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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見的,那個梅子迷失,我遇鬼的地方,也是一座由野泉山澗形成的小胡泊。

開車,下路,當阿四在我的指點下驅車走下快速路,順著泥石土路一直向南,開進我昨天傍晚進山的山口處時,我突然在石路的前方看見了。。。。。。一灘黑血?!

猛然,我意識到那血是昨晚被我創傷的,“黃狗”的血。

可。。。。。。屍體呢?

現場既然有血,那就意味著昨晚的事情不全部是夢或者幻覺,但不見那黃狗的屍體,則讓我浮想聯翩。

我想不通,也沒法想通,這黃狗為什麼會消失不見,是屍體被什麼野獸抬走了,還是說和我昨晚的夢境一樣,它並沒有因為我的打擊而死亡。

這個地方,真的太奇異了,似乎這附近彷彿真的有什麼東西,扭曲了現實與幻覺的邊界,又或者真有那些魑魅魍魎,暗地裡控制著人的魂魄,讓人在真真假假之餘,迷失靈魂。

每個人,都想知道真相吧?

很快,車子開過了那攤黃狗吐出的殘血,繼續往前,一直開到再也不能前進的位置,停下,開門。

路況不好,我與海鵬,阿四自然下了車,然後大家一起步行,順著我的記憶繞過一個窄矮山口,便來到了那個小湖所在的盆地入口。

然後。。。。。。我被眼前的一切所搞蒙了!

因為此刻,就在我們面前,根本就看不見所謂的碧波水湖,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草窪地,那窪地上看不見一點兒水,其間除了白草就是“狗尾巴”,居然還有一個農戶在引著老黃牛放牧呢。

昨晚還在的碧波盪漾之湖,突然變成了草窪地,這換誰誰也受不了,就連趙海鵬和阿四也都看著我,也完全不理解到底發生了什麼。

阿四聳了聳肩,問我道:“三哥,咱不會記錯了吧?這兒沒湖,有牛!”

“不可能!”我搖頭,伸手指著遠處山上的那些孤矮墳塋和松樹林子道:“那些墳和樹我全部見過,和昨天的位置一模一樣,這山還是那山,只是盆地裡沒有了水!”

“這也太。。。。。。扯了?!”阿四撓著頭道:“按你說的,那可是一個小湖,這湖裡的水,怎麼可能一夜之間徹底消失呢?除非鬧鬼。。。。。”

阿四說出鬧鬼兩個字後,突然不說了,因為我們現在遇見的現象。。。。。。似乎就是在鬧鬼!

“算了!”我搖手,指著那放牛的老漢道:“有什麼事,先問問人家唄,說不定這本地人知道一些。”

我的話,讓所有人點頭,隨後我們三走到那老人面前,詢問這裡是否有湖,或者曾經有湖。

見面招呼後,我發現那老人其實也並不太老,大概五十歲出頭光景,但可能是風吹日曬的原因,額頭皺紋很深,站在他放養的五頭黃牛之間,顯得異常老實和藹。

“老人家!”趙海鵬遞給老頭一支菸,隨後開口問道:“這裡是什麼地界?原來是不是有個湖?”

老人有些詫異的看著我們,明顯不知道我們仨是幹嘛的。

不過,他還是接過了趙海鵬的煙,告訴我們說這裡叫“廟頭口”,既不是景區也不是林區,更沒聽說過有什麼湖,這裡唯一有水的季節是在每年的七八月雨季,山上的雨水大時,偶爾能在這裡形成一個積水的潭,但最多也就是沒過腳踝的程度,充其量大水窪而已。

老頭的話,證實了阿四的判斷,讓我失望之餘,也完全搞不清昨天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個意思。

如果是幻境的話,為啥攻擊我的黃狗會留下一灘血,女梅又會真實的存在於世間,可如果是現實,又怎麼可能這裡沒有湖,湖中沒有水?

連水都沒有,又何談泉和湖呢?

眼看著難解的情況,我聳了聳肩,建議道:“要不大家分開找找吧?或許找著找著,就有啥線索了?”

見我提議,阿四和海鵬就都點了頭,隨後我們在牛虻亂飛和黃牛亂叫中分散開來,仔細尋找著那草窪地裡可能存在的一切線索。

過程中,趙海鵬時不時在看他隨身帶著的軍用指南針,阿四則小心翼翼的躲避牛犄角,而我,則繼續思考女梅所說的話。

小梅子在桌子底下和我說過一個“風”字,那麼似乎想要救她,一切就都和那個字脫不了聯絡。

可我放眼看了半天,真的找不到任何與風有關係的東西,而且這低窪的地勢中被群山環繞,天氣晴朗,更是感覺不到明顯的空氣流動。

這個“風”字。。。。。。是另有所指麼?

邊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