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看了一下我,道:“小子,你千不惹萬不惹,偏偏要惹上鬼教的人。”語氣森寒,此時雖然陽光普照,但給人聽了仍然感覺冷嗖嗖的。我哦了聲道:“你是鬼教的人?”心想:“難怪裝扮如此怪異。
灰衣人嘿嘿一笑,道:“不錯,灑家便是鬼教的馬面使者,今天奉我聖教主之命來取你狗命。”鬼教雖教義奇特,在我眼裡在還是一地方性的教派,但自從陰風王就任鬼教教主後,便肆意擴張,招攬了許多邪魔巨魁,為非作歹,它的性質已發生了變化,我已將它歸納為邪教。心曾想;“以後遇鬼教之人,殺。”
我冷笑地看著他,道:“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馬面使者冷冷地看著我道:“風揚,你就受死吧。”說完人如一隻野狼撲了上來。在他撲出的瞬間,氣溫陡降,周身陰霧迷漫。在迷霧中,十隻發著白光的枯瘦手爪子朝我抓了過來,變幻莫測,籠罩著我全身要害。
我笑道:“你這可是‘幽冥鬼爪’?憑你這種雕蟲小技,也想要置我於死的,未免太小看我風某人了吧!”天下間將鬼門無上絕學之一的‘幽冥鬼爪’視為雕蟲小技的,只怕只有我風揚一人吧。人立於世上,想要恥笑人,就要笑人的實力。我就有那個實力。只見談笑之間,我大袖一揮,那黑雲慘霧瞬時煙消雲散,剛健的手從袖子裡伸出,迎向了馬面使者。空中碰的一聲,我站立不穩,後退了半步,那馬面使者受到‘龍陽真力’的反震,人凌空翻了好幾個跟總鬥,才將我的勁道御掉,站立後猶自不穩,連續退了幾大步才站穩。
馬面使者一張慘白的臉青筋湧現,緊盯著我,道:“你使的是什麼武功?”‘幽冥鬼抓’至陰至寒,天下間除了純陽功力可以抵擋外,任何武學都難逃它的侵噬。他與我交過手,知道我的內力性質溫和,不似純陽功力,可是卻可以抵擋得了他的‘幽冥鬼爪’。
我道:“告訴你又有何妨?我學的便是‘龍魔陰陽神功’。”那陰陽神功,我是自己瞎編的。我現在的功力己非簡單至剛至陽的龍陽神功了,所以已不能稱他是‘龍陽神功’了。現在我體內真氣在龍魔神洞跟天魔宗那對美麗師徒陰陽雙修後,產生了異變,在陽剛中又摻雜著一股陰柔的內力,具有至陽至陰的玄妙功用。‘龍魔陰陽神功’這個名字無比恰當。
‘龍魔陰陽神功’那馬面使者口中一直念著那個名字,好像在著磨它的來歷。知道了又如何,勇者本無懼,鬼教若是來人,兵來將擋,水來土淹。而且那‘龍魔陰陽神功’本是我自創的,他又如何查得出它的來歷。我淡然一笑,道:“你別想了,素聞鬼教武學陰邪詭密,其中猶以鎮教神功‘九幽神功’最為厲害。風某今天正好討教一下貴教聞名天的‘九幽神功’。”其實我倒難為他了,因為他根本不會鬼教的‘九幽神功’。
鬼教以一本《九幽典》創教。這《九幽典》博大精深,玄奧無比,內記鬼教所有的至高武學,歷來為鬼教所稱道的‘九幽神功’便記於《九幽典》的最後一頁。這九幽神功深妙玄奧,非人人可學,自鬼教創教來也僅有極少數的幾個人練習過。每個習過‘九幽神功’的人,皆是鬼教中興之主。當代鬼教教主陰風王在閉關十年後,終於習成九幽神功,被鬼教之徒奉若神明,一時間鬼教人認為鬼教大興有望。
馬面使者冷笑一聲,道:“終有一天會如你所願的。”我奇道:“你不會?”馬面使者一張馬臉漲若豬肝,正待要說什麼時,突然從右邊傳來一聲嬌喝:“馬面,你殺我全家,今天蕭婉兒來找你算賬了。”話聲剛落,場中飄入一黃衣人影。靚影翩翩,空中彌留一陣香風。
黃衣女郎一入場中,大淫魔眼中頓時一亮,暗歎:“衣服美,人更美。”
黃衣女郎臉若桃花,秋水雙眸顧盼之間,勾魂蕩魄,一身雪白的肌膚白裡透紅,嬌豔如花,體態修長曼妙,雙峰飽滿,高聳於胸前,似要裂衣而出,臀部部豐滿圓滑,走動之間,起伏有致,前突後挺,構劃出一道銷魂的風景線。美好的身材搭配上一套由號稱蘇州第一名師李時遷剪出來的時尚宮裝,錦上添花,將綠衣女郎的完美身材完全展現。
黃衣女郎頭結一圓形髮髻,插幾根金釵,表示她是有夫之婦的身份,渾身散發著一股雍容華貴的氣息。黃衣婦人一到場中,見到馬面使者,便滿臉恨意,恨不得食其肉,剝其筋,咬牙切齒地道:“馬面惡魔,今天我要替我夫家報滅門之仇。”
馬面使者發出一陣難聽的嘿嘿笑聲,道:“蕭夫人,上次放你一條生路,你還來找死。”那美麗的蕭夫人,玉臉鐵青,冷冷地道:“夫仇不共代天,今天蕭婉兒殺不了你,便與你一同死在這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