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的撩撥,慢慢地挑逗,云溪只覺得渾身發癢,忍不住地難受。
那吻卻在繼續,像是清流的溪水,直流向下。
衣服的領口不知道何時已經被他推開,路出了潔白的面板。
云溪皺著眉頭,使勁地拉了拉他的衣服:“我不喜歡你這樣,詹溫藍,你再不住手……。”
話還沒有結束,他的右手輕輕地附上她的肩頭,淺淺地揉捏,狂肆地向下,直至,捏上了那朵玫瑰。
“啊!”云溪驚叫一聲。
像是沸水中即將死去的跳蝦,渾身通紅。
曾經的快意襲上心頭,身體下意識地開始迎接,她淺淺地挑了挑舌尖,滑了出來。
一道漆黑的光芒劃過詹溫藍的眼底,他加緊了擁抱,將她死死地抱在胸前:“你也喜歡,是不是?”
一句話就像是冰水,將她澆得透心涼。
“放手!”不知道哪裡突然湧出來的力氣,她使勁一掀,竟然將詹溫藍整個人推開了半米。
連頭都不敢抬,她慢慢地喘氣,良久,後退回沙發,慢慢坐了下去。
“詹溫藍,這不像你。”
終於,她恢復了氣息,長長嘆息。
想來溫潤如玉的君子,今天竟然會這麼衝動。
是她看錯了他?
還是他已經到了極限。
那麼,這一次透露的競標案內幕,也絕非無條件的了?
云溪冷冷一笑:“即使沒有你的提示,我也會贏,遲早的問題而已。你不會天真的以為,為了競標案,我就會賤賣了?”
詹溫藍側頭,冷冷地看著她,屋子裡一片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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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章
“你認為我是故意趁火打劫?”詹溫藍的聲音帶著少有的清冽,冷得如寒冬裡的臘月,一望無際的陰森雪白,點點霜白。
云溪臉色一僵,看著他難看的臉色,張了張嘴,正準備說話。
“咚咚”——
門外突然響起兩聲敲門聲。
兩人臉色同時一變,感覺劍拔弩張的氣氛突然一鬆,不約而同地微微喘了口氣。
云溪站起來走到門口,開門,見是張博拎著個袋子,便扯了個笑容:“老師,找我有事?”
“我聽工作人員說你就要了點熟食,怕你吃得不習慣,就讓他們準備了點甜湯,怎麼?不歡迎我?”張博說完,若無其事地看了眼擋在他面前的云溪,側著頭,窺了眼房間。
只可惜,視線有限,她又擋得嚴實,他根本看不出個究竟。
“怎麼會不歡迎,只不過正在和金貿的人開會,就……”
話還沒說完,張博就打了個手勢,“沒事,那你忙你的吧,東西舀好,記得還有一個小時就要開會了,到時別遲到。”
競標案的工作量有多大,張博不是不知道,見她剛下飛機就忙得沒完沒了,索性也不再追究。只不過,心底還是有些疑惑。
如果她是在和金貿那邊的人開會,那麼詹溫藍又是在哪?
在餐廳的時候他也就晃了一圈,轉眼就不見了,總不會是出去透透氣吧。
將手中的甜湯遞過去,張博正準備回房間,裡屋突然傳來淋浴的聲音。
“云溪,我衣服忘帶了,你幫我去房間舀一下。”水汽將男人的聲音掩得有些迷濛,濛濛的,有種難言的蠱惑,就像是喝了龍舌蘭,吐出的那種酒香,只一聞,便可醉倒其中。
雖聲音有些飄忽,但一聽,便知那是誰的聲音。
云溪只覺得全身所有的血液都往臉上湧來,望著張博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恨不得衝進浴室剁了那廝。
她怎麼從來就不知道,這個人竟然就是個腹黑。
“我……。”她才張口,張博就笑嘻嘻地轉過身:“我什麼都沒聽到,什麼都沒聽到”。說完,就怕有誰追上來一樣,抬腿就走,根本連個機會都不給云溪。
我cao!
云溪在心底暗罵了一句爹,轉頭,黑著臉走進浴室。
詹溫藍渾身上下都不著一件衣服,半裸著的後背,勻稱有力,此刻正圍著浴巾背對著門,頭髮溼漉漉的,顯然是剛剛衝了頭髮,見她回來,對著鏡子中的倒影淡淡一笑:“是誰?”
“滾!”云溪捉著塊毛巾就直接丟到他頭上去,連眼角都帶著幾分怒氣。
“你知道你這叫什麼?”詹溫藍捏著毛巾,看著她孩子氣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