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可勾消杖長尺餘的優勢,一近身,杖的威力便會大打折扣。
兩聲怪響,封住了兩杖,電光似的劍芒猛然乘機迸射,劍終於獲得全力施展,疾射王若愚的腹部,徹骨劍氣排空及體。
王若愚疾退三步,先一剎那脫出劍尖。
“你果然留了兩手。”他並沒感到驚訝,而且以能及早發現而慶幸:“這才是你電劍的精髓……”
電劍公子不許他再胡說八道了,再次發起猛烈的攻擊,一劍連一劍,一步趕一步,劍以大幅度的控制面吞吐揮動,有效地阻止手杖鑽隙貫入。
王若愚也改變攻擊的手法,少用點字訣,上挑下撥攻手敲腳,將劍勢的控制面引大,退了丈餘便穩下了,左右交叉攻擊,果然將劍引得向兩面擴張至最大限。
地勢不允許他八方遊走攻擊,限制了製造進手的機會。劍有兩面鋒可以損毀手杖,在兵刃上就落在下風,不能用強攻的手法硬封硬架,因此攻擊力薄弱多多。
支撐了片刻,電劍公子再也無法挺進半步了。這表示改變攻擊方法後,所獲得的短暫優勢,片刻便壽終正寢,後繼無力了。
電劍公子的劍勢,的確比那天在陝石鎮時神奧多多,猛烈加倍,真的掏出了真才實學。沒有人在場目擊,唯一的選擇,是掏出平生所學,儘快地殺死對手。
王若愚的手杖,也發揮了巧打的精髓,除了不使用劈掃擋攔等等避免接觸招術外,點挑鑽撥記記辛辣,速度比劍快得多。利器不足恃,劍竟然無法取得多少優勢。
雙方都心中有數:已進一步瞭解對方的底細。
至於真的瞭解多少,誰也不知道。
再經過七次猛攻,劍勢終於到了強弩之未,失去主動攻擊的機會,變成追逐無孔不入的手杖揮動,劍的速度明顯地減弱,也就成了僵持的局面。
激鬥中,誰也沒留意有人悄然入室。
是一個敏捷的黑衣人,用黑中蒙面,劍系在背上,入室的身法輕靈如貓,挫低身形貼門柱滑入,迅速地倦縮在床腳下。
大統鋪下面,放了不少雜物,入潛伏在床下,即使留心察看,也難以發現。
屋外電光閃,眩目生花,隨即暴發出隆然大震,雷震的距離甚近,房屋搖搖籟欽而動。
五個人影,就在隆然暴雷聲中搶入。王若愚猛地大喝一聲,一杖逼退電劍公子,身形倒飛而起。穿窗而出消失在雷雨中。
電劍公子還沒看出危機,背向著門,不知道有五個人搶人,也被暴雷聲撼亂了聽覺。
剛發現身後聲息有異,暮然心動,劍光急旋,反手一劍後攻,身形疾轉,反應之快無與倫比。可是,技差一著。鉀一聲金嗚,劍被一把單刀架出偏門,兇猛的反震力震得虎口欲裂,勁道直撼右臂,劍幾乎脫手震飛。眼一花,胸口七坎大穴捱了一擊。
是一個相貌猙獰的中年人,渾身水淋淋,怪眼反射出松明的紅色光芒,左手的食中兩指象鐵柱,不但制住了穴道,幾乎貫入胸腔。
兩個人跳窗而出,狂追穿窗而走的王若愚。
五、群芳鬥豔
不久,王若愚重新出現在破視窗。
屋中一切依舊,松明依然明亮僻剝作響,那根蠟燭也幽光熒然。
只是,大統鋪上,他的包裹不見了。
“混蛋!”他咒罵,跳窗而入:“豈有此理,怎麼如此惡劣,把包裹弄走了?”
難怪他咒罵,只有賊和鼠竊,才會順手牽羊,把對手的包裹弄走。他的換洗衣褲全在包裹內,目下渾身溼透,=沒有乾衣褲更換,長夜漫漫,委實難熬。幸好百寶囊還在身上,重要物品與財物並沒丟失。
四具屍體仍在,但面具皆被取掉,衣褲也撕破了,女鬼怪的裸露胸膛,暴露在火光下頗為刺目。
顯然曾經被人如此查驗,撕衣的用意,可能是檢視身上的特徵,以便分辨身份,查驗的人是行家,連女人也不放過。
“這混蛋可惡,我不會放過你的。”他恨恨地一跺腳,向門外走。
門外,有人急衝而入。
“他孃的……”他粗話出口,突又急止:“我這裡成了旅店,進進出出你來我九今晚哪能安睡?真是豈有此理,太過份了。”
衝入的人,是那位相當神秘的張小姐,後面是兩個侍女。三個穿白衣裙的少女,被大雨一淋,這光景真夠瞧的,瞥一眼便令人想入非非,那玲瓏透凸的美好嗣體,會讓正常的大男人失去理智。
他並沒失去理智,盯著張小姐大發牢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