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還以為是我在剝削你。有你分紅好吧,你是為你自己打工。所以說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嗯,嗯,”老金幸福滴摸著話筒,點上自己的成名曲:“為了報答你,請聽奴家高歌一曲。”
云溪笑,剛剛和藍超升那邊把工作交接好,心情舒暢,看她耍人來瘋,還跟著點火:“來來來,趕緊來首辣點的,要不要我把空調溫度調高點,你把衣服都脫了?”
“滾!”老金呸了一聲,幸福滴倒進軟綿綿的沙發上:“想不到,我也是富婆一枚啦。”
云溪和她鬧得開心,轉頭一看,想來最愛鬧騰的司徒白竟然精神恍惚地坐在點歌機旁邊,手指在螢幕上切過來切過去,可就是不點歌,也不知道在想什麼,迷迷糊糊的樣子。
“她怎麼了?”云溪問老金。
“不知道,剛剛跳舞的時候還好好的啊。”老金比她更迷茫。
“小白?”云溪喊了她一聲。
司徒白一晃,忽然站起來,結果一個沒注意,膝關節一下子撞到點歌機上,疼得臉色都變了樣。
“怎麼了,有沒有撞到哪?”兩個人一驚,趕緊過去扶她。
司徒白忍著眼底的淚,搖了搖頭。坐在沙發上,任她們兩個人一人蹲一邊,小心翼翼地揉著她的關節。
“你啊,怎麼做事毛毛躁躁的,嘖嘖,幸好還有個厲牧肯要你,否則啊……。你就等著做老姑婆吧。”老金不懷好意地用食指輕點她的額頭,好心情拿她取笑。按理來說,全寢室最嬌貴的應該是云溪,從貌似,這丫頭比云溪要嬌滴滴的多。
司徒白臉一撇:“得了吧你,嫉妒就直說,我們寢室可就你一個人現在是小姑獨處。”云溪的戀情太雲裡霧裡,搞不明白,但追求者可是大把大把的,和老金完全不是一個概念。
“呦,這是給誰養出來的,牙口可真利,沒少接吻吧,看看,看看,咱家厲牧調教有道啊,以前我們的小白白可不是這樣啊。”老金看到司徒白臉上倏然升起的暈紅,忍俊不禁,笑倒在沙發上。
云溪仔細看了看,司徒白關節並沒有腫,幫她揉捏也沒有肌肉僵硬,估計最多也就是擦了點皮,隨即放下心,也和老金一起笑起來。
論口才,十個司徒白加起來也不是云溪和老金毒舌的對手啊。眼見自己喜歡的歌曲到了,老金不再調戲她,開始放聲唱歌。
她們不鬧了,司徒白反是響起一件事:“哎,我差點忘了,剛剛那個水牧蓮給你打電話了,說是一直打不通。怎麼回事?”
云溪摸出手機一看,沒問題啊。手機上既沒有來電提醒,也沒有提醒欠費無法正常使用。
難道是grantham做了什麼手腳?
云溪有些摸不清,想了想,直接給grantham去了個電話。
“wang,”對面傳來一聲模糊的聲音,似乎在室外,風很大,明明就在嘴邊的聲音,剛出口就散去了大半。
“我室友說小丫頭打電話找我?”云溪側身走進包廂裡單獨的衛生間,想要盡力挺清楚他那邊的聲音。
grantham似乎一愣,“她爸爸最近正好洽談公務回來,這小丫頭成天亂轉,今年都沒和她爸爸呆過幾天,所以我讓她不要隨便亂跑,她打電話給你了?”
云溪恍惚記得,grantham雖然和水牧蓮是親兄妹,卻是同母異父。也就是說水牧蓮的父親頂多算他繼父,倒沒想到他還這麼為對方打算。只不過,他連小丫頭打沒打她電話都不知道,又怎麼可能做手腳?云溪支著下巴,忘了眼鏡子,她和司徒白都是北京的號,小白的電話可以接通,沒可能單獨設定了她的電話不能撥通吧。或許,是自己想多了。
“主要估計想來北京看電影首映式,”云溪笑了笑:“你上次去香港,怎麼沒讓她和封天王多呆幾天?”
世界上估計沒有哪個做哥哥的會喜歡自己妹妹倒貼男人,特別還是一看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這段時間歐洲這邊有些亂,不放心她一個人待著,”
資本主義社會發展永遠迅速得讓人無法反應,但變化有時也不僅僅代表著機遇,更多的還是危機。或許這一刻還是個億萬富豪,下一刻便已經傾家蕩產,一無所有。最近,某金融大鱷挑起一場黑色股市旋風,弄得整個歐美都振盪不已,估計許多人都忙得焦頭爛額。grantham忙得沒辦法顧及水牧蓮這是肯定的。
“那行,你記得和她好好說,電影上映我就直接發到你郵箱去,最不濟,也能讓她能第一時間看到。”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