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管!”這飛機場狠狠盯了我一眼,隨後又一臉崇拜的對趙海鵬道:“哥,咱開始吧!”
趙海鵬尷尬的點了點頭,隨後開始準備東西。
首先一件事,趙海鵬把他從我們後廚處剷下來的鍋底灰交給大家道:“把這個東西抹在臉上,可以遮蔽人身上的陰氣。”
“遮陰氣?”蔡秋葵站著那烏漆墨黑的東西,略微撓頭道:“遮蔽陰氣幹嘛?”
“因為,鬼不見陽!”趙海鵬道:“遮住了人身上的陰氣,就能騙過陰邪之物的眼睛。不過咱們今天只是窺探一下那東西具體是什麼,所以不需要渾身塗抹,只需要在五官附近塗抹好,掩蓋住口鼻的味道就成。”
說著話,趙海鵬便率先伸手將據說能隱藏人氣的鍋底灰抹在臉上。
趙海鵬都這麼幹了,我和蔡秋葵對視了一眼,無奈便也只能學著來。
簡直。。。。。。整的跟特種部隊出征一樣兇險。
我看的出來,和上一次,蔡秋葵中“頭僵”時不同,這一次趙海鵬更加謹慎,準備更多,而且自進入這精神病房之後,趙海鵬連大氣都沒出過,眉頭更是從未舒展。
這嚴峻的表情,說明著一切!(未完待續。)
第四十章:照妖鏡
在趙海鵬的帶領下,我們所有人都在頭臉五官處抹上了鍋底灰,頓時全有一種進入非洲的感覺。
那種怪異下,我與蔡秋葵忍不住笑,露出大白牙齒的同時,也不禁調侃。
我說道:“趙哥,我終於明白為啥鍋底灰塗抹了之後鬼就看不見了,整的跟非洲人一樣,大半夜的出門,誰看都以為是個黑影,何況鬼呢。”
“嘿嘿嘿。。。。。。”蔡秋葵以笑,同意了我的說法。
我這樣的調侃,只是想活動一下氣氛,趙海鵬會意間,也尷尬的笑了笑,然後又是一副認真,將牛頭,碗,米醋,食鹽一一拿出,開始“備料”。
隨後,趙海鵬以小刀刺入牛頭天靈,然後用刀刃挑起牛皮,將牛頭翻過來,用小碗接住了些許鮮紅的血液。
如料人張所說,這用蒙式殺牛法處理的牛頭很新鮮。
半碗血好後,趙海鵬又拿出醋,互相打在一起,搞成一種血醋糊,唯獨那一碗青海細鹽和一小罐密封嚴實的小尾羊油沒有呼叫。
一切妥當之後,趙海鵬擰著眉頭,讓我把王策劃兒子王銳峰的“神經病束縛床”調高角度,直到讓捆綁在束縛床上的王銳峰與地面成四十五度夾角,傾斜著“立”起來為止。
在之後,趙海鵬把血與油的混合物均勻塗抹在鏡子上,又將鏡子立起來,對著那精神換散的王銳峰調整角度。
好半天之後,趙海鵬終於找到了某一個角度,隨後他備好鏡子,衝我說道:“牛血見陰,你們一會兒從鏡子側面看看這孩子的影像會不會有什麼變化。”
說話間,趙海鵬又示意了我一句道:“把裝鹽的碗拿起來,我讓你扔的時候,你就往我鏡子上撒鹽,明白麼?”
面對趙海鵬的吩咐,我肯定是不明白的,不過咱這人嘴不欠,知道現在需要的是執行,不明白我也不問。
略微點了一下頭後,我便光榮的接受了這個艱鉅的任務。
隨後,趙海鵬又拿出他那隻當兵時部隊配發的軍用指南針,交給我說道:“找方位,西南角‘裡鬼門’的位置,正負五度,要想看見陰邪,你和蔡記者輪流站在那個角度就好。”
趙海鵬的吩咐,我明白一點兒,因為上次給蔡秋葵“封頭僵”的時候,他也說過,房子從東北到西南有一條線,被稱作鬼門線,這條線比較兇險,一般家中鬧鬼,出“陰災”,那些魑魅魍魎都從這兩個點進出。
如此以來我反推,認為如果誰想更好的見“陰邪”,就站在那房間的特定角落中,也許就能在特殊的時間,特殊的地點,看見不一樣的“世界”。
閒話少說,待我鼓搗會趙海鵬的軍用指南針後,終於在蔡秋葵的幫助下找到了所謂的鬼門,隨後我儘量在那狹窄的“正負五度”間找到一個合適的位置,一個勉強能看清鏡子中,王瑞峰臉的位置。
在之後,只剩下了沉沉的等待。
趙海鵬舉著鏡子,雖然有蔡秋葵的幫助,但也很累,我雖然只是個觀察員,可手裡一邊拿著蔡秋葵的攝像機,一邊端著碗,站久了也有些吃不消。
又過去十幾分鍾後,我看著漸漸接近十二點的表,有些無奈的問趙海鵬道:“我說趙哥,咱行不行?那窗戶外邊一堆人等著呢,咱們不行改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