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住老鼠後,稍加玩弄再放開,但是,小老鼠想要逃跑時,礙事的尾巴卻還在貓兒的爪間。心中變態的控制慾望不輸給對肉體的渴求,葉楓臉上浮現惡魔般的表情。
已經沒有心思顧及遭受背叛的哀痛或其他事物,酒井法子只能專注於閃躲加諸於身體上的鞭刑,纖腰激烈扭動好像要從中折斷,全身重量加上擺動的慣性力,被吊起的手腕已經青紫了,但是,酒井法子不知道她越是掙扎,越是哭喊,越是激起男人嗜虐的心理,無情的鞭子更是不斷在女體上舞動。
“主人,請不要在打了,酒井法子第一次接受主人的關愛,會受不了的。”
和田美月望著血紅的鞭痕,愛憐地說道。
葉楓以兇狠的眼神瞪了和田美月一眼,手中的鞭子輕輕地拍打在和田美月翹起的櫻桃上。
“那就由你代替酒井法子受罰吧!”
和田美月露出燦爛的笑容,挺起原本就縱橫好幾道舊傷痕的屁股,說道:“請主人儘量責罰吧。”
葉楓快速地揮動鞭子,在和田美月白晰的肌膚上增添了許多新傷,深紅、淺紅及粉紅色不同顏色的鞭痕構成奇妙的圖案。而鞭打和田美月的力道明顯與羞辱酒井法子時不同,沒幾下,鮮血就迸了出來,如雪地裡盛開了櫻色的花朵,但是,受責的愛奴沒有任何抱怨,反而發出淫蕩的呻吟。
雖然,主從雙方互相都沉醉在暴虐的快感中,在一旁的溫婉卻無法接受如此血淋淋的場景。
“求求您,不要打和田美月了,……要就打我吧!”
不知道是長久對和田美月的崇拜一時無法割捨,還是鮮血刺激了溫柔的慈悲心,酒井法子咬緊牙關,說出可能讓自己後悔的話。
和田美月對酒井法子溫柔地微笑,在葉楓的首肯下,分開酒井法子的雙腿,吸吮著妖豔的肉|穴,對可人善體人意的酒井法子,和田美月有一種超乎意料的情感,那種奇妙的依戀與對葉楓上下分明的服從關係截然不同,卻同樣令她全身火熱。
靈活的香舌巧妙舔著口感細緻、粉紅色的聖代,充血的櫻桃在舌尖滾動,比巧克力還要香甜的蜜汁流滿紅唇,並沿著嘴角流出來,和田美月貪婪地舔著唇邊的殘汁,意猶未盡地吞了下去。
“不要啦,美月不要這樣。”
當只有兩個人時,沒有心理負擔的盡情放肆,與有人在一旁觀賞的情況完全不同,酒井法子對現在和田美月同性的玩弄感到莫名的羞怯,雖然在旁邊的男人不知道要汙穢淫邪多少倍。
葉楓一邊欣賞兩人的淫戲,一邊繼續著鞭刑,大多的時候,鞭子是同時刺激兩個糾纏在一起的女體。
不停地被玩弄,沒有一分鐘停息,鞭打與愛撫,軟硬混合的調教手段幾乎要讓酒井法子發瘋了,扭動著滾燙的嬌驅,全身酥癢的異感在身上爬動,經由捆綁與鞭打造成的簡單疼痛,在酒井法子的身體上卻產生了化學變化,肉|穴不停分泌出代表愉悅的蜜汁,肉體上那官能的快感甚至超過性茭。
雖然,酒井法子根本不知道世界上有這種藉由痛苦而達到歡愉的變態行為,肉體本能卻不受控制地沉迷在性虐的畸形快感中,享受著背德的變態美感。
“真是太淫蕩了,這個女人從骨子裡就充滿下流的血液,是戴著純潔面具的娼婦,是天生的被虐待狂,不,是絕對完美的性奴。”
葉楓望著肉體迎合虐待,卻不停搖頭想抗拒的美人,內心狂喜不已。
雖然Rou棒早就因為酒井法子的媚態而堅挺不已,但葉楓卻不做出進一步的侵犯,不是要點燃火熱的女體,而是要酒井法子自我燃燒,專注地挑逗隱藏在女性最深層的慾望,葉楓的耐性與韌性都強悍到恐怖的程度。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隨著酒井法子的一句話,原本以為的無窮無盡的凌虐忽然間終止了。
“我…想要…上廁所。”
酒井法子細如蚊聲地說道。
葉楓放下手中沾著鮮血的鞭子,問道:“酒井法子是要尿尿,還是大便?”
葉楓溫文儒雅的音調,與粗俗的用詞形成諷刺的對比。
酒井法子整張俏臉漲的火紅,雖然不想回答如此難堪的問題,但是,本能的需求強大到無法反抗。
“是…是…尿…”
“想要就得清楚地說出來。”
葉楓的表情充滿了要徹底羞辱的邪惡。
“嗚~嗚~嗚,求求您,請讓我去尿尿吧,我已經要憋不住了。”
葉楓對酒井法子的求饒露出不甚滿意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