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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了一句:“停手!”三個侍衛齊齊向前猛劈了一刀,逼的這刀疤男向後退了一步,才抽身往後一跳,出了戰圈。

看著三個侍衛走了過來,段重皺了皺眉頭:“你們怎麼和這個人打起來的?”

其中一個侍衛道:“啟稟大人,方才這個奇怪男子走過來問我們是不是餘生堂裡的人。我們說是,此人便二話不說的打了起來。具體原因屬下也不知道。”

段重緊緊的皺起了眉頭,這是什麼情況?明顯是來找茬的。雖然一直沒有宣揚自己乃是這餘生堂的幕後老闆,但是如果有心人想要知道的話,恐怕也並不是一件難事。所以眼前這個臉上橫著刀疤的男子極有可能便是丞相大人或者二皇子派出來砸場子的人。

任何一家武館裡供奉著的高手,都不敢說能夠在京城之中無敵手,所以一般的武館即便來踢館,在知道對手大概實力後,便會認可了這家武館有高手的存在,廣而告之,別的武館高手便不會再來騷擾了。當然,有抱著切磋武藝前來討教的人則是另當別論。然而餘生堂作為一個行事低調的武館,斷不至於幾天內便引得如此多的高手前來踢館。畢竟京城裡的二段高手也不是滿地爬的。

所以看著眼前這個冷冷看著自己,目光冰冷的刀疤男子,段重嘆了口氣:“閣下是何人,為何無故跟我餘生堂的人打了起來?”

這刀疤男子眯了眯眼睛:“想打便打!”

段重倒抽了一口氣:“這南京城裡可不是隨便打架的地方,閣下到底是來幹嘛的,總是要給一個說法就是。畢竟我餘生堂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刀疤男冷起了臉:“南京城新開張的武館勁武團團長唐驍東前來拜山!”

段重摸了摸鼻子,突然覺得這個“勁武團”的名字十分熟悉。一旁的朱思文悄聲提醒道:“小主子,咱在長沙府時我第一個踢得館子便是叫‘勁武團’的,只是團長並不是這個人。”

段重點了點頭,經朱思文這麼一說,段重確實想起了似乎有這麼一回事,當時去踢人家館子還是自己唆使朱思文去的。然而今天人家卻回來找場子了。

這絕對是一起有預謀、有策劃的專門針對行動。為什麼偏偏趕在這個節骨眼上,餘生堂掛牌開張的時候來了這麼一個高手?為什麼不是別的武館,偏偏是這個“勁武團”?而長沙府的勁武團有這樣的高手麼?答案自然是否定的。所以段重足以判定,這一次“勁武團”時間是有人針對自己。

而針對自己的這個人,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翻出一個跟“餘生堂”有過節的武館,又使其在京城以極快的速度開張,還能請到這樣一個高手來叫門,足以看出這幕後操縱之人的勢力龐大。段重突然有種如芒在背的感覺,因為不知道對面知道自己多少老底,偏偏自己還對對方一無所知,這是一個極為可怕的事情。

當然,段重並非沒有腦子。京城裡跟自己有過節的人並沒有幾個,而丞相大人身為文官之首,暗地裡不可能有這樣的實力。所以段重無奈的搖了搖頭:“蕭北平啊蕭北平,你的那個兄弟還真是夠麻煩的。”

不過麻煩既然來了,便是跑不掉的。當年是朱思文踢得館子,如今卻成了餘生堂的頭號打手,所以麻煩自然就上了門。段重嘆了口氣:“唐團長,正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咱們有事好商量,何必非要用拳腳來爭個高低呢?”

唐驍東搖了搖頭:“你們餘生堂也不過如此。不多說別的,便按照上次你們提的規矩來。”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張紙來,丟給了朱思文:“你贏了,這裡有兩萬兩的銀票,你輸了,關門,滾出京城。”

段重狠狠的鬱悶了一下,這當年自己用過的方法,如今卻被對方依葫蘆畫瓢,完完全全複製了,心中一片喟嘆,這便是所謂的自食其果了。看來此事不僅是有預謀,而且還是極大的陰謀。兩萬兩的銀票?放在誰身上不是震兩下的?

而且,這幾日裡踢館的高手如此之多,恐怕也是有預謀的。因為此刻朱思文臉色蒼白,這兩天裡已是接了好幾場的打鬥,雖然保住了餘生堂的門面,但是若還要再打上機場的話,朱思文還真吃不消,所以段重才急著將蕭北平的幾位虎威給要了過來。然而此刻又來了一個二段上的高手,整個堂口裡也只有朱思文才有應對的實力。可是。。。。。。朱思文在體力充沛的時候都不一定有勝過眼前此人的把握,更何況此刻早已是累得不行了。餘生堂裡不是缺高手,因為一個二段高手便已經足夠支撐起一個武館了,只是對面來的高手太強。

唐驍東冷笑一聲,看著段重半晌沒有說話:“怎麼,怕了?接還是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