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地告訴蕭然她結婚的事情。
可看剛剛祁湛的樣子,也不像是他通知的。到底是……。
蕭然忍不住揉了揉她耳邊的碎髮,“不用想了,以後你就會知道的。”
這麼親暱的動作,彷彿是上個世紀發生過的一樣。
那個時候,她常常膩在他的懷裡不肯起床,他無聊時就這樣逗她,總說她像是一隻怎麼睡都睡不醒的貓。
然後,常常就是用其他各種方式擾亂她的睡眠,比如說……。
兩人表情同時一僵,云溪轉過臉,自然而然地退後一步。
蕭然只覺得自己滿嘴的苦味,連黃連都沒有這麼酸澀。
這畢竟是婚禮。
云溪站在外面耽擱了許多,老金已經有些擔心了,從小白的房間出來後就團團在找她,一看到轉角處她熟悉的衣服,立馬拉了云溪一把。
還沒說話,倒是被眼前的蕭然震驚的一下子失去了言語能力。
“是你請他來的?”說不出話來,可眼睛裡的意思完全明晃晃的。老金盯著云溪,只差在自己的腦門上刻字了。
云溪搖了搖頭,“小白那邊怎麼樣?”
能怎麼樣?老金差點翻了個白眼。哪有半分新娘子的感覺,就像是在完成義務一樣,坐在那像是個瓷娃娃一樣被化妝師擺弄著。妝飾很漂亮,妝容很精緻,禮服更是讓人驚豔,可是怎麼看,怎麼都覺得悲涼。
家裡人倒是來了幾個,看上去各個慈眉善目的,沒有惡勢力、貪圖金錢,或者滿身銅臭的感覺。身為江南首富,竟然各個都像是出自書香門第,反而小白倒像是個異類一樣。
她們一家子人在房間裡說話,她不好杵在那,正好出來找云溪,哪想到碰到這茬。
最近,似乎這位蕭大神出現在云溪面前的時間越來越多了啊。
她正滿腦子胡思亂想,卻聽到背後突然傳來一道慎得慌的聲音:“你怎麼會在這?”
一回頭,老天爺?
竟然還是兩個人。
陳昊咱且不說,連詹院草也滿臉肅殺地看著蕭然。
這情景,這情景……
完全hold不住好吧!
老金緊緊地捂住云溪的手心,心想,這是上演三劍客嗎?
這氣氛怎麼凝重成這樣?
幸好云溪不是新娘,否則,怕是誰看到都以為這幾位是過來搶親的吧?
就在這詭異的氣氛下,外面的大廳竟然突然響起一陣熟悉的音樂。
whiteknucklesandsweatypalmsfromhangingontootight。
泛白的關節汗溼的手心握緊的拳頭不肯鬆開
clenchedshutjaw,i’vegotanotherheadacheagaintonight。
咬緊的牙關又是一個頭痛欲裂的夜晚
eyesonfire,eyesonfire,andtheyburnfromallthetears。
灼熱的雙眼灼熱的雙眼滾燙的眼淚刺痛著我的雙眼
i’vebeencrying,i’vebeencrying,i’vebeendyingoveryou
我不停哭泣不停哭泣我曾經想要直接了斷
tieaknotintherope,tryna(tryingto)hold,trynahold,
在繩子上打個結我也想堅持下去不要放棄
butthere’snothingtograspsoiletgo!
但是我抓不住虛無所以放手
[hook:]
ithinkivefinallyhadenough,ithinkimaybethinktoomuch
我想我終於受夠了或許我真的想太多
ithinkthismightbeitforus(blowmeonelastkiss)
這大概就是我倆的盡頭(給我最後一個飛吻)
youthinki’mjusttooserious,ithinkyou’refullof**
你覺得我太認真我覺得你滿口胡言
myheadisspinningso(blowmeonelastkiss)。
我的世界天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