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們…”
“還是要追上去!”
“站住!原來你就是神狼公子,姓獨孤的,戲弄我的就是你”,獨孤苦朝著側面道:“鞏玉,為何不當著你師妹出來,師兄妹聯手不更有把握。”
側面走出一個青年,年紀比獨孤苦大不多,他就是玉膚的師兄,看樣子,表面很老實?只見他冷哼哼的喝道:“神狼,你敢侮辱我,我要殺你還得仗師妹?”
獨孤苦笑道:“鞏玉,不是我小看你,你與玉膚雖然同出一門,同師相授,其實你的武功玄學,比起你師妹來,相差還有一段距離,我念你平生尚無不軌之處,不願傷害你。”
“混蛋!你‘神狼’二字難道是吹出來的。”說完雙手扣訣,立從口中吐出一道精光。
“可惡,出手就是殺機。”獨孤苦見他吐出飛劍,心中一氣。
鞏玉不知好歹,精光如電,直穿獨孤苦丹田,獨孤苦左掌一立,右掌劃了一個圓圈,輕輕向前一推,一股氣勁迎住精光,如盾迎前,發出“隆”然一聲。
精光射在氣勁上,如同流星斜側射出,又在空中波波連響不停,鞏玉的身子猶如喝醉酒一親,晃晃搖搖,他似強忍痛苦,張開大口,全力收回,但是他已滿面痙攣。
實聽暗中有人哈哈大笑道:“鞏師兄,不要緊吧!讓小弟給你出口氣。”
忽然自側面行出另一個青年。
鞏玉一見,強忍內傷,陰笑道:“華表弟,你的袖手旁觀成功了,放心,我死不了。”
原來那青年竟是玉膚的表哥,只見他哈哈大笑道:“師兄不要誤會,我是剛到。”
他忽向獨孤苦玲聲道:“你戲弄大爺,迷惑我表妹,這時又傷我師兄,你怎麼說?”
獨孤苦見譚綿華競說他迷惑玉膚、大怒叱道:“譚綿華,你比起鞏玉確實下流,同門相忌,更見陰險,別以為你既得沉魚仙姥之教,又得‘邏邏密多’真傳,出手罷!我叫你比鞏玉的傷勢重十倍。”
譚綿華嘿嘿陰笑道:“別緊張,神狼,我要收拾你的時間未到,我還得照顧師兄。”
這傢伙居然比狐狸還狡猾,明明不敢,硬要說漂亮話,當地步向鞏玉時,眼睛裡似又有了另一種計算,只見他和聲道:“師兄,不要緊吧!”
“滾開!”鞏玉閃身而立,冷聲道:“表弟,別看走眼,我還不糊塗,想動歪腦筋不成。”
獨敘苦也已看出潭綿華想向鞏玉下暗手,不由哈哈大笑道:“鞏大哥,你還真不笨,他為了玉膚,你就讓給他吧!”
譚綿華大怒道:“神狼,你說什麼?”
獨孤苦大笑道:“橫刀奪愛呀!別裝,你們之間的內幕,我姓獨孤的雖不說一清二楚,但也得悉了八成,不過你太傻了,要下暗手也不能當著外人面呀!”
“師哥!”譚綿華陰謀難售,立即止步,指著鞏玉叫了一聲,但又說不出現由似的,一蹬腳道:“好心沒有好報!”
他拔身而起,似氣,又似臉無處放,一走了之。
獨孤苦看出現玉已經把傷勢穩住,同時譚綿華也不可能再回來,於是他向牛崽夫婦示意,三人一同上路了。
獨孤苦手下留情,鞏玉傷得不重,這時漸漸正常,技不如人,他不恨獨孤苦,可是他對譚綿華卻又有一番認識了,四下無人,只聽他自言道:“好個混蛋,你竟想暗算我!好,大家走著瞧,師妹我知她不喜歡我,可是我發誓不讓你稱心如意。”
當鞏玉獨自牢騷之際,不遠的暗中,這時有批古怪的人物在偷瞧,數一數,四個白布纏身,形同殭屍的怪物,抬著一個大胖子,大頭豬肚臉,腹挺如鼓,一隻似以豬血做的蒜頭鼻最顯眼,他依然被抬著不放下。
在前面有個老人,轎側有個騷娘們,此際那娘們正在嬌聲浪氣的道:“主教,我們為何不向神狼公子下手,我請你來,又把整個人交給你,為的就是消滅他呀!
現在他走了,你又不追,這是為什麼?“大胖子輕聲道:“夫人,我一生作事,人說十拿九穩,我卻要十拿十穩才出手,剛才你是親眼見到,以鞏玉的功力,飛劍又煉到十成,可是,那獨孤苦只一掌,鞏玉幾乎劍毀元傷,這種人物你要冒險?“婦人道:“那現看鞏玉有什麼意思?”
胖子陰笑道:“老計劃新運用!”說完一揮手!
四個殭屍看到胖子手勢,立即搶著向鞏玉行去。
距離一近,胖子發出哇哇怪笑道:“大公子,幸會幸會,又是不期而遇了。”
鞏玉聞聲回頭,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