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可以晚會下車。”
“不要!我已經等不及了!”嚴佑西自己下了車。
絡繹不絕的人慢慢的進入酒店,說明婚禮還沒開始。來的人都非常自主的在門□上一份紅包,然後給門口迎客的人說聲恭喜。門口迎客的是連浩東,他並不認識嚴佑西,看見打扮的跟仙女似的嚴佑西笑了一下,然後腦子裡冒出來倆字,妖孽!
嚴佑西她不認識連浩東,直接無視此人行至收紅包的地方。這讓連浩東非常沒有存在感,腦子裡迅速冒出幾個字,何方妖孽?來不及跟她交涉就被韓湛給纏上了,二人是相熟的,曾經一起合夥組過草臺班子打架,所以聊的很開。
收禮錢的人看著嚴佑西,問她要邀請卡。她搖了搖頭。收錢的人為難了,這怎麼辦啊?因為來的人地位和身份都不菲,還有很多政要人員,所以對來參加婚禮的人檢查比較嚴格。她沒有邀請卡,但瞧她炙熱的眼神,又不好趕她,一時間就僵持住了。
嚴佑西想到了什麼,便開啟自己的錢包,從裡面掏出一疊美金放桌子上,看了看覺得還不夠,便又翻了翻錢包,將所有的所有的錢全倒了出來,包括一大堆零錢毛票。
收錢的人被感動了,揮了揮手,告訴她:“小姐,可能沒給你預留位置,你見坐的人少的地方隨便擠擠吧。”
“讓她跟我坐一起吧!”韓湛已經進來了,並將自己的賀禮主動送上。薄薄的一個紅包,不知道裝的什麼東西。然後將嚴佑西帶了進去,說道:“沒見過你這麼送賀禮的人!連家不缺錢,也不缺地位,你有必要把自己刮這麼幹淨嗎?”
“這是我唯一能做的了!”她還能怎麼辦?祝福她們?她目前來說,做不到!
韓湛看著人頭攢動的現場,附耳對嚴佑西講,“你是甘心在這裡等他領著自己的新娘進來呢?還是先去看看新郎呢?”
嚴佑西的眼睛裡迸發著無數的火星,那眼睛頃刻間恢復了她向來具有的攻擊性。韓湛有點著迷,他非常欣賞她微蹙的眉頭和倔強的小嘴,散發著特有的挑釁和征服的氣場。他知道她已經說服了她,他甚至能期待一場她的華麗出場,那肯定是震驚和至尊的。
韓湛講完就同其餘賓客打起了招呼,金字塔頂尖的人因為圈子小和年齡接近,所以都算半個熟人。他寒暄完一圈,回頭看時,嚴佑西已經失去了蹤影。環繞一週,沒有找到那抹白色倩影。他不禁歪嘴笑了笑,端起一杯自顧的飲了起來。
嚴佑西走出酒宴大廳,一路尋找。走廊裡除了來回走的服務生,其餘都空蕩蕩啊,這讓嚴佑西很震驚。在她印象裡,婚禮現場不應該都是很混亂的嗎?到處都是人,或者到處都是孩子?可惜這裡沒有,也可能是婚禮的檔次太高,各處都安排的井井有條吧。
她問了幾個穿西裝、打領結的服務生,大體知道了化妝間的位置,便前往了。此時的她應該早就沒了以往的理智,她甚至管不住自己的思維,她只知道她要找到他。甚至更可惡的做法就是她要阻止連浩天,她能做到嗎?
孔惜正在發呆,並沒有一點做新娘的快樂心情,她問了問自己的母親,“他來了嗎?”
“十分鐘之前我問了問,他還沒有來!”她母親安慰她女兒。
“他能在拜堂前趕來嗎?”顯然,她還是不能肯定。
“肯定會的!你不要亂想了,馬上要做妻子的人了,這樣是不好的。你忘了你怎麼對媽媽說的了嗎?你要重新開始,你要幸福!所以,你要當一個好妻子知道嗎? 而且以後再不能任性了。”孔母良言相勸。
孔惜眼裡噙著淚水,抱緊了她,“可是媽媽,我好怕!我真的很害怕!”
“不要害怕了,雖說你的婆婆是個很厲害的人,但礙於你叔叔的面子她不會怎麼著你的,所以你放心好了!”孔母嘴裡的叔叔其實是孔惜的親生父親,只不過他父親是官員又有原配,所以她只能叫他叔叔。孔母是官員的情婦,倆人在一起的第二年生了孔惜。
孔惜從小就知道自己是個私生女,所以一直活的很自卑。連浩天的母親王玉藍是非常反對這門親事的,但她家老大執意要娶,只能這麼將就了。所以,一直到婚禮前,都沒見到王玉藍的身影。連浩天的父親連岐山倒是早早就來了,沒辦法,他得招呼那些重量級的賓客。
孔母又勸了會孔惜,她才停止了哭泣。好啊,妝又花了,又得補妝。她勸著孔惜,“是時候換衣服了,浩天應該趕回來了吧?”
沒錯!作為新郎的連浩天正在往婚禮現場趕。
緊急任務!永遠都是緊急任務!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