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的是曾可以和賜熊雙怪。路橋蔭和彭玄一都不禁大吃一驚。路橋蔭吃驚的是,沒想到曾梓圖這個時候會來。彭玄一則更顧忌他身後的那兩個老怪。
彭玄一見識過兩個老怪的厲害,知道就算司馬教主還活著也未必能同時對付他們兩個。上次總壇風波,所有反對司馬教主的人都在,現在曾梓圖還把兩個老怪也帶來了。而自己這邊,武功最高的司馬教主已經不在了,顏祺也已經被路大長老羞辱得幾乎翻臉。看今天的形勢,恐怕很難再像上次那樣平安度過。路橋蔭也已經意識到了形勢的變化,心裡也很著急。
彭玄一正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忽然看到了景素素身後的吳秋遇。他趕緊悄悄走了過去:“秋遇兄弟,今天北冥教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候,你可不能袖手旁觀啊。我求求你,待會真要動起手來,請你務必幫忙。”吳秋遇問他:“小靈子呢?你說我今天可以見到她的。”彭玄一尷尬道:“我真的不知道她在哪?昨天一忙,我忘了查問了。你放心,等眼前的事情一了,我馬上就去查問。一定讓你見到小靈子。”吳秋遇對彭玄一的食言有些不滿,氣哼哼沒有說話。
賜熊雙怪看到彭玄一急匆匆走下臺階,順著他的身影,看到了吳秋遇,當即就要過去動手。曾可以趕緊攔住他們,小聲說道:“大廳門口那個大個子,看到沒有,那個就是路橋蔭。打傷江寒兄弟的就是他。”兩個老怪這才暫時放棄吳秋遇,狠狠瞪著路橋蔭,跟著曾梓圖繼續往前走。
彭玄一焦急萬分:“秋遇兄弟,我求求你了,小靈子的事先放一放。先幫我們渡過難關好不好?”吳秋遇說:“我一定要先見到小靈子。”彭玄一很無奈,只得先回到路橋蔭的身邊。
曾梓圖帶人走到臺階下面。秦鍾禮等人高高興興地跟曾家父子打招呼。路橋蔭畢竟是目前北冥教教中位份最高的,而且馬上就要接任教主,當然氣勢上不能輸給別人,當即上前一步,大聲喝道:“曾梓圖,你先是暗中挑唆,禍亂我教,後又陰施毒計,謀害司馬教主。我正要找你,你倒自己送上門來了。”曾梓圖笑道:“哎,路大長老,你都是要接任教主的人了,話可不能亂說。誰不知道掛月峰機關重重,號稱十八層地獄。司馬教主坐鎮掛月峰,又有你這麼威風的護法大長老陪伴左右,我如何害他?如果你能說清楚,我就認賬。”
路橋蔭瞪著他,一時無語。彭玄一猶豫了很久,也終於沒敢說什麼。他們不是對曾梓圖的算計完全不知情,也聽司馬相說過一些。可是司馬相身為一教之主,下山私會別人的妻子,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如今司馬教主已經逝世,怎能再讓他的英名受損?所以他們是有苦說不出。
秦鍾禮緊逼道:“既然路大長老說不出道理,那就是隨口誣陷嘍。今天咱們先不說誰當教主的事,先把司馬教主的死因查清楚再說。”路橋蔭把拳頭攥得緊緊的,恨不得一拳把秦鍾禮打飛出去。曾梓圖也故意說道:“路大長老,司馬教主不明不白地死了,你們卻拿出一封遺書,說是要讓你接任教主。你敢不敢當著眾人的面大聲說,司馬教主的死與你無關,那封遺書是司馬教主自願寫的,司馬教主生前並沒有受到非人的折磨。你敢不敢大聲跟眾人說出來?”
路橋蔭怒視著曾梓圖,氣得渾身發抖。曾梓圖顯然是在故意誤導眾人。如果自己不說,等於是預設自己脅迫司馬教主寫下遺書,並害死司馬教主。可如果自己說了,等於是聽他擺佈,顏面盡失,還可能被認為是謊言狡辯。路橋蔭越想越氣,最後終於忍不住了,飛身向曾梓圖撲去。
曾梓圖靈活地向後一撤身。賜熊雙怪早就忍不住要跟路橋蔭動手了,一見曾梓圖讓出位置,當即衝上前去,同時打出一掌。路橋蔭的雙掌跟兩個老怪的出掌對在一起,身子猛得一震,向後彈了出去,踉蹌出好幾步,才勉強站住。只覺得胸腔發悶,幾乎要吐出血來。彭玄一看兩個老怪又向路橋蔭逼近,趕緊上前說道:“這是北冥教跟曾梓圖的恩怨,與你們無關,你們……”二老怪認出彭玄一,哈哈笑道:“是你。正好,上次被你跑了,今天把你帶回去。”說著便向彭玄一抓來。彭玄一慌忙逃到牆根,抽出鐵刺,胡亂對付二老怪。路橋蔭則忍痛跟大老怪打在一起。
楚江天、伍澄清等人打算上前幫忙。秦鍾禮、閻乙開等人擋住他們。景素素、康奇準備帶人上前救駕。葉天鵬大聲說道:“沒有長老的吩咐,誰也不許擅自動手。”
連山嶽也跟著大聲附和。顏祺瞪了連山嶽一眼,小聲問吳秋遇:“吳少俠,你真的不想幫忙麼?路大長老和彭長老可打不過那兩個老傢伙。”
吳秋遇猶豫了一下,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