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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部分

受寵的女兒也不行。倒不是區別待遇,主要是她們平時不參加生意,一個不注意聽到了一些重要的資訊卻不知道不能說,往往反而會壞了大事,索性還不如什麼都不不知道來得強。所以每次這位未婚妻找他說話前,都會比較謹慎地問清他可有時間。

“我有點緊張,cici說我是因為第一次結婚,有點沒準備好。”金髮芭比在那邊憂傷的吐露自己最近兩天的煩惱。還有一天就要舉行婚禮了,嘉賓從世界各地飛過來,她看著酒店被包下來的房間漸漸注滿,心底越來越沒有底。

她自己對這位東方的未婚夫極其談不上好感,但,總覺得他的性子很有紳士品質,即便再不高興,也從不對她發火,頂多會冷下臉來教導她。

她最怕的就是煩,萬一找了個不好的,還要離婚,再結一次婚。

幾個哥哥雖然並不缺錢,但是每次唸到“嶽晨”的時候,還是難免想到蕭然,於是,總是要冷場了那麼幾秒。她倒是無所謂,這位如雷貫耳的“蕭然”,她在前天總算是見到了真人。一雙眼睛像是含著冰,總是盯著那位冷家的miss。

話說,“那位冷云溪和嶠子墨我這兩天好像都沒看到他們出房間,該不會是……”她忽然有些臉紅,明明就快要結婚了,可談到這種事情的時候,她難免要面紅耳熱。估計,她簡直是世界上少有的奇葩了。希爾頓這類的金門豪放女無數,她同樣身份不凡,卻是被保護得像是個十八世紀的深宮公主樣。

嶽晨直覺地回道:“胡想什麼呢,他們怎麼可能兩天都沒下樓。”以冷云溪那性格,要是真如他這個小未婚妻所想兩天都和嶠子墨在裡面幹那種纏綿悱惻的事,冷偳還不把屋頂都給掀翻了!

可他嘴邊的篤定還沒轉為笑意,便忽然一定。

想起冷偳這兩天沒精打采的模樣,似乎,一直就孤身一人晃悠,連grantham都很少出現,頓時覺得自己是不是把話說的太滿了?

饒是冷云溪再清冷,她也是個女人。只要是女人,面對感情,一切的理智都是天邊浮雲。

更何況,那個人是嶠子墨啊。

若論浮雲,這天底下,怕是沒有比他更飄渺遙遠的人物。他於整個冷家有恩,更是願意俯下身姿跟著冷云溪從香港跑到埃及,面對這樣的人,就算是冷云溪,也沒有還鐵石心腸的理由。

情愛這東西,有時候,星星燎原之勢,誰都不能確定,什麼時候,那小小的星火一下子就成了沖天火光。

“cici說你肯定會這樣回答,你們z國人一談到這個問題就顯得好隱晦。”芭比娃娃眨了眨她那雙湛藍色大眼,滿臉早有所料的樣子。

如果沒有聽錯,這已經是聽她未婚妻第二次提到cici的名字。

“cici是?”他忍不住問。

“啊,我忘了給你們介紹。要不,你來我房間吧,她正好在我身邊。她是我最好的朋友,特地來給我做伴娘的。”她這才想起來,最近忙得天翻地覆,倒是忘了把自己最好的朋友介紹給未婚夫。

忍不住自己給自己一個白眼,“對了,你說伴郎很快就到的,這明天都要結婚了,他怎麼還沒到,該不會趕不來了吧?”

嶽晨的目光倏然一沉,沒有了任何反應。

氣氛有種微妙的凝滯。

道金斯知道,這是自己踩了雷點,說了不該說的話。

一時間忍不住將話題轉開,開始圍繞著明天婚禮上的糕點、紅酒、牧師這樣的話題打轉,直到她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嶽晨淡淡地打出一行字:“睡個午覺,好好養養精神,明天做個最美的新娘。”

兩人維持了將近一個半小時的對話方塊終於停了下來。

親手關掉電腦螢幕,他無奈地揉了揉太陽穴。

伴郎還沒到,他這個做新郎的會不知道。只是,每次一到關鍵時候,那個人都要掉鏈子,特別是這次來了的賓客裡,有他顧忌頗多的人,於是那麼果斷的人,倒變成現在這樣婆婆媽媽。

電話直接撥了過去,依舊還是無人接聽。

嶽晨發現,自己這麼冷靜的人,現在被這人弄得都有種想要摔手機的衝動。

他轉即打了這人的家裡電話,原本沒抱任何希望,結果,竟然打通了。

對方的聲音出奇的沙啞,他頓時眉毛都皺起來了,“你又宿醉!”怪不得沒接電話,壓根是酒都沒醒吧。

“嗯。”雖然聲音有別於以往,卻帶著一種難言的低沉和性感,某人坐在沙發上,呆呆地看著那張阿拉斯加的請帖,目露自嘲,忽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