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la與cris笑笑,總歸司徒白拿下了冠軍,代言人的事情也算是敲定下來了,不枉她們這段時間這麼勞心勞力,後面的重點就是時裝釋出會了。今晚好好放鬆放鬆倒是真有必要。
“既然這樣,晚上我就叨擾了。”張先生滿意地與云溪握了握手,隨即,在保鏢的護送下,轉身離開會場。
冷偳皺著眉看著他離開的身影,頗為煩躁地望了一眼講臺上正在致辭地司徒白,隨即側頭對著云溪的耳朵,輕輕道:“我總覺得,張先生最近的態度好的有點太不尋常了。”畢竟,按年級來算,也算是他們的長輩了。以前合作的時候,雖然不是用發號施令的語氣,但也相差不遠,幾乎隱隱地始終有些高高在上的感覺,怎麼這一次,態度一下子轉變的這麼大?幾乎可以用“和顏悅色”來形容也不為過了。
云溪用指尖撥了撥桌上的鋼筆,神色深深地看他一眼。
從那晚張先生看到嶠子墨出現在包廂時的神色,她隱約猜到了一點。
真正算起來,張先生和嶠子墨的首次見面,其實並不是那個血腥剁指的夜晚,而是她來港時的歡迎宴上,嶠子墨作為她男伴一起參加晚宴。若沒有記錯的話,當時,張先生看到嶠子墨的臉時,只是眯了眯眼。因為她並沒有向他介紹嶠子墨,所以他只是輕描淡寫地掠過,甚至壓根沒有和嶠子墨打過正式招呼。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之所以,那天在包廂張先生的表現會那麼反常,一定是他在之後仔細查了嶠子墨。
無論是出於什麼原因,可以肯定的是,“嶠子墨”這三個字背後所隱藏的訊息給張先生的震撼絕對驚心動魄!
“和你說話呢,你在想什麼啊?”冷偳發現自己堂妹竟然還有心情發呆。這是怎麼了?他說了很無聊的話嗎?
“別擔心,該來的,讓它來。”張先生究竟打著什麼主意,很快就要見分曉了。cris的服裝釋出會一結束,她就要回b市了,總不會等她走了,他還沒有動作吧。
冷偳想想也是。與其提心吊膽的,還不如靜觀其變。算了算,也好久沒回家了,估計老爺子都要念叨他把云溪帶壞了。你說說,一個學生整天不務正業地,不在學校上學,天天不是倫敦就是香港的,哪裡像個二十多歲的小姑娘。想到家裡那一眾偏心偏到國外的親人國外的親人,冷偳就開始頭疼。
“差不多了,我們先走吧,我等會讓人直接把小白接到慶功宴去。”眼看媒體記者速度把司徒白包圍得裡三層外三層,冷偳拉著云溪離開評委席,走到鎏金和司徒夫人的身邊,在現場保安的護送下,極快地離開。
慶功宴定在晚上九點,一行人在酒店用了晚餐,隨即去沙龍,化妝換衣。
出來的時候,見嶠子墨的車竟然停在門口,誰都沒有驚訝。
某人最近的手筆已經讓他們這群見慣富貴的人都麻木了。
司機有禮地開啟車門,車內,淺淺的光線印著某人奪目高調的容色,讓冷偳等人心肝都顫了顫。
說實話,一個男人長到這般地步,真的是讓人連驚歎都覺得玷汙了。
冷偳是見識過詹溫藍當初如何追求他堂妹的,可和這位一比,那氣場和氣質就完全不在一個等級上了。同樣是面對性冷疏懶的云溪,如果說,詹溫藍是玉樹蘭芝、溫文爾雅地等待,這位就絕對是掌握全域性、毫不退讓的主動。
作為孃家人,自然不喜歡太強勢的男人和云溪在一起。可,為什麼,他越看這個神秘的嶠子墨,越覺得有戲呢?
冷偳有點頭疼地移開視線,強迫自己目光不要在定在這容貌如冷月無華的嶠子墨身上。
嘖,連他一個男人都忍不住看呆了去,這,這簡直是要人命嘛。
云溪是最後一個上車的,只不過,她還沒有坐定,就發現手心已經被人輕輕地握住,隨後,被拉到他的身側。
他的身上總有種淡淡的味道,不是香水,卻很好聞,讓她想要推開的手遲遲沒有動作。
他低低笑了聲。磁性而低沉的聲音從耳畔劃過,胸腔微微顫動,帶著她的後背一陣酥麻。
云溪回頭,正想說什麼,卻對上他那被月光籠罩的氤氳雙眸,如雨絲江南,古韻悠長,華麗的容貌幾乎能將人生生地攫取。這人笑起來,當真,禍水!
云溪搖頭,無力再說什麼,順著嶠子墨的意,坐在他身側。
至於,他是怎麼找到這間沙龍,又是為什麼直到今晚會有慶功宴……
還有問的必要嗎?
八點十五分,離慶功宴正式開始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