溝,洩掉城堡的水源,來困住卡列戈斯兄弟,這個計策是布拉納斯想出的?”
在得到肯定答覆後,安娜支起下巴,若有所思,“那為什麼不直接在原來的護城河河水裡下毒,毒到城堡裡的守軍,隨後讓他們投降敗滅?”
紫衣公主忽然口中冒出這個話語,讓蘭伯特猝不及防,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才好,因為大約只有這種成長於宮廷當中,還缺乏實際軍事經驗的公主殿下,才會有這樣異想天開的問題。
最後還是小翻車魚湊過來,低聲對公主說,“這是不可能的,因為護城河的水是連到薩爾列夫河當間的,根本沒有那麼大劑量的毒藥,能把水的毒性給溶足到致命程度,況且山堡裡還有備用的泉水,能緩慢支撐守軍。”
安娜的小臉一下子尷尬的紅了,不過好在於垂簾後,旁人還不大能看得清楚,她輕快地咳嗽兩聲,岔開了話題,“記住把卡列戈斯兄弟的穆特城堡,給蓋亞。杜卡斯和奈克瑟斯。杜卡斯繼承。”
不過現在她也明白,透過此次血腥的平叛戰爭,她和高文已經剿滅了絕大部分塞琉西亞的吉那特,並且將他們的田產全部做了新分配,建立了一套新的有活力的公社體系,還擴大了直屬的聖俸軍役地產,增加了稅金、兵源,擁有了朝北的屬於自己管轄範圍內的“門戶”。現在她和高文的國,已經形成了“三層的攻防體系”,第一層是奧森、波利比、安德奧達特(暫時代理)、莫諾馬庫斯、多魯斯。蘭伯特(暫未上任)這群領主,和他們的城堡,組成的鏈狀防禦線,恰好掌控了奇裡乞亞門,並且將東邊的亞美尼亞人勢力阻絕住;第二層是拉馬斯、澤菲利姆、科勒阿迪歐,即西奇裡乞亞,恰好構成個“三足鼎立”的防禦區,這裡還是聖俸地產和吉那特地產混合的地帶,可以給軍政府帶來豐富產出,及大量的兵員,當地吉那特們對大公爵也算是忠心;第三層防禦區,就是塞琉西亞到穆特河谷的核心區,現在已徹底剷除了異己,成為她和高文高枕的禁臠。
安娜不禁暢想,到時候在塞琉西亞的衛城裡,來年的春季,紫藤花布滿牆壁後,她和高文就能盡情在榻上“魚水交融”——頭枕穆特河谷,腳踏塞普勒斯海,叫自己的腹中,得出瓦良格的蠻勇活力和羅馬的高貴古典相雜萃的孩子來。
“不,還有個阿拉爾曼堡,還未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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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黛朵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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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爾曼堡壘那邊,尼卡的反應如何?”想到這根芒刺,安娜將手指抬在了腮幫,對身邊的御墨官發問說。
“尼卡將副紋章官放歸。”
“原來如此,他看到了畫中的水蛭了。”
“但是萊特。博濟亞也帶回了盲眼老將的一副淡彩畫,說是贈送給公主殿下。”說完,阿格妮絲從旁邊騾馬的行囊裡取出了個可摺疊的板子,而後在陽光下攤開,將其間的畫面展現在公主眼前。
公主凝住了她湖泊般的雙眼,將畫面的景象投射進去,接著嘆息聲,揭下肩輿的垂簾,在眾人跪拜當間走出來,看著山腳下掛滿屍體的叛黨樹,“將最勇敢的老者從塞琉西亞,像棵山崖上的孤樹般連根拔除,這讓我十分憂傷。”
“啪。”畫板驀然合上,阿格妮絲灰黑的眼眸隱沒了畫中的色彩,而後迅捷收斂了雙手,同樣半跪在公主的側邊,“但是我安娜。杜卡斯以自己高貴的頭顱立誓——卡列戈斯這個曾經高貴榮耀的姓氏,從此在這片土地上消失了,就如同阿斯巴家族那般。等待大公爵的歸來,留下布拉納斯繼續圍困這裡河谷的城堡,而我方主力前進攻擊阿拉爾曼,爭取在來年春耕結束後,讓大公爵得以後顧無憂地統率大軍,繼續前往安條克城去。”安娜將小手劈下。快捷命令說,“既然尼卡想枕死城頭。那就遂他的心意,若是他企圖向我那弟弟或者父親呼救援兵。那我和高文就將約翰的部隊順帶擊潰。”
“據說大公爵已和皇帝陛下籤署誓約,在一年內不得有任何侵佔多餘邊境領地的行為。”幾名將官怕是覺得紫衣公主還不知情,說錯了話,便急忙提醒說。
誰想公主籠著衣袖,看著山下河谷的錦繡之色,被風吹動搖擺的草埋過了她的裙裾,嘴角泛起了冷笑,“阿拉爾曼堡原本就是塞琉西亞特馬軍區的管轄地,我自取自家地。無需向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