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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緊張,我只是想問問你,打架的那些人裡,是不是有跟我一起來的人?” 保鏢隊長虎軀一震,不過被牧寒控制著的肩膀力道太大,他根本無從掙脫,而且他親眼目睹他們的老總跟這個年輕人的親熱態度,當即也不敢反抗,只是咬了咬牙,
乖巧點頭。
“果然如此,有沒有人員受傷?”
牧寒瞭然點頭,估計是這個保鏢發現情況不對,然後趕緊帶人去制止,隨後卻發現其中一人竟然是他們老總的朋友,當即就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了。
“受…受傷了,胳膊被刺傷了,我跑過來的時候,還在…還在流血,我害怕出事,他似乎也挺生氣的,也不去包紮,非要跟另一個人討個說法,然後就…我就過來了。”
保鏢隊長磕磕絆絆地說完,感受到牧寒越來越冷的目光,他差點沒哭出來。
他以前一直以為,什麼殺氣啊寒意啊,只是小說裡的某種誇張描寫方式而已,可是當他如此近距離地站在這個年紀比他還小的年輕人面前的時候,他才發現。
藝術來源於生活這句話,太他媽有道理了。
牧寒身上此時就散發出了一抹前所未有的恐怖氣勢,距離他最近的保鏢隊長,感覺整個人彷彿置身於冰窖之中,周圍是屍山血海,眼前的年輕人則變成了一尊殺神。
無往不利,恐怖且強大。
“牧寒,冷靜點,我們現在就出去看看,或許你朋友只是受傷了,應該沒大事。”
葉墨趕緊走過來,拍了拍牧寒的肩膀安撫道,心裡卻已經急得想要罵娘。
好死不死的,非要在今天出事,而且還是牧寒的朋友。 要是真出了什麼大事,牧寒非得生撕了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