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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部分

天是被這樣帶出綠島的,這樣至少不用把所有犯人都壓在這場賭局之上了。

此時的邢烈是騎虎難下,他招呼過來身邊的幾個獄警又重新交待一下只要維持秩序就可以了。此時邢烈已經是豁出去了,即使輸了這一局也下定決定絕不能讓蕭天幾人就這麼安然離開綠島,否則綠島上面的管理層給他處罰絕對不會比他的這個決定所引發的後果好多少。

也許綠島的這個夜晚月亮的光輝是最亮麗的,它和綠島的四盞巨大的探照燈把綠島操場上的籃球場地照的猶如白晝一般,彷彿籃球場上不是堅實的青石地面,而是北方冬天白雪鋪舊的雪地一般。

腳踏球場兩端的老冰和邢烈,一個沉穩冷酷,一個面色陰沉,雙方自身的氣勢形成十分鮮明的對比。老冰雙手自然垂在身體兩側,雙眼緊緊盯著不遠處右手持槍的邢烈,雖然老冰的雙眼告訴了別人他很重視眼前的對手,但是渾身上下流露出的氣勢卻告訴所有人他將是笑到最後的那一方。

此時為了避免雙方子彈射傷人群,在邢烈的指揮下所有人犯人包括被集中在操場的兩側,數十名荷槍實彈的獄警面色緊張的維持著秩序,綠島的犯人本在江湖上就是狠角色,此時見到事態的不可預見性更越發的興致高昂,頻頻的挑釁著周圍的獄警,如果不是由各自龍頭剋制著,相信早已經演變成暴動了。

“你為什麼不掏槍?”邢烈望著手中空空的老冰突然問道。

老冰笑了笑,先是伸出自己的右手,說道“槍不在這裡!”接著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心臟位置,朗聲說道“而在這裡!”

邢烈微微一愣,老冰的話突然敲動了他內心深處的某個地方,一時間邢烈無言以對,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握槍的右手再次緊緊握了一下槍把。邢烈知道在和眼前這個黑臉漢子對峙的這一刻他突然間竟然沒有半分自信,是他的自信,還是他隨性而發言論讓邢烈自己感覺到了眼前這個人的不一般。

總之現在的邢烈在不斷的調整著自己的狀態,這樣的生死比鬥對於邢烈來說是頭一次,也可能是唯一的一次。短短的十幾米不到的距離,也許就在片刻之間自己就有可能倒在血泊之中,到時候勝負立分。

操場上的緊張氣氛在一點一點凝聚,不僅是場上的兩個人,場下的包括蕭天在內的所有人都感同身受的體會著場中的緊張氛圍,所有人都一動不動的睜大了雙眼注視著平生難得一見的比拼。如謝必空這些江湖前輩也是頭一次看到這樣的比拼,各自也都把心臟提到嗓子眼望著場中的兩個人。

一時間整個綠島的操場上一片沉寂,城牆外面的海浪聲在這一刻變得十分的刺耳,海浪一波又一波衝擊海岸的聲音彷彿兩軍對壘不斷擂起的戰鼓一般,把操場上二人之間的緊張氣氛送到頂點。

也許那一聲致命的槍火就在下一刻響起。

就在綠島操場上整個氣氛都要緊張得凝固起來的時候,突然城牆外一隻海鳥不經意間落在球場的中間在悠閒的走著,也許它根本就沒有注意到現在操場上已經緊張到死的人。

一隻悠閒的海鳥,兩個準備以命博命的男人和一把可以致命的槍火。

突然海鳥震動著翅膀飛了起來,它的起飛彷彿一聲號令一般,就見邢烈在海鳥震動翅膀起飛的瞬間刷的舉起右手的槍,沒有任何猶豫的扣動了扳機。“砰”的一聲邢烈手中的槍口噴射出了熾熱的火焰,槍口中飛射而出的高速旋轉的子彈直奔老冰飛去,而此時老冰雙眼的瞳扣瞬間放大。

熾熱的槍火和飛射而出的子彈,這本應該是轉瞬即到的一擊此時在老冰的眼中竟然變得緩慢無比,老冰清晰的感受到了邢烈扣動扳機的那一瞬間,他看到了激射而出的槍火和被彈藥燃燒的熾紅的子彈,還有它的執行軌跡。

隨著槍響所有人的神經全部情不自禁的一陣緊繃,即使看上去異常輕鬆的火鳳,此時眼中也流露出些許的緊張,她也在緊張的注視著場中的變化。

戰圈中的老冰瞬間挺起空空的右手到半空之中,本來一無所有的右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把黑色的手槍,黝黑的槍口在老冰的手中立刻洋溢著無比的殺機,也就在老冰挺起手槍的瞬間,他也毫不留情地扣動了扳機。

一道赤紅色的火焰從槍口中噴射而出,在半空中劃過一道筆直的彈道直奔邢類而去。

但是就在所有人都認為老冰的那顆子彈是奔邢烈而去的時候,場中的事實卻讓所有大跌眼睛,老冰射出的子彈是朝邢類的方向沒錯,但目標卻不是邢烈,而是邢類槍口射出的子彈。

就見兩顆子彈瞬間在二人中間相遇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