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露白”。
望著這前前後後幾乎比冷家祖宅都要大上十倍的莊園,冷家的幾位是真的給驚住了,就連最鬧騰的冷蕎舒也消停了下來。
這幾位的出身擺在那,自小都是富貴圈子裡走出來的,可詹溫藍這種人他們還真沒見過。在國內是低調得不能再低調的人物,在學校便是所有人知道有這麼一位氣質頂尖的校草,卻依舊沒有人知道這人就是司令的貴公子,更別提,在北京城的這個特殊圈子裡了。一般的爺兒們,便是不炫富比拼,家裡的身世也擺在那。他呢,詹家根基在南面,由於出身軍系,出入總是多了幾分謹慎,也就只有那麼幾個世家好友怕是清楚他的底細。就這樣的人,不聲不響在美國治下這樣的家業,偏還一副隨意閒置的樣子,這得有多大的家業才撐得住這樣的場面。
一位髮色雪白的美國老人微笑地領著所有的侍從、女僕行禮,站了大半個院子的莊園下人們忍不住打量起主人帶來的朋友。
此時,卻同時暗暗咋舌,沒想到亞洲人也能長得這麼精緻的。這一群人眼看著便不是尋常人,掛不得,一年到頭也難得在莊子裡露一面的“詹先生”竟然會領著他們來這度假。
下人們驚訝過後,很快各司其職,速度地回到了自己的崗位,等管家安排好云溪他們的房間後,整個餐桌上早已備好了晚餐。
“今天坐了這麼長時間飛機,估計大家都很累了,不如晚上早點休息,明天我們再到附近好好逛逛。”詹溫藍親自給云溪她們三位女士拉開椅子後,才與冷偳、Josen一起落座,拿起高腳杯,輕輕舉在半空:“cHeeRs!”
“cHeeRs!”幾人言笑晏晏地同樣舉杯,喝了一口,便開始晚餐。
如果說剛見到這莊園的時候,還震懾於它的精緻與佔地廣闊,那麼第一口牛排入口的時候,冷偳對詹溫藍的資產評估就又上了一個等級。
俗話說的好:“好廚師難找。”
在這樣一處私人莊園裡,詹溫藍常年不來,竟然還能留得住這樣手藝非凡的大廚,怕是資費驚人。
更不用說,維護這麼一間看上去至少有百年曆史的老宅,本來就是一項燒錢的事。
他搖了搖頭,真的想不出,在南京佔著軍區司令頭銜的詹家是什麼樣的營生才能保得住這樣一處房產。
他眼底的疑惑雖不明顯,但其餘幾個人都差不多想到了一起去了。
除去云溪,其餘幾個人常年在國外生活過,對國內外的收入和消費差異自然更清楚,已詹溫藍的態度來看,這處房產怕還不是他最值錢的地方,光是想想都忍不住咋舌。詹家的司令可做的並不順風順水,如今國內外形勢看似風平浪靜,實則暗藏波濤,詹家到底從哪弄來的閒錢。
“這是我二十歲的時候在拉斯維加斯贏回來的賭注。”似是看到所有人眉目中的疑惑,詹溫藍一邊輕鬆地划著牛排,一邊神情平淡的解釋:“原來準備轉手賣了,後來覺得這裡風景不錯,位置也好,可能會常住,就留下來了。”意思一點就透,這莊子是他私人產物,和詹家,和他父親沒有一絲關係。他說完,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云溪,似乎在注意她的反應。
云溪拿著刀叉的手,在他提到“位置也好,可能會常住”似乎總覺得聲音有些微的起伏,抬頭看去,恰好碰上他直直對過來的眼神。
聞名英國的X先生,如果連一處像樣的度假勝地都買不起,也實在是對不起他的名聲。
云溪知道他不願在別人面前透露身份,只說這地方是賭桌上賭贏的,便沒有吭聲。
只不過,其他幾個人眼神何其銳利,一眼就發現云溪眼底的不以為然,這種不以為然不是那種看不上暴發戶的自命清高,相反,倒更像是知道內幕,卻不願意多說的內斂。
一時間,幾個人心中多少有些揣測,怕是云溪和這詹溫藍的來往比他們想象中還要頻繁的多。
搞不好,冷云溪連詹溫藍的身家高低都摸得一清二楚。
冷蕎舒聽到自己一眼看中的人竟然有這樣驚人的財富,自然比誰都高興,可看到云溪那副早就心知肚明的樣子,一肚子的酸水是怎麼也止不住。好在,她還知道看人眼色,見大姐一直在給她打眼色,到底還是壓住了性子,看似端莊地吃著晚餐。
晚飯後,幾個人分別回了房,各自洗洗刷刷,就準備睡覺了。
Josen留在冷雨秋的房間裡和她說話,還沒說幾句,門外就響起一陣敲門聲。
他開了門,見識未婚妻的二妹,便禮貌地笑了笑,回頭朝冷雨秋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