上官流雲身上招呼。上官流雲冷著個臉,沒有任何表情,要有的話就是冷,他手上的刀依若有無窮魔力,變幻萬千,攻來的人根本無法進入他三尺範圍之內,他的刀一出必有一人死於刀下。此時上官流雲有若一個屠夫,殘酷無情,沈家的那些高手們則是架在板上的魚肉,任由宰割。這就是江湖的強弱之分。
對於卑鄙的人我向來厭惡,眼前就有一個。他就是那位號召眾人圍攻上官流雲仁兄了。在二十年前他也是一鼎鼎有名的人物了,叫做天狼客郎非。郎非是提出圍攻上官流雲的號召者,便他並沒有身先事卒,而是站在後方,靜觀情勢的發展,用意不外有兩個:一是,若是圍攻的人勝了,他可坐收漁人之利,殺掉上官流雲去沈家領功;二是,若是上官流雲勝了,他則有逃跑的機會。這不,他正準備逃之夭夭呢?我早一步攔到他的面前,右手大袖一揮,就把那個卑劣的人揮到上官流雲刀前道;“上官兄,此人交由你處置。”上官流雲瞪了郎非一眼,道:“他也是殺害上官華兇手之一,流雲謝過風兄。”說完手中刀一揮,血光一現,郎非人頭落地。
三昧真火為我所破,元氣大傷的烈火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上官流雲在屠殺沈家的人,心中又氣又急。從花頭陀的殺敗到勾魂三煞,戰場形勢發生逆轉。上官流雲是殺紅了眼,殺完殺上官華這些人後,又撲向了令一堆正在殺南宮世家的人,手起刀落,人頭紛飛,他有若撲入羊群的餓虎。
我嗎,可沒有那個閒功夫管南宮世家那些人,還是我的寶貝們比較重要。海濤天修習氣功數十年,內力雄厚,在先天力氣較文玉慧為大。文玉慧雖有陰柔絕學‘玄陰指’但時間一久,已露敗相。第一個需要幫助的就是他了。我跨步而來,對文玉慧道:“夫人,你到一邊休息一下,讓我來會一會他的‘移山填海掌。”
文玉慧柔順點了點道:“嗯,好,他的移山填海至剛至強,你小心點。”我點點頭,回身對海濤天道:“你的掌法號稱天下第三,我看確是名不符實。”海濤天聞言臉色一變,氣憤道:“你敢輕視老夫。“他雖與文玉慧打了一陣子,但依然氣息悠長,絲毫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我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天下間的武學比移山填海強的多如牛毛,就有如我的龍陽神掌。“海濤天道:“你是說你的龍陽神掌比我的移山填海厲害。”我點點頭道:“不錯,不信我們來打個賭如何?”海濤天是直直去的性格,當下不加考慮道:“如何賭法?”我道:“我立於原地,你可盡力摧動你的移山填海掌力若是能讓我身體移動分豪,便算你贏,否則便算你輸。”
海濤天聞言臉現怒色,道:“你太小看人了。”說完正要上前發掌推我。此時我又阻止道:“慢著,有件事需得說個明白。”海濤天道:“什麼事?”我道:“既然賭了,就得有賭注。我有個建議你看如何,若我輸了,我任你處置,若你輸了,你得效忠於我。如何?這還算公平吧!”
海濤天點了點道:“這倒是公平,只是我已答應沈夫人效忠沈家,豈能背信棄義?”我道:“人無信不立,當初你可有答應沈夫人效忠沈家一生一世?”海濤天搖搖頭道:“那倒沒有?”我道;“那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