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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5部分

皇太極的威信極高,這種處罰眾人還不敢如何反對,只能是背後說兩句罷了,而多爾袞成為攝政王之後,他要爭取各旗各方勢力的支援,對這種事情就不能管的太多,並且他沒有資格去約束別人,因為多爾就是盛京城內漢化的典範,一向是以這種風潮的首領。

所以這兩年,這些滿清的親貴子弟都是玩的太瘋了,老派的人物都是看不慣,每日間冷言冷語,可也無法改變什麼。

在沒有李孟的歷史上,八旗的軍隊在入關之後腐化墮落的極為厲害,如果沒有漢奸軍隊的支撐,他們根本無法奪取天下,能不能保住自己的族群延續都是很難說,

可在崇禎十七年的七月,倒是有了少許的改變,有人開始在盛京約束這些親貴子弟無節制的奢侈行為了。

而做出這個約束的人正是這種奢侈漢化行為的代表人物,攝政王多爾,多爾袞以順治皇帝的名義頒佈了旨意,要求女真和蒙古八旗的子弟,在十四歲以上的必須要進行的弓馬和武技的考核。

如果考核不能合格,那就會被剝奪前程,削沒俸祿,如果各旗的不合格的親貴子弟太多,這個旗甚至會被剝奪人口牛錄。

剝奪人口牛錄,這是滿清之中最大的懲罰了,各個旗的強弱完全就是依靠旗丁的多少比較,剝奪該旗的人口牛錄,等於是砍了這些旗的命根子。

當年努爾哈赤圈禁舒爾哈齊,皇太極圈禁阿敏和莽古爾泰,都是剝奪削減了他們的旗丁牛錄,被認為是狠辣之極的手段。

這個旨意一發出來,盛京和遼陽各處都是大譁,各旗的親貴都以為攝政王是不是瘋了,就連在吉林和寧古塔那邊都有激烈的反饋。

不過更加出人意料的是,各旗的旗主都是明確的表示支援,不管和多爾有沒有矛盾,都是明確的表態,肅親王豪格、禮親王代善、回到盛京的鄭親王濟爾哈朗都是如此,並且派出自己的擺牙喇親兵協助執行。

實行了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各處都是怨聲載道,可卻不得不跟著執行,朝鮮的攻城失利和遼中邊境突然出現的敵對蒙古騎兵,讓滿清面臨著內部作戰的危險,他們相對較少的人口讓他們在各處防禦的兵力捉襟見肘,必須要開展全面動員了。

在偌大的十王亭之中,只有這四位親王坐在裡面,每個人的臉色都不好看,方才一名筆貼式剛剛把正紅旗都統阿塔穆的來信念完。

“遼河套那邊,本王帶著兵去就是了,還能在哪裡收攏些草原上的蒙古牧民,也算是咱們一股助力。”

鄭親王濟爾哈朗從來不願意在盛京這個***裡面多呆,反正這次的議事也是為了安排誰去何處鎮守,領兵打仗的事情,與其被人安排,倒不如主動請纓,濟爾哈朗心中有數的很,別看坐在這裡的幾個人彼此矛盾重重,可真要是有什麼矛盾,自己這個隔一層的肯定要被群起而攻之。

畢竟這些人才是努爾哈赤的嫡親,自己這邊只不過是叔侄的關係罷了,遼河套那邊,是盛京和遼陽這兩處滿清腹心之地的屏障,是要地,濟爾哈朗也在那裡鎮守多年,比較熟悉,去也就去了。

聽到濟爾哈朗這邊表態,眾人都不好說什麼,眼下看真正的危險實在大淩河和小淩河那邊,遼河套這裡僅僅能說是可能有危險。

而且遼河套這邊距離盛京和遼陽很近,可以就近得到補充,不過鄭親王既然開口,也不好反駁,多爾袞僵硬的點點頭,開口說道:

“鄭親王辛苦,明日間兵部就會有人去安排各項事宜。”

這就算是把這件事定下來了,鄭親王坐在椅子上欠欠身,卻突然間想起一件事,沉吟著開口說道:

“這次去赫特山那邊抓野人的時候,聽咱們在那邊住的人說,有小股的羅剎人從北面過來,達斡爾的幾個村子都是遭了難,那是咱們滿人起家的地盤,用不用安排個參領領兵過去肅清一下。”

聽到鄭親王的這句話,多爾袞有些不耐煩的擺擺手,開口說道:

“鄭親王在遼河套那邊的戍守已經是頗重的兵務了,達斡爾那邊深山老林子的地方,沒什麼干係。”

鄭親王濟爾哈朗也就是隨口一說,既然多爾袞不在意,他也就不再堅持,又是和往常一樣坐在椅子上沉默了。

“草原和咱們大清接壤的地方太多,想要防備怎麼防備的過來,而今之計,就要儘快的肅清遼地的禍患,大兵去草原上把這些騎兵都給肅清了,他們有火銃,咱們就帶著炮去,這些人翻不上天去。”

多爾袞在在座的幾位親王之中,他也就是比豪格的年紀大些,因為是諸親王之首,平日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