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是,大少爺肯定是被冤枉的。”
“那你又做了些什麼?”魏仁武就像在審問犯人一般,審問著老胡。
老胡回答道:“其實,從一開始這就是二少爺設的一個局,而這個開始就是從我把大少爺找回來開始的。”
嶽鳴疑惑道:“你是說,你告訴我爸爸病危是岳陽指使的?”
老胡點點頭。
“老胡,你老實告訴我。”嶽鳴嚴肅地說道,“爸爸那時是真的病危了嗎?”
老胡回答說:“到這個時候,大少爺,老胡是不會騙你的,老爺是真的病危。”
魏仁武這個時候補充道:“嶽中原如果不是真的有病的話,岳陽這個計劃就會顯得蒼白無力,所以他雖然早有預謀,但也一定要等到這個機會的。”
嶽鳴雙拳緊握,他深深感覺到嶽中原的悲哀,他可是岳陽的父親,但岳陽卻只是把他當著對付自己的棋子而已。
老胡繼續說道:“後來,我把大少爺騙回來後,二少爺便告訴我,用老爺的病情來刺激大少爺立即趕往醫院。老實講,我雖然知道這是個陰謀,但我確實不知道老爺在那時已經過世了。”
嶽鳴長嘆一聲,說道:“岳陽只是想要集團公司而已,他想要的話,我給他就是了,何必一定要做到這樣。”
魏仁武搖頭說道:“那只是你一廂情願而已,岳陽和嶽中原都不會這麼想的。”
老胡說道:“沒錯,老爺之前就跟我說過,他說二少爺心術不正,如果把集團公司交給他,那他千辛萬苦打下來的江山就完了,他最想傳的人是你啊,大少爺。”
嶽鳴沒有回答,實際上他對集團的生意,一點興趣都沒有,但是這也阻擋不了悲劇的發生。
魏仁武這時站起來說道:“岳陽一直視你為眼中釘,當嶽中原說要把位置傳給你的時候,心裡更為著急,所以率先控制住嶽中原,才能更好的實施計劃。”
這時嶽鳴也站了起來,他堅定地說道:“以前總覺得岳陽是我的弟弟,‘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但現在看來,他根本不配做我弟弟,更不配做岳家的人,從今天起,我和他恩斷義絕,我一定要找出證據,把他拉下馬來。”
魏仁武把放在沙發上的外套披回自己身上,說道:“走了,我們已經又多了一份證詞了,今天的任務也算完成。”
嶽鳴問道:“我們該上哪兒去啊?”
魏仁武說道:“現在幾點了?”
嶽鳴看了看手錶:“凌晨兩點半了。”
“對啊,凌晨兩點半,還不睡覺,你準備什麼時候睡覺?”魏仁武說道。
魏仁武這麼一說,嶽鳴的睏意還真上來了,的確,今天一天他的神經都高度緊張,完全沒有感覺到睡眠的問題,但是他們還有很多事要去完成,休息也是必要的,不然還沒有被岳陽打垮,身體就先垮掉了。
“要不,你們兩個先住在這裡吧,大少爺還在被通緝,出去不好找住處。”老胡挽留二人道。
魏仁武婉拒道:“不用了,你現在還是岳陽的人,住在你這裡,很容易碰上岳陽帶人來搜查,還有胡鵬也不能在這裡,不然岳陽就會知道你已經不受他挾制了,這樣會打草驚蛇。”
魏仁武的話很有道理,老胡也不在挽留,他把目光投向了才剛剛回歸家裡的胡鵬。
胡鵬站了起來,對嶽鳴說道:“那今晚我跟你們走。”
嶽鳴送給胡鵬一個溫暖的笑容。
就這樣,三人又駕駛著紅色野馬gt500穿梭在深圳的城市間。
嶽鳴問道:“魏先生,我們今晚去哪兒睡呢?”
魏仁武撫摸著八字鬍,微笑道:“去你家吧。”
嶽鳴被魏仁武的話哽到差點把車開到撞樹,驚訝道:“瘋了吧,我回家,比在老胡家都更不安全。”
胡鵬也同意嶽鳴:“是啊,魏先生,現在嶽鳴正被通緝呢,說不定哪裡有重兵把守著的。”
魏仁武哈哈大笑起來。他笑道:“第一,我能確保那裡沒有重兵;第二,岳陽絕對想不到你有膽量回家。綜上所述,回你家睡覺,是最安全吧。”
嶽鳴一個變向,野馬便掉轉了車頭,他說道:“好,回家。”
魏仁武說道:“別急,把車找個酒店停車場停下,你這車太顯眼了,回你家,我們得偷偷回去。”
嶽鳴立馬找了家星級酒店停下,說道:“那我們就假裝入住這家賓館,然後再找機會回家。”
這時,賓館的泊車員走了過來,嶽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