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一口鮮血噴出,中年男子撲通倒地,氣息全無。
在他附近,遍地的殘肢血肉,陣陣刺鼻血腥氣沖天而起,繚繞在半空,久久不散,令人聞之慾嘔,場面極其慘烈駭人。
這時候,不少經過此地的武者早已是駐足在遠方,看著秦嶽眼神如同大白天見鬼般驚駭。
“我的天,這小子究竟是何人,竟是以一人之力將十幾名萬獸門的高手斬盡殺絕!”
不知誰人大叫道,頓時,一陣陣刺骨的寒意在這些人心底翻滾,看向秦嶽的眼中,充滿了恐懼震驚之色。
片刻不到,鳥飛群散,不約而同的掉頭就走,絲毫不敢停留。
見此情形,秦嶽唇角勾起了一絲嘲諷的笑意,收屍斂財後,身形一閃,回到了新月俄身旁,笑道:“怎麼樣,夫君我表現的還不錯吧?”
“難怪別人說你是殺人狂魔!”
新月俄白了他一眼,旋即又道:“臭小子,別怪我多嘴,你的殺性實在太重了,如此下去,你今後的心魔之劫很難熬過。”
“你這是關心我?”秦嶽似笑非笑的道
“誰關心你了,你,你去死吧!”新月俄氣道。
“哈哈,別裝了,我知道你這是關心我。”
秦嶽狂笑猛地將新月俄摟入懷中,氣衝雲霄地道:“男兒在世,當殺則殺,我命由我不由天,這天我都不怕,還怕什麼心魔之劫!”
話音剛落,低頭在新月俄粉唇上吻了下。
新月俄臉上豔若彩霞,又羞又氣,一把推開秦嶽,正要說點狠話,就見秦嶽眼神冰冷的望向不遠處的雜草叢。
“怎麼了?”
新月俄目露疑惑,她並未感應到那雜草叢中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秦嶽沒有理會新月俄,眼中忽地寒光暴閃,喝道:“怎麼,現在萬獸門的人死了,你莫不是還想要將你的紫霞寶衣要回來?”
“額,公子這話嚴重了,嚴重了!”
秦嶽話音剛落,一名二十多歲,身穿一襲泛白破舊長袍,渾身血殲斑的青年,從不遠處的草叢中哆哆嗦嗦地走了出來。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先前將紫霞寶衣扔給秦嶽的青年男子。
定睛望去,只見這傢伙身材瘦小,面黃肌瘦,渾身沒有幾兩肉,不過修為卻是不低,達到了天位境二重天。
此時,青年看向秦嶽的眼中滿是畏懼之色,惶惶不安地道:“公,公子,我在這裡首先向你鄭重道歉,先前我被萬獸門高手圍攻,危在旦夕,不得已出此下策,將紫霞寶衣扔給你,這都是迫不得已的。”
“好一個迫不得已。”
秦嶽臉色不大好看,怒極反笑:“你一個迫不得已,差點害死我,若不是小爺實力還不算太差,說不定早就死在萬獸門高手的圍毆中了。”
“實力不算太低?”
青年心底叫苦道:“我的老天,我的親哥,你這實力還算是太差的話,那我就不活了!”
不久前,秦嶽斬殺萬獸門一眾高手,青年可是看在眼中,懼在心底。
現如今,他心底也是驚恐萬分,實在是被秦嶽的實力嚇到了。
要知道,他好歹修為也是達到了天位境二重天,比秦嶽還要高,但這樣又如何,他完全就不是那些萬獸門高手的對手。
但秦嶽呢,幾個呼吸的工夫,便是將萬獸門的高手殺的片甲不留,這實力簡直太變態了。
當然,最讓青年驚恐的還是秦嶽那種漠視生命,視人命如草芥的狠辣。
心念閃動中,青年驚恐之餘,忽然心中一動,似乎想到了什麼,強壓下心底的恐懼,朝秦嶽訕訕笑道:“呵呵,公子,我叫薛飛,剛才的事情實在對不住,當然,我會給你相應的賠禮。”
“你倒是說說看,你能給我什麼賠禮?”
秦嶽似笑非笑的問道。
新月俄此時也是好奇地看著自稱薛飛的青年,想知道這傢伙是信口開河,還是真有什麼寶貝給他們。
薛飛環顧四周,見四下無人,這才小心翼翼地從懷中的衣袋裡拿出一個御獸環,從裡面喚出了一頭七尺來長的老鼠。
“尋寶鼠!”
新月俄失聲叫道。
“夫人果然好眼力!”薛飛恭維似得笑道。
“尋寶鼠是什麼東西?”秦嶽好奇的問道。
“尋寶鼠是非常稀有的妖獸,品級最高能達到三級,雖然沒有任何攻擊力,但天賦異稟,有著變態的嗅覺,能夠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