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她不知人事,但是金邑宴這般無賴舉動對於她來說,也隱隱的感覺到一些不安和羞惱。
“你,你……無賴……”蘇嬌漲紅著臉,憋了半天才吐出這兩個字,但是那嬌嬌軟軟的尾音總是將幾分應該有的氣勢給壓的毫無蹤跡。
金邑宴輕笑一聲,抱著懷裡的人似乎心情尚好,“表妹歡喜什麼便叫什麼……只是……”話說到一半,金邑宴的手捏住蘇嬌的臉頰,那兩團被他手指捏出鼓起的雙頰,再配上那雙黑亮的杏眼,看上去可愛非常。
“以後可莫忘了改口。”說完,金邑宴低頭吮住那被他擠得嘟起的嘴唇,細細柔柔的慢慢含住。
蘇嬌被迫仰著腦袋,鼻息之間除了金邑宴那溫熱的呼吸聲,還縈繞著耳際畔那朵綠萼梅清清淡淡的甜香味,隨著兩人愈加相擁的身影,那綠萼梅的香味越來越濃烈,充斥在蘇嬌的四周,讓她的腦子愈發的不受控制起來,整個人渾渾噩噩的在金邑宴懷裡癱軟下去。
“呼吸……”放開蘇嬌漲紅著的一張臉,金邑宴捏了捏她的鼻尖,好笑的看著懷裡的人緋紅著一張小臉努力喘氣的模樣,那隔著一層小襖的胸前軟軟的蹭在金邑宴胸口,讓他禁不住的慢慢眯起了眼。
“多日不見,表妹真是讓表哥……唔……刮目相看……”金邑宴的視線往下挪了挪,看著蘇嬌被小襖包裹著的酥胸,嘴角不由自主的淺淺勾起了一抹笑。
蘇嬌驚覺金邑宴的視線,感覺裹緊了身上的大氅,遮住了金邑宴那火辣辣的視線。
這幾日她確是感覺以前的小衣好像有些勒了,正準備讓秀錦新制一些,就被這無賴擄了到這席天慕地的天星閣上。
“表妹何必如此,遲早……呵……”話說了一半,金邑宴便停了嘴,那沙啞的聲音沁著一股不知名的意味,讓蘇嬌只聽著便感覺自己心中難受的緊,好似有什麼不可控制的事情要發生了一樣。
蘇嬌定了定神,將心中那股不好的感覺硬生生壓了下去,她努力的隔開自己與金邑宴的距離,頂著天星閣上冷冽的寒風聲音飄散道:“那顧兆坤是不是你的人?”
對於這件事情,蘇嬌自己心中其實也不確定,只是想試探一下金邑宴,但是沒想到的是,金邑宴竟然十分乾脆的承認了。
“顧兆坤年少英才,一個特進,當然滿足不了他,人,都是有野心的。”
蘇嬌聽完金邑宴的話,禁不住的心中一咯噔,想起昨日裡看到那顧兆坤與紅蒽的情境,只感覺遍體發涼,那顧兆坤看來不是看不透那紅蒽的小把戲,只是心計太過於深沉,十分善於偽裝罷了,但是他如此處心積慮,到底是想得到什麼呢?
“呵……”看著蘇嬌皺著眉頭一副苦惱模樣,金邑宴湊到蘇嬌耳畔輕聲道:“如若表妹求求表哥,表哥便告訴表妹一件……極好玩的事……”
蘇嬌杏眼一睜,用力的推開金邑宴湊到自己耳邊邊上的腦袋,然後用力的扭過自己腦袋道:“我,我可以與你換。”
“哦?那英國公府的老頭可已經死了……”金邑宴的臉上依舊帶著笑意,但是那雙黑眸之中卻一點笑意也無,聲音也暗沉低啞的嚇人。
第55章 55812
蘇嬌似有所感的顫了顫身子,她咬緊牙關,聲音艱澀,“不,不是他,你,你要不要換?”
“表妹不若說來聽聽,如果本王覺得有價值的話……換也無妨……”金邑宴輕輕的撩開蘇嬌那被風吹得鑽到自己衣襟之中的黑髮,然後繞在手上細細把玩。
蘇嬌皺眉抬頭,氣呼呼道:“那我說了你又不換怎麼辦?”
金邑宴聳了聳肩道:“表妹儘可一試。”
蘇嬌盯了金邑宴好半響,想了片刻之後才猶豫道:“那寧遠侯府金郝勇……貪汙了河南道建造堤壩的銀錢……”
寧遠侯府是先帝之時將門之後,先帝特賜皇姓,榮寵一時,故而寧遠侯府之中的人囂張跋扈不在話下。
“表妹可知,這信口開河誣衊朝廷官員……是要被……打屁股的?”一邊說著,金邑宴伸手在蘇嬌的臀部捏了一把,惹得蘇嬌燥紅著臉恨不得把金邑宴給撞下天星閣。
“你不信,就把那堤壩敲開,裡頭都是雜草……”蘇嬌氣急的直接怒吼,聲音帶上了幾分尖利。
因為她清楚的知道,再二月之後,初春冷峭,雨水驟多,連著下了大半月,堤壩水位升高,原本挖個渠道引流一番也便算了,可那堤壩裡頭皆是雜草,不承水位,被完全沖垮,老百姓流離失所,皆往金陵城聚集,一時之間金陵人心惶惶,而當今聖上又大病,皇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