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長相極為古典的女子;看樣子竟有幾分仕女風範;若是搭上一身霓裳羽衣;竟有些讓人恍惚間落入畫中的感覺。
云溪遞過去一籃子水果;俱是此地很少見的品種;引得主人眼前一亮。
喚來一人;速速洗淨;等會端進去給大家分享。
稍稍寒暄一二;引來許多人注目的眼光。主人翁嬌俏地湊到云溪的耳邊:“這麼多人崇拜;人氣果然不一般。”
云溪苦笑。壓根是自己從來沒參加過這種派對;被人當熊貓圍觀了。只可惜;今天姓詹的那位腹黑沒來;否則;出風頭這事絕對還輪不著自己。
亮相夠久了;主人翁也覺得差不多了;請她進屋;順便遞給她一杯雞尾酒;讓她隨意。
房內是典型的西式裝修;整潔中可見奢華;卻處處點綴著一些女子才有的細緻暖意;反而可見溫馨。
有人坐在鋼琴邊;隨意地彈奏著曲子。曲調歡暢;神色輕鬆;幾個三五好友圍坐一邊;輕聲交談著什麼;神情親暱而歡快。
至此;云溪覺得;這場派對來的不算虧。
時間又過了半個小時;陸陸續續;來派對的人越來越多;進門一看到她時的表情都和見到彗星無二;有人摩拳擦掌過來搭訕;有人滿臉躍躍欲試。卻沒有一個人敢做那個第一個吃螃蟹的人。
云溪一邊喝著飲料;一邊吃著點心;倒是弄得肚子半飽。
隱約間聽到有人在叫自己的中文名字;心中一動;剛一回頭;連臉上驚訝的表情都沒收起來;就被兩個人齊齊勾住了脖子。
四周一片寂靜;只見兩個中國女子正勾住那個wang滿臉驚喜;渾身透出的喜悅幾乎讓人無法移開視線。
云溪楞了好久;才把像八爪魚一般扒在她身上的鎏金和司徒白拉開:“你們怎麼突然來了?”
司徒白吐舌;不敢和云溪直視;老金在心底鄙視;膽子給貓叼走了;一邊搭茬:“這不是聽說你快要學成歸國了嗎;乘著你現在手頭沒事;剛好來跟著你混啊。”
云溪其實早前就和鎏金一直電話聯絡;知道她身體恢復得很好;又明白司徒白那烏龜的性子根深蒂固;所以一直沒和她聯絡;哪知道這個時候;兩個人竟然找上門來了;竟然還知道她今天在這個派對;估計是和詹溫藍那邊早就聯絡過;一直瞞著她罷了。
望著司徒白滿臉愧疚又害怕又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輕輕拍了拍她的臉;神色到底軟了下來:“以後不要再讓我們擔心了。”一次突然失蹤也就算了;逃婚逃得遠遠的;竟然還能讓厲牧鑽了空子;要不是鎏金命大;這結果到底要由誰來承擔?
司徒白眼睛通紅地點點頭:“我再也不會了;你們相信我;我……。”
她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老金一把打斷:“我說夠了;又不是演戲;這麼煽情幹嘛?”故作輕鬆地翻了個白眼;老金環視一週;見所有人都盯著她們看;顯然各個都聽得懂中文;一個個都雲裡霧裡的樣子;心想果然妖孽到了外國還是妖孽;到哪都是世人矚目的焦點。
拉著云溪和司徒白往角落靠了靠;藉著燈光暈暗擋住那些揣測的目光;順便又拿了性的。
說實在的;外國的東西反過來顛過去也就那幾樣;和中國那麼多的菜系比起來完全就是個菜窩窩;壓根不夠看;不過這不是打發時間嗎?
云溪見她們兩個人吃著實在毫無興致;又看了眼四周;覺得這個場景的確不適合敘舊;只得和主人家打了個招呼;早早帶著這兩隻出去覓食。
說起來;她們三個人在一起吃東西的時候彷彿比其他時間都多。以前就一直彼此調侃是吃貨;到了這裡還是老樣子。
三人從房子出來;去云溪介紹的非常好吃的restaurant的時候正好經過哈佛商學院。
在美國教育界流行著這樣一種說法;如果說哈佛大學是全美所有大學中的一頂皇冠;那麼哈佛商學院就是這頂皇冠中最璀璨的一顆寶石。
即便是司徒白;此刻望著在燈火中包裹的這顆寶石;也忍不住駐足矗立良久。鎏金輕輕撥出一口氣;似乎也覺得波士頓晚間的夜色點綴著此間學院越發顯得璀璨奪目;平日的喧囂一下子靜了下來;竟有些不習慣。
就在這時;一輛車子從她們三人身邊駛過;開車的司機打著燈從她們身上一掠而過;本以為亦是來此地觀光的遊人;卻沒想;車子忽然開過去之後又倒了回來。
三人忽視一眼;有諧疑是不是這司機是否迷路了;過來問路。
哪知;車子後面忽有一人推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