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就刻在他腦子裡一樣,任他怎麼壓抑,都無法忘記。
簡直就像是個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
他垂眼,心中的苦澀越加氾濫。他在香港雖然僥倖騙過蕭然一次,那時卻是蕭然根本靜不下心。云溪對操控股票的手段,沒有人比他更熟悉。睡在枕邊那多年,擔任蕭氏第一操盤手的她,蕭然怎麼會一直被蒙在股裡。
云溪回頭,看向垂眸的陳昊,忽然,璀璨嫣然:“我既然敢動手,就沒想過他認不出來!”
貌美如花,嫣然如玉,這般文雅,渾身卻是熾烈冷炎,彷彿能將周身的一切燃燒殆盡,統統踢進地獄。
“所以,你當初並不是為了幫祁湛,而是從一開始,就打算對蕭然出手?”陳昊慘然一笑,他竟然忘了,她是多麼睚眥必報的女人。怎麼會為了一個祁湛,連冷家都不理不顧了,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她狠蕭然也好,怨蕭然也好,從頭到尾,那個祁湛不過是個藉口,一個公正嚴明能放到太陽下的藉口。那麼他呢?他千方百計隔開她和蕭然直接的一切接觸,是不是在她看來反倒是多此一舉,讓人厭惡呢?
云溪眉目間閃過一道陰影,嘴唇收攏,幾乎不見一絲弧度:“你認為我是藉著祁湛的原因報復蕭然?”從明面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