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感覺少了一個人。
“早走了。”宴禟揉了揉我的頭髮,“吃個芋艿也這麼專心。”
“那是當然。”我揚起臉,對上宴禟的眼睛,“姍姍說想你了,等軍訓完一起回去吧。”
“這個小丫頭。”依著宴禟的表情,不難看出他也很疼愛姍姍,“好像很久沒見了呢,還有媽媽。”
“你叫媽媽倒是挺順口。”聽他這麼一本正經地說,我就忍不住想笑。
“本來就該這麼叫,兒子跟了我,怎麼也得叫聲媽媽吧。”宴禟認真地解釋,“而且小時候我也這麼叫,你笑什麼?”
“那也該是婆婆,”我逗著他,同樣一本正經地說,“你剛不也承認是我娘子麼?
“婆婆不也是叫媽。”宴禟一臉你真笨的表情,“既然你這麼在意這點,那我們就搞搞清楚到底誰是娘子。”
“誒?”被宴禟突如其來強勢的吻給嚇了一跳,含糊不清地道,“你都已經承認了,還搞什麼清楚。”
宴禟沒有搭我的話,只是專心做他的事情,被搞得暈暈乎乎的我好不容易回過神時,身上的衣服早就不知道飛到哪去了。抓了抓他的頭髮,“糖糕,等等。”
“怎麼了?”宴禟停下動作,柔聲問道。
“去床上。”這裡太硬了,很不舒服。
宴禟唇邊綻開一抹笑,抱起我走向臥室。在彼此的眼裡都能看到自己的欲^望,感受著彼此的身體,並沉醉其中。房間裡溢滿呻^吟,溫馨甜膩。
“心兒……”宴禟撩開我額前的髮絲,輕輕地印上一吻,“你想說什麼?”
“我剛剛才反應過來,”我頓了頓,手搭在他的腰上,把腦袋移到他胸前,“你們宴風皇的人動作都很迅速。”
“……”宴禟環住我腰的手緊了緊。
雖然看不到他的臉,卻能知道他有些不對勁了,便問道,“你怎麼了?”
良久,宴禟終於開口,略帶一絲憂慮,“你指哪方面?”
“哪方面?當然是指你們工作的速度,就像剛剛那個人,神不知鬼不覺地就不見了。”說著說著,宴禟倒是放鬆下來了,而我自己卻覺著不對勁,便反問宴禟,“你以為指哪方面?”
“我以為我讓你慾求不滿了。”宴禟輕輕地笑出聲,拍了拍我的腦袋,好心地為我解釋,“你這時候說這話很能讓人誤會。”
“是嗎?”仔細想想,好像是能讓人誤會,還好死不死的加上你們,怎麼聽怎麼聽別捏,不覺紅了臉。“你想太多了。”
“你只是我的人。”宴禟沒來由得說了這麼一句話。“不過你也是宴風皇的人。”
“我又沒做過什麼事,怎麼能算呢。”我搖搖頭。
“怎麼會,你以前做了一件很厲害的事情呢。”宴禟翻身壓在我身上,“幫了我很大的忙。”
“你說那事,我是被莫名其妙抓去的,什麼都沒幫上,最後還不是你來找我。”我舔了舔嘴唇,“還貼上了我自己。”
宴禟笑得眼睛彎彎的,手撫上我的身體,“是呢,多虧了那人。”
關於那件事,還得從很久以前認識宴禟開始說起。
照例的,我坐在學校門口的大樹下等著姍姍從裡面蹦蹦跳跳地跑出來。也是照例的,我看到了那幾張討厭的面孔。由於每次我都是無視他們,過了一段時間之後,他們也不怎麼來煩我了,可是那天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們又氣勢洶洶地朝我衝過來。
又是照例的那幾句話,沒有爸爸的小野種;整一個白痴,爸爸扔了你走了……
我嘆口氣,怎麼這麼無聊。臺詞都不換一下,我連眼皮都沒抬。直到聽到小姍姍愉悅地聲音,我才抬眼起身,笑著迎上去。
“隱心哥哥。”小姍姍拉住我的手,看了眼我身後的人,極其鄙視地哼了一聲。他們又罵了一句,小姍姍大聲駁斥,“哥哥的爸爸才沒有不要他呢,爸爸去國外了,會賺很多很多錢回來,你們就嫉妒吧。”我摸了摸她的腦袋,示意別去理他們。
也許是小姍姍的態度惹怒了他們,其中一人拿起一本書就朝姍姍扔了過來。我始料不及,沒想他們會真的動手,而且是對著姍姍,顯然扔書的那人也為他自己的動作感到心虛和害怕。卻仍是硬著頭皮說,怎麼,老子扔的就是這臭丫頭。
被書砸疼的小姍姍摸了摸臉,眨了眨眼睛,幾顆淚珠就滾了下來。
我握拳,二話不說,衝上去就朝那人的臉重重地揮過去。聽到他的身體與地面發出沉悶的摩擦聲。淡漠地道,“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