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關係也是段重必須去觸碰的,但是眼下的情況段重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見招拆招以不變應萬變,唯一可以確定的一點,段重現在在燕京有了靠山,有了一個比蕭崢嶸更靠譜的靠山,那便是。。。。。。梁武帝蕭和!雖然這蕭和對於段重安的到底是不是好心還亦未可知,這卸磨殺驢的事情在這個世界上也並不少見,但是畢竟還沒有到哪那一步,就目前而言,想要達到這梁武帝的要求還需要一段很久很久的時間,而在這段時間裡,段重可以有很長時間來準備!所以此刻段重已經意識到了這在北梁呆的時間,恐怕要比南梁的長,而且要長上許久許久。。。。。。
這正是談完了,剩下的自然就是交杯換盞相互吹捧!跟一個皇帝喝酒,除了自己的老子大理正康帝,段重還真沒有這個經歷,尤其是這個皇帝還要不停的吹捧你誇你的時候,這樣的感覺可以說是美妙極了,起碼段重就極為享受!這樣的機會,一生中也難得有一次啊,自然是要好好享受的!
皇帝能夠在宮外呆多久,段重並不清楚,但是這私自溜出宮來會面,肯定是持續不了太久的!所以僅僅和段重寒暄了一番,喝了幾杯美酒,便起身告辭!段重自然巴不得這北梁的皇帝老子趕緊抽身走人,畢竟這跟皇帝喝酒不是一件令人十分的愉快,起碼段重就覺得不自在!當這位皇帝老爺,段重的小舅子終於是站起了身子走人之後,段重才是重重的鬆了一口氣!正所謂伴君如伴虎,更何況這隻老虎還要披著一件羊皮來跟你套近乎,足以讓段重心驚膽顫了!雖然從本質上來說,段重也是一條披著羊皮的狼,但一條孤狼對上一隻虎王的話,其中的差距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梁武帝蕭和走後,段重並沒有急著離開,而是摸了摸額頭的冷汗,靜靜的坐在包廂之中,將這沒有喝完的茶水慢慢的飲著。而粽子也已經是悄無聲息的來到了包廂之中,盯著段重看了半晌:“這個人,是皇帝?”
段重點了點頭。粽子卻是搖了搖頭:“但是我怎麼感覺這個人,很熟悉?”段重摸了鼻子詫異道:“熟悉?”粽子點了點頭:“此人身上所散發的氣勢十分的熟悉!但是他若是北梁的皇帝,理應沒有見過才是!莫非之前我們遇到過他的同門師兄弟?”段重想了想:“即便是師兄弟,每個人的氣勢也是極為不同的,所以我並不同意你的觀點!不過這熟悉之感我卻是也有的,只是偏偏想不起來什麼時候有過這樣的感覺!這蕭和既然是北梁的皇帝,我們之前又一直在南梁,怎麼會遇到?應該是我們多心了才是!還是不要多想為好!”說著站起了身子,將茶杯遞給了段重:“燕京之中上好的茶葉,雖然我還叫不出名字來,但是味道卻是不必西湖龍井差,回去要讓季無常好好打聽一下才是!這還剩一杯,你要不要喝?”段重說罷見粽子搖了搖腦袋毫不猶豫的將這杯中的茶水灌進了嘴巴里,感情段重壓根就沒打算給粽子喝過!待喉結滑動了兩下,極為滿足的嚥下了這最後一口茶水,這才拍了拍粽子的肩膀說道:“走,咱們打道回府!”
———————————————————————————————————————回到客棧的時候已經快到了正午,昨夜素兒、廖佳佳和索亞麗公主三人搓麻將搓到深夜,此刻也已經起了床!而起床之後的大計依然還是。。。。。。麻將!只不過這個時候,季無常並沒有跟著一起搓麻將,而是有些焦慮的站在客棧的門口四下張望著,很明顯,他是在等段重回來!等段重進來大廳在椅子上坐了下來,季無常這才極為緊張的湊了上來,將一封信塞到了段重的懷裡:“小主子,今日早晨在打掃柱子的房間發現了這封信,是給您的!”段重聞言皺了皺眉頭,給自己的?會是誰寫的?這信封金光閃閃,是灑了金粉的,單單是信封,便值不少銀子,而這信封封皮之上卻是隻有三個大字:段重啟。自己娟秀,應該是出自女子之手。但是這直呼段重姓名,卻似乎有一些。。。。。。太不禮貌了吧?
段重不敢猶豫,直接撕開了信封,從裡面取出一張紙來,這紙上的內容十分簡單,約段重今晚燕山酒家一聚!又是燕山酒家?段重皺了皺眉毛,再一看落款,段重的眉頭皺的更緊了。因為這落款也只有三個字:王海棠!
其實現在段重對於王海棠這個人還是十分的疑惑的!畢竟雖然她口頭之上承認自己是這“滿春園”的幕後老闆,也便是那傳說之中的“天下第一老鴇”,但是段重並沒有任何證據來證明她是不是真的那個人!畢竟這天底下沒有幾個人見過的神秘人物,憑什麼自己一來就見到了?雖然依照段重的判斷,這王海棠不似在說謊,但是這個世界上說謊的高手實在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