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9部分

遠了,有的人甚至上了大學後都懶得往家裡再打一個電話,連問候父母的勇氣都沒有。有時候當我們握著心愛的人的雙手,卻發現不能再像以前那樣說說知心的話了,為什麼?是社會變了,還是我們變了?我想現在的大學生是應該到了該反思的時候了,不要等到來不及的時候再去反思一切,因為那個時候真的來不及了。好了,我的話就說到這裡了,再見!”

說完話的蕭天頭也不回就走下臺去,全然不理會正在臺下迷茫的大學生們,坐著車往監獄飛馳而去。

第一卷 游龍潛水 第十八章 血洗北院

離開師範學院的蕭天拒絕再到另外兩家學校的說教,而直接回了城北監獄。說不上是什麼樣的一種情感讓蕭天對禮堂中的大學生有了一點點失望的感覺,或許是因為跳出了大學生的身份再換另外一種截然不同的心境去看待問題看得更通透吧。坐在車裡的蕭天失神地望著窗外,柳樹條已經抽出了嫩芽,路邊的野花也含苞待放,當時充滿了春天的氣息。拋開無聊的瑣事,放下難平的心緒,畢竟那不再屬於我了,一想到這蕭天心裡不禁釋然,慢慢地閉上了眼睛睡了過去。

經過三個多小時,在夜裡八點多回到了城北監獄,天已經黑了。履行了入門手續,蕭天朝著南院自己的牢房。剛進南院的大門,只見一個人看見蕭天進來後急忙朝他奔去,蕭天一看原來是小龍。

只見小龍沉聲對蕭天說道“天哥,東哥幾個出事了!”

當聽到這個訊息,蕭天頓時感覺到心裡一沉,直覺告訴他自他走後南院了出了大事。

“天哥,別回牢房了,跟我去醫務室吧。”小龍也不待蕭天答應,徑直朝醫務室方向走去,蕭天也跟著他去。

離醫務室越來越近,蕭天心頭那種不好的預感也越來越強,如果在城北監獄能把李東幾人打成受傷而到了要進醫務室治療的地步,那一定是李東幾人受了重創。進了醫務室,看見幾個醫生在白簾後面忙碌著,白簾外面桌子旁邊的紙蔞了裝的都是染滿鮮血的棉紗,而且還不斷地有帶血的棉紗從白簾後面扔出來。蕭天一看這種情景,心中熱血一陣上衝,伸手就要拉開白簾。

小龍一把拉住蕭天,哽咽地說道“天哥,看到後,你一定要冷靜。”

“閃開!”蕭天一聲暴嚇,他真怕自己心中那個預感應驗。

小龍收回了雙手,蕭天伸手緩緩拉開了白簾,應入他眼簾的是他一生都不能忘記的景象。

李東、張剛和王森三人躺在三張床上,三人頭部和四肢都綁了繃帶,隱隱地看到鮮血還在不斷地殷出紗布,三人沒有血色的臉上都是十分痛苦的表情。幾個醫生都在張剛的床前忙著包紮張剛的右手,王森最先看到蕭天,掙扎著要起來,終究還是沒有起來,嘴裡無力地說道“天……哥……”蕭天眼含熱淚衝著他點了一下頭,看著自己的兄弟僅一天不到的時間就都重傷躺在了床上。

“小龍,你出來!”蕭天強忍住心裡的悲痛和無以發洩的那股怒火,但他知道現在不是發怒的時候,首先他要弄清李東幾人的傷勢和到底他走後發生什麼事情。

“小龍,把醫生叫出來。”劉子龍立刻把一名大夫從白簾後面帶出來。蕭天一看是第一次進監獄給他們體檢的那個大夫。

“我這幾個朋友,現在傷勢怎麼樣?”蕭天冷冷地問道,小龍已經隱隱感覺到蕭天是在強壓住心裡的那股怒火。

“哦!他們三個人的四肢都有不同程度的骨折,頭部淤血,並有輕微腦震盪,內臟有一定的內出血,是被外力重創後造成的。三個人的傷勢基本一樣,但是那個叫張剛的右手韌帶嚴重撕裂,幾乎斷掉。右手五指輕微骨折,應該是被一種勁力所傷,他的右手韌帶如果沒有個十年八載是沒有可能恢復的,即使傷勢好了以後由於韌帶撕裂將會影響他的右手負重。在韌帶沒有恢復以前,他的右手不可以也不能提拿重物。那個叫李東的舌頭的近三分之一被利器割掉,傷勢好了以後也會影響他的言語功能……”

當聽到張剛的右手斷掉,李東的舌頭被割掉三分之一的時候,蕭天感覺到眼前一黑,差點站立不住,幸虧有小龍扶著,至於醫生後面的話他完全沒有聽進去。蕭天深吸了幾口氣,極力地壓制著心中那股快要不可遏制的怒火,對著大夫說到“請您無論如何也要盡全力救治他們,我說的是要盡全力,如果他們再有什麼事情,我會讓你死!”當蕭天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那個醫生直感覺到一股寒意從頭到腳來了個透心涼,冰冷的語氣讓他似乎感覺不到現在是初春的季節,好象冬天又回來了。

“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