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皇上,最起碼會體貼民心。
現在的皇上都是高高在上,然後根本不理解什麼叫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的道理,所以基本上所行之事根本就沒有落到實處。
而且那個三皇子不是很久沒有上朝了嗎?這些權貴根本就把朝堂之事當做兒戲一般,在他們身上,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彷佛就是一句諷刺。
明早,燕鳴聲聲,吳歌直接捏住衛岑的耳朵,把他從睡夢中拽醒。
衛岑微微睜眼看見是吳歌,然後有些無賴地抬手就直接把吳歌摟在懷中。
吳歌的腦袋被扣在衛岑的胸口,她有些呼吸不過來,就拍著衛岑,然後艱難地開口:“衛岑,你鬆開我!起床了,今天你必須要上朝。”
衛岑鬆開吳歌,有些抗拒地搖搖頭,說道::“真的不想見到他。”
吳歌真的很無奈,便循循善誘道:“你總不可能一輩子不去上朝啊,這是你的責任,反正有一天你都要去,你還不如提早接受現實。”
衛岑有些認命地“嗯哼”一聲,嘟囔道:“你說我這種人怎麼會是皇子呢?哎,奈何生在帝王家。”
吳歌掩袖而笑,說道:“怎麼這麼不自信啊,其實你就是對事情不上心,我相信你還是能把事情做的很好的。”
衛岑伸出手給吳歌,示意她把自己拉起來。
吳歌裝作不懂,和他擊掌,然後說道:“你要不是三皇子,說不定我就嫁給別人了,以後別說胡話。”
衛岑聽到這話立馬就從床上坐了起來,說道:“算你狠,我去上朝還不成嗎?”
吳歌笑著點點頭,然後服侍衛岑正冠加服。
兩人用過早膳之後,吳歌就站在衛府門前目送他離開,他還是那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坐在馬上,吳歌自然知道他心裡到底是有多不情願。
她嘆息了一聲就轉身回了策息閣。
吳歌知曉衛岑的脾氣,他很討厭下人進入自己的住所,所以之前很多事情都是他身體力行。在自己離開京城的日子,他估計是沒有心情打掃閣中了,所以才會這麼凌亂。
自己就儘儘妻子的責任,他不願意別人靠近,那麼自己總行吧。她好好清理下策息閣,衛岑下朝回來看見心情也會變得舒爽很多。
吳歌很是認真仔細地打掃了一上午,然後才空閒下來喝幾口清茶。
這個時候策息閣的門突然被推開,吳歌沒有抬頭,她以為是衛岑,就說:“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這時站在門口的魏禹溪冷笑了下,說道:“因為我不是他。”
吳歌這是才望向來人,魏禹溪臉色陰沉看著自己,她問道:“找我有什麼事?是關於胥濮沅的吧。”
魏禹溪點點頭說道:“沒錯,難道他沒有和你解釋清楚嗎?所以你還是打算選擇衛岑?胥濮沅對你有再造之恩你別忘了。”
吳歌眼神有些落寞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就想這樣子過下去了。”
魏禹溪的語氣聽起來有些恨鐵不成鋼,他咬牙道:“吳歌你這樣是對自己的極度不負責任。”
吳歌有些無所謂地聳肩,說道:“哪有怎樣?難道維持現狀不是最後的結局嗎?”
魏禹溪很是反對地說:“在我看來你本來就應該和胥濮沅在一起,不管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我還是覺得你們才是最像配的。”
吳歌反問道:“相配?哪裡相配了?我和他在一起總是覺得有種無限的壓抑。”
“你都沒有嘗試過,你怎麼知道?你就不能為胥濮沅想想?他陪著你那麼多年,給你了新的身份,然後還要忍痛把你送走,但是也只是默默守候,現在他好不容易決定說出來,你就這麼果斷地拒絕他?”魏禹溪有些激動,一口氣說了很長一段話。
他在來衛府的路上看見了衛岑,估計以他的速度,現在應該早就到策息閣了。
不得不承認,他就是故意說這話給衛岑聽的。
吳歌落寞地低頭說:“我的確是對不起他,可是他也沒有問過我的意願就把我送進了吳家啊,讓我做了吳歌那麼多年的替身。”
門外刻意掩去氣息的衛岑猛然聽到這句話,不由地瞳孔放大。吳歌果然不是真正的吳歌,那麼她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魏禹溪笑笑,終於逼著吳歌把這句話說出來了,現在衛岑該猜疑了吧,但是不加點猛料怎麼像他魏禹溪的性格。
他說道:“那麼你還聽命於胥濮沅嗎?還是說從三年前你就不忠於他了?不然你怎麼可能對你的目標動心。”
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