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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接衝到腦門子,連一點矜持都沒了,一句話幾乎是脫口而出:“云溪,沒想到啊,年紀不大,勾引男人的本事可是爐火純青啊。真讓我這個二姐佩服!”

一直勾著茶杯,慢慢喝水的云溪靜靜地抬起頭,終於看了她一眼。

這一眼,太冷,也太利,像是一把尖刀,刺得她心頭一頓,竟是讓冷蕎舒有些狼狽地不敢直視。

耳邊,突然聽這個妹妹靜靜道:“二姐,你大概才下飛機,時差沒調好,有些話還是經過大腦之後再說比較好。”

雖說她家二姐是明目張膽地愛慕詹溫藍,但失去女人最起碼的禮數和尊嚴,變得這樣面目尖酸,就有點太可笑了點。

追男人追不上,撒氣也請看看物件。

冷蕎舒“唰”地一下子站起來:“你再說一遍!”

“二姐難道耳朵也不好,連人話都聽不懂了?”云溪懶洋洋地睨了她一眼,形同在看一個陌生潑婦。

“嬸孃真是好教養,教出你這麼個女兒……”冷蕎舒伸出右手,食指直直地指著她,臉上氣得發紅發漲,卻是顧及著詹溫藍在場,不便發作,只是這一雙幾乎充血的眼睛差不多都能立即突出來一樣,睜得圓滾滾的,平日裡的冷豔氣息一下子消失殆盡。

司徒白譏笑一聲,早說了,這女人和云溪根本就不是一個等級的,見過一葉障目的,沒見過這麼拎不清自己分量的人。

冷蕎舒哪裡還有理智,給她這一聲笑得,幾乎立馬翻臉。

“客人,您們的菜好了。”就在這時,門外的服務生推門進來,一盤一盤的菜色輪著送上餐桌。

冷蕎舒青紫著臉,看到那服務生詫異地盯著她的眼神,一時間羞憤異常,“云溪,你給我記著!等著瞧!”拿起包,頭也不回地衝出門外。

老金挑眉,這就氣跑了?

服務生只覺得這包廂裡的氣氛怎麼看怎麼奇怪,雖然俊男美女非常養眼,但還是速度地放好菜之後,立馬消失。

房間恢復了安靜。

這氣氛,卻和巴黎之行的那一次有些不同。

上一次,也是他們四人,不過,老金和司徒白對詹溫藍是讚許和預設的,可是眼下……。

她們看了一眼云溪,慢慢地站起身:“你們聊吧,我們還有事,就不打擾了。”

當房間裡,只剩下云溪和詹溫藍的時候,雙方看了對方一眼,似乎都不急著開口。

云溪吃了幾口菜,慢慢地喝了碗湯,感覺肚子已經有點飽了,才看向詹溫藍,微微一笑,露出一個模糊的笑:“詹溫藍,你在香港突然離開,又這麼急著從哈佛回來,為的到底是什麼,你比我清楚。需要我提醒你,和我不清不楚並不能給你帶來任何好處嗎?”

“你覺得我靠近你是為了什麼?”詹溫藍皺眉,覺得她話裡有話,忽然向前,逼視她的眼睛,眼底流露出從未才人前露出的霸氣,配上他出塵的氣質,只讓人覺得心驚:“冷云溪,我喜歡你,想要得到你,從看見你的第一眼,我就決定絕不放手,你逃也好,轉身避開也好,我都不會放手。”

近距離地看著詹溫藍這一雙眼,云溪的視線動都沒動:“可是,我不需要你的喜歡,特別是……。”她聲音緩緩一定,然後,繼續道:“有著兩張面具的人,我更不喜歡。”

詹溫藍所有的神色幾乎在那一剎那煙消雲散,臉色一僵,定定地看著她:“你這話什麼意思?”

云溪笑,將手邊的茶杯慢慢地推開,眼神一蕩,淺淺地勾起唇角:“不是嗎?溫潤如玉的詹公子和聞名國際的倫敦X先生,你說這兩張面孔,有誰知道竟然會是一個人。”

任誰也無法想象,倫敦最著名的地下商人竟然會是一個年紀不過二十出頭的男子。

X在中國或者沒有幾個商人知道,但是,在英國,在倫敦,這就是一個神秘的代名詞。

它是所有好奇X先生身份的人給他取得代號,意味“未知”、“不確定”以及“無限可能”。作為一個連面都沒有在公眾場合露過一次的超級商人,他的在倫敦的資產幾乎讓人懷疑他是靠著幾個世紀以來家族的一代代傳承,才能擁有如此鉅富。

他甚至擁有著英國最悠久的莊園!

卻十年如一日,保持著低調的神秘,穩穩操縱著英國地下交易。

她曾猜測過,當地警察為什麼配合他鎮壓酒店裡綁架她的僱傭兵時採取那樣真槍實彈的一次性打擊,也曾看過後來當局對那天晚上事情的一筆帶過,包括後來王綱中槍後進醫院治療一路無阻,無論哪一點,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