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胳膊,將她抓到飯桌前面,讓她坐下。翩翩更跑到廚房裡去為她盛了一碗粥。
蘭斯見那少女繃著臉,面無表情,小心翼翼地說道:“我……只是隨便問問……沒有別的意思……你——嗯,不是已經走了嗎?”
那少女瞪了蘭斯一眼:“關你什麼事?”
蘭斯用誇張的語氣說道:“這個——你知道,我們這裡的很窮,每天都吃不飽穿不暖,早晨只有白粥,生活實在是太艱苦了。不適合女瘟神你……啊,不,小姐你的。”
那少女卻出奇的沒生氣,只低頭喝了一口白粥,哼了一聲。沒有理睬蘭斯。
蘭斯怕了這少女,這麼兇狠的不近人情的女孩子倒是頭一次見,巴不得永遠不要見她。蘭斯小心翼翼地試探道:“嗯,我想你一定是餓了。想吃了白粥再走,是麼?”
那少女仍是不理睬他。蘭斯又道:“你知道,我是個出了名的壞人,見到了漂亮的小姑娘,”說到這裡,蘭斯故意裝出非常淫賤的樣子笑兩聲,這才繼續說道:“見到漂亮的女孩子,我也會忍不住動手動腳。到晚上,又經常會不小心進錯房間。要是你想留下來的是話呢,我自然是絕對歡迎的。只要你受得了我這個楓城第一好色淫賊。我當然是沒有問題的。”
那少女仍然低頭不吭聲。蘭斯見嚇她不住,又說道:“有些人真是很奇怪,明明自己說要走,現在又自己跑回來。”
那少女停止了喝粥,慢慢的湯匙放入粥碗中,停止了進食。這才抬起頭來,若無其事地說道:“我沒地方可去。”
那少女說的輕描淡寫,但是蘭斯仍然能夠從她的語氣當中聽出一絲無奈和辛酸。無處可去,這句話幾乎同時惹起在座所有的人的思緒。那種在這個世界上沒有親人沒有朋友沒有地方可以去不知道從哪裡來也不知道到哪裡去的孤獨和寂寞的感覺,恰恰是蘭斯等著四個人都曾經體會過的。
所以這句話一出,蘭斯立刻發現自己面對著翩翩纖纖和淺雨的譴責的眼神。似乎是怪他不該拐彎抹角地去趕走這個可憐的女孩。蘭斯尷尬的咧嘴,勉強笑道:“那個……既然你不介意我晚上會進錯房,不介意跟色狼一起住,不介意我會經常口花花吃豆腐,有的時候會伸手揩油,那麼,就讓你住下來又何妨。”
那少女狠狠的瞪了蘭斯一眼說道:“把你狗手伸過來試試看?還有,你若是走進我的房門半步,我就殺了你。”
蘭斯見那少女神色兇狠,知道她說得出做的到,心中一寒,便不敢再和那少女糾纏。蘭斯喝一口粥,忽然想起件事,對淺雨說道:“淺雨,趁著大夥兒都在,雖然有一個不受歡迎的人,(那少女的眼光望著蘭斯,如果目光能殺人,蘭斯已經萬箭穿心。)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宣佈。”
蘭斯這話說完,所有的人的目光都向蘭斯看過來。蘭斯說道:“淺雨,你想不想要兩個姐姐。”
淺雨一怔,說道:“兩個姐姐?哪兩個?”她的眼睛在那少女的身上轉來轉去。說道:“是這位姐姐嗎?”那少女說道:“我叫紀弦。”
淺雨開心地說道:“原來是紀弦姐姐。我叫淺雨。”說著,又直指翩翩和淺淺的說道:“這是翩翩姊,這是纖纖姊。”
紀弦向翩翩和纖纖微微點點頭,這時才算是和眾人正式見面。蘭斯也不甘寂寞,說道:“我是葉驚雷。”
那少女狠狠的白了蘭斯一眼說道:“誰問你了,多事!”說完,自己也忍不住嗤的一聲笑了起來。
淺雨說道:“大哥,你說的是這姐姐嗎?那還有一位是誰?”
蘭斯搖了搖頭,說道:“我說的是翩翩和纖纖。”
淺雨有些不解地問道:“翩翩姊和纖纖姊,我早就把她們當成姐姐了。”
蘭斯笑道:“是啊,你只是把她們‘當作姐姐’,現在呢,她們兩個是要變成你的的確確的姐姐。”
這話一出,翩翩和纖纖都忍不住驚訝地啊了一聲,有些手足無措。纖纖說道:“纖纖不敢。”
蘭斯揮了揮手,大模大樣地說道:“你們不必說了。我已經決定了。從今天開始,什麼公子少爺,統統給我扔到一邊去罷。你們兩個,現在起便是淺雨的姐姐了。這是什麼都改變不了的事實。以後不許稱什麼小姐小婢類的。都要以姐妹相稱。”
翩翩和纖纖待要分辨,蘭斯裝出不悅的樣子,虎著臉說道:“怎麼,想不聽話嗎,那我可就要發火了。”
淺雨倒是非常興奮,跑過去,摟著翩翩和纖纖說道:“我有兩個姊姊了。”
蘭斯說道:“纖纖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