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十七歲那年,據說,小的時候,他一直被寄養在一個流風王朝的親戚家裡,接受的也是流風王朝的教育。直到十七歲,才被他的父親招了回來。本來想讓他繼承家業,誰知道他一見到冬雪,就如痴如醉,為了能夠接近冬雪,就加入了白石城的軍隊,由於他的劍術非常高明,也善於談論兵法,非常得到當時白石城城主的信任,很快就被提拔成為白石城的四大營之一的領軍。」
蘭斯冷然說道:「那就沒有錯了。一定是他。甚至他可能根本就不是那個玉器大亨的兒子,否則別人叫他二公子不是沒有理由的。」
頓了一頓,蘭斯又繼續說道:「我還有一個側面的證據來證明這一點。」
蘭斯說起了被構陷的那一幕,說道:「那天晚上,負責整個營地崗哨的就是鷹揚,我記得我被那個黑暗魔族的女子引出去的時候,整個營地一個哨兵都沒有,而當回來的時候,鷹揚卻說,他一直在營地的周圍佈置周密的崗哨,根本就沒有任何人能進入營地。
那就只能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黑暗魔族的那個女子根本就是他的手下。既然二公子也能夠指揮黑暗魔族,那麼,結論還不是呼之欲出嗎?」
席晉大驚失色:「那冬雪小姐豈不是危在旦夕?主人,……」
宗神懷疑的說道:「那麼,鷹揚為什麼要急於回到白石城,而且還有畫蛇添足冒我的名義給了一封信給劍寒春水?並且暴露了流風王朝的進攻?」
水無痕說道:「我想是這樣。鷹揚是為了給劍寒春水施加壓力,一來迫使冬雪回到白石城,二來,讓劍寒春水不得不加強冬雪這邊的力量,這樣以來,鷹揚就有十足的把握,會被派往白石城。也只有鷹揚回到白石城,流風王朝的這一次進攻,有鷹揚裡應外合,才有可能成功。否則,以白石城的堅固程度,以區區十萬大軍進攻,談何容易。」
第十五章決戰黃沙
蘭斯坐在屋頂上,呆呆的望著遙遠的夜空,心亂如麻。
那個和冬雪一起舉杯對飲的夜晚,雖然僅僅是不久以前,現在想起來卻彷彿是幾世幾劫了。
「你會去救她的,對嗎?」水無痕無言的站在蘭斯旁邊,輕輕的說道。
蘭斯沒有吭聲,倔強的別過了頭。
水無痕嘆了一聲說道:「蘭斯,你知不知道你變了。」
蘭斯冷冷的說道:「我沒有變,我就是我。」
「不對,」水無痕的臉頰露出一抹淺笑,「以前的你和今天的你有很大的區別。你知道區別在哪裡嗎?」
蘭斯望著水無痕,用目光示意水無痕說下去。
水無痕繼續說道:「以前的你,總是能夠看清楚形勢和利害,明白順應時勢的重要,而今天的你,就像一個沒頭的蒼蠅一樣,什麼都看不到,就只會自己跟自己生氣。」
聽著水無痕故意用嘲諷的口氣跟自己說話,蘭斯非但沒有生氣,反而臉上露出了沉思的神情。
水無痕微微笑著,雙眼斜睨著蘭斯,觀察蘭斯的反應,繼續說道:「你可知道為什麼嗎?那是因為,今天的你,是當局者迷,以前的你,是旁觀者清,今天的你,身在局中,所以什麼利害關係都不記得了,僅僅記的自己的一件點點虛幻的夢想,看不到現實的嚴重性,也無法體諒別人的難處。昨天的你,身在局外,所以能夠看清楚是事情的利害關係,能夠看清楚大局的發展趨向,這邊是身在局中和身在局外的區別。」
蘭斯冷冷的望著水無痕說道:「你的意思是說,這一切都是我自己在自尋煩惱?」
「沒有啊?」水無痕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耍賴:「我有說過嗎?我只是在說,一個旁觀者清的蘭斯,看起來要比一個當局者迷的蘭斯可愛得多。」
蘭斯陷入了沉思之中。
是呀,在蘭斯真正涉入到東方聯盟的政治鬥爭之前,蘭斯總是能夠保持清醒的思想,冷靜的心態,對事物能夠看透更深刻的本質,甚至能夠對冬雪的處境,進行深入的分析,讓所有的人都為之動容。
然而到了今天,當蘭斯開始答應去找奸細,以及組建新軍的那一刻起,蘭斯就開始真正地深深地陷入到了東方聯盟的政局中,蘭斯完全忘記了自己的初衷,只記得為了自己的目標和理想而努力。再也沒有了當時旁觀者清的那種心態。
水無痕繼續說道:「你有什麼權力去批評他們呢?站在他們的角度,必須有更多的顧慮,要考慮到方方面面的利益。就這件事情而言,為了避免東方聯盟陷入長期的內戰,被流風王國消滅,暫時的犧牲土著民族的利益,去結合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