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的保鏢隊伍被打散,畢竟只是保鏢而已,這些人也沒有誰真正願意在這裡受傷或者送命,於是聰明的人就跑過去扶起了戈爾夫斯基逃出了房間。
“看來……”章戎若將刀尖垂下,有些無奈的朝著對面的克雷斯、漢克和麥克嘆道,“錢依舊是拿不到了,不過這房間內的東西,有些應當還比較值錢,大家拿了抵債就是了。”
幾人面面相覷,章戎若已經轉過頭去自顧自的將架子上的刀鞘拿下來,將刀收入刀鞘,她重新背起了自己的大提琴盒子朝著門口走去。
“哦,對了……”在臨出門口的時候,章戎若的表情平靜的朝著麥克說道,“從今天起,我退出樂隊!”
“為什麼?”麥克詫異的站在原地,表情錯愕的失聲呼道。
章戎若歪著腦袋想了想,半晌才開口說道:“音樂讓我找到了未來的意義,然而……我想我還該去找到我人生的意義!”
“what?”克雷斯不解的發出疑惑。
而章戎若則不再解釋,她揮了揮手,轉身順手提起了門邊的大黑傘,然後順著走廊一直走出了這間名為卡門的大酒吧。
酒吧外,大雨磅礴!
章戎若撐開大黑傘,揹著琴盒和一把東洋刀緩慢的穿行在哥特式的建築物之間,緩慢而孤獨的朝著自己位於城北1623號的住處走去。
“嘀嘀嘀————嗚嗚!”
在走出去三條街,大概一千米左右,一輛閃著燈光的車子停在了她的面前,車門迅速的推開,兩名穿著制服的墨爾本警員將手架在車門上,槍口指著章戎若發出了嚴厲的呵斥聲。
一分鐘後,章戎若被帶入了墨爾本的城北分局。
在問訊室內,肚腩肥大的肯雷局長親自坐在了對面詢問著章戎若,肥大而長滿了毛的大手在桌子上一拍,肯雷壓低自己的身子,神情兇狠的朝著章戎若喝問道:“來自華夏的小妞,是你動手傷害了酒吧的老闆戈爾夫斯基?”
“是!不過……”
“砰!”
“我問你才能回答,我不問的,不要你說!”肯雷神情陰沉的喝道。
章戎若聳了聳肩,表示無所謂。
肯雷接著問道:“你是用什麼傷害他的?還有……為什麼要蓄意傷人?”
章戎若眼神一凜,辯解道:“恐怕你搞錯了,是戈爾夫斯基違背合約在先,然後他又想讓他的手下傷害我們在後,被逼無奈下我才動手的,我是無辜的!”
“無辜?”肯雷冷笑著打量著章戎若的全身。
事實上,肯雷和戈爾夫斯基一直以來都是城北這一塊的搭檔,戈爾夫斯基負責斂財,而他則負責充當保護的大傘,久而久之,兩人之間早已有了默契!不久前接到戈爾夫斯基助手打過來時,他大為震怒,這簡直就是破壞自己錢袋子的行為,他怎麼可能容忍?
原本他是打算直接把章戎若關入監獄的,不過現在看到這名來自華夏的女孩長得十分美麗,尤其是那雙修長而美妙的腿,他心中頓時間升起了噁心的念頭,目光也漸漸變得肆無忌憚起來。
章戎若感到噁心,但束縛在手上的鐐銬卻讓她此刻只能蹙眉表示自己的憤怒以及厭惡。
“如果你是無辜的,不如陪我睡一覺,我幫你脫罪怎麼樣?”肯雷肆無忌憚的說道。
“妄想!”章戎若冷聲斥道。
“呵呵……果然是有脾氣的華夏小妞,不過我喜歡!既然你不願意,那我就親自動手了……”肯雷冷笑著,回頭衝著室內的攝像頭眨了眨眼,示意監控室內的人關掉這裡的攝像頭。
等到攝像頭上的紅點滅掉後,他咧嘴一笑,起身朝著章戎若走過去。
正當他伸手想要伸到章戎若的身上去的時候,問訊室的鐵門忽然被人從外面敲響,他眉頭一皺,十分不耐煩的朝著外面吼道:“我正在辦公,有什麼事晚點再說……”
“局長,是關於嫌疑人的資料的……”門外傳來一名警員的聲音。
肯雷微微皺眉,心想反正這是自己的地盤,不急在這一時半會,想通這一點,他拉開門朝著那名警員問道:“什麼資料?”
“財務資料……”
“財務資料?”肯雷皺眉不解問道,“這有什麼不對,難道她是經濟罪犯?”
“不是的,局長先生……”警員臉色古怪的將一份資料展示在了肯雷面前低聲說道,“根據我們的調查,她的賬戶在一天前有一筆205400000澳元的款項被轉入,轉入的機構來自華夏的一個大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