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教堂。”
“啊!什麼?”任飛驚愕地眨了眨眼,問道:“你不是說是別墅的嗎?”
坐在一旁的妖月詭笑著看了任飛一眼,說道:“嘿嘿嘿!我們老大就把這裡當別墅啊!他自己這麼說,我們也沒辦法。”
黃麻皮醜笑道:“呵呵!阿多小兄弟,我們老大啊!他一直以來就住在那個教堂裡,那個教堂在他眼裡就是別墅啊!哈哈哈哈!”
妖月詭笑著道:“嘿嘿嘿!阿多,你想不到吧!是不是覺得我們老大這個人挺怪的啊?那麼多好地方不去住,卻偏偏要住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要住在這個荒廢的教堂裡!哈哈哈哈!連我們都覺得他怪啊!嗯!不過,這樣才安全的哦!嘿嘿嘿嘿!”
“啊!這個……可真是安全啊!阿多我佩服佩服!”任飛驚歎地看著前面越來越近的教堂,心裡在感嘆那個眼鏡蛇可真他媽的鬼啊!
車子很快便開到了那個教堂邊,那個教堂真的很破舊了,樣子看起來有幾分猙獰,特別是又在這片黑森林當中,樣子更加顯得詭異恐怖。教堂的大門裡和旁邊幾個窗戶裡透出電燈的光,看起來也還明亮。也不知道,在這個地方為何也有電?
教堂的前面有一道同樣破舊的圍牆和一扇鏽跡斑斑的鐵桿門,一個身披黑色修道服、頭上披戴著一塊黑頭巾、模樣像個教徒模樣的人,正在圍牆和教堂之間的院子裡打掃著衛生。
任飛心裡驚異地想道:“啊!想不到這個荒廢的教堂裡也還是有教徒的啊!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人這麼虔誠啊?居然還在這種破舊的教堂裡,也真是服了他。”
黃麻皮將車停在了鐵桿門邊,對眾人說了聲:“下車吧!”於是率先下車。
任飛也懷著疑惑的心情隨著眾人下了車,想到馬上就要見到眼鏡蛇老大了,不免又有幾分緊張起來。
院子裡的那個身披黑衣的教徒看到黃麻皮他們來了,馬上過來開門。任飛打量了一眼這名黑衣教徒,想看看他到底是什麼樣的人,但這名教徒頭上披著的黑頭巾太長了,把他的臉罩了一大半,只露出下面的大鬍子,看起來顯得有些老。
任飛突然想道:“哼!我想,這根本就不可能是什麼教徒,一定就是蛇頭幫自己的人假扮的!”
黃麻皮帶著眾人一進院子,從教堂裡立刻就湧出了七、八個人,其中有一個是一隻眼睛上包了個黑罩罩的大個子,他一馬當先地迎了上來,邊走就邊一臉醜笑地道:“黃麻子,你終於帶著龍王島的兄弟來了啊!”
任飛冷冷地打量了一眼那人,心裡猜到他一定就是所謂的獨眼狗。
黃麻皮也醜笑著向那人招呼道:“是啊是啊!哈哈哈哈!獨眼狗兄弟,想不到你真行,這麼③üww。сōm快就搞足了貨源,你真是太厲害了啊!”
妖月和賴七也誇了這個獨眼狗。
黃麻皮走到任飛身邊,嬉笑著向任飛介紹道:“嘿嘿嘿!阿多兄弟,這位我對你說起的獨眼狗兄弟。嘿嘿嘿!”說著,指了指獨眼狗。
任飛拱手作禮道:“呵呵呵!獨眼狗兄弟,幸會幸會啊!哈哈哈哈!”
獨眼狗不像賴七,他看起來是個笑容可掬的人,雖然瞎了一隻眼,但這絲毫沒有影響到他那一臉的笑像。只見他也拱手笑道:“呵呵呵!龍王島來的阿多兄弟,你好啊!終於見到你了,呵呵呵呵!”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嘿嘿嘿嘿!”眾人都是客套性地大笑了幾聲。
任飛心裡在琢磨著:“嗯!這個什麼獨眼狗看起來倒像是個好打交道的人,不像是賴七那麼冷酷。待會想辦法和他套套近乎,看是不是能夠取得他的信用,利用一下他。”
黃麻皮摸著醜臉笑了笑,然後問獨眼狗道:“啊!對了,獨眼狗兄弟,老大呢?老大怎麼不出來啊?”
獨眼狗一聽,只見他那一粒眼珠子精光閃閃地轉了轉,笑道:“啊!呵呵!老大在裡面等著你們呢!我們進去吧!”說著,嬉笑關對任飛也做了個請的手勢,說道:“嘻嘻嘻!阿多兄弟,我們進去說話吧!”
任飛嬉笑了幾聲,抬了抬腿,卻並沒有往裡面走。因為,他在這一刻,似乎注意到了獨眼狗的表情有幾分異樣,心裡頓時便在想道:“嗯!這個傢伙雖然臉帶微笑,但他的眼神卻透露著幾分詭異。哼!看起來他好像並不是那麼很單純啊!說不定他是個笑面虎,一定不能對他調以輕心,要多加留意才是。”
呵呵!任飛果然是任飛,不愧是做小偷出生的,察顏觀色可是他的強項啊!只要別人稍有一個不正常的表情,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