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用手捂著臉乾嚎,不時的從手指縫裡偷看外面的動靜。
幾個兒子那是真哭,畢竟大線黃瓜忽然去世。兒子們一時之間很難接受。
劉大個他娘撲在老頭子身上,一邊哭,一邊唱咧咧的訴說兩個人的生平往事。
活著的時候萬般不是,死了卻只記得他的好了。
大線黃瓜在家停喪三天。
燒完頭七以後,劉大個他娘給他的孩子們開了一個家庭會議,主要還是針對大哥倆的!
老太太短短七天,消瘦了不少。聲音沙啞:“你爹也沒了,這麼大一家人家,俺也當不了這個家,還是分家另過吧,誰有能耐誰使去吧!”
大線黃瓜死的確實不是時候,三兒子的親事剛說成,要是沒有這碼事,準備年前年後,就把媳婦娶過門。
老三也老大不小的了!
老頭子冷不丁去世。這婚事就得等到週年以後了。
三兒子娶媳婦,房子就是個問題。
都是自己兒女,劉大個他娘就實話實說,也不拐彎抹角了:“三兒要是成親,也沒有地方住,你們兩個大的,看看誰搬出去吧!”
金玉看看劉成:“娘,你看你二兒子,一槓子壓不出個屁來,我們要是搬出去,還不得住露天地呀!讓我大哥搬出去唄!長順那個房子現成的,又沒人住,閒著也是閒著!”
說起長順,劉大個他娘拿眼看了四丫一眼,不禁又嘆了一口氣,十八歲的大姑娘,轉眼二十五六了。
麻子不叫麻子,活坑人啊!
老太太在心裡暗罵了一句:“長順你這個王八犢子!”
四春和劉大個對視了一眼,走到老太太身邊,握緊她的雙手:“娘,您也別犯愁,雖說俺爹沒了,不還有俺們嘛,來年卯足勁幹一年 ,咋也夠給老三娶個媳婦了!”
金玉一撇嘴:“說的比唱的都好聽!你倒是搬還是不搬啊?”
四春看了金玉一眼,就說了一個字:“搬!咋不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