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我特別喜歡你操~我,小野狼似的,真他媽爽!”
如果這次上蒼再給我一萬次機會,我還是對這個男人說不出任何話來,但我可以用實際行動做出更好的選擇。蘇湛也沒有負徐天海所望,在一輪秋月高懸的墨田海邊,在涼風習習的無人礁岩裡,在沒有做好充分的思想準備下,本能地,倉促地,情緒陡然失控的狼變了。
人的荷爾蒙在分泌得特別旺盛的時刻,膽子也格外的大,徐天海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從礁石上跳下來的,在幾塊四面高聳的礁岩中,被蘇湛狠狠地按住了,背後一片溼涼,小狼的舌頭熱辣辣地撞了進來,捲走了所有的氣息。果然爽,他就喜歡他這股子和平日裡的斯文截然相反的的野蠻勁。
除了天上的月,再也沒有比徐天海更耀眼的了,當蘇湛層層剝開徐天海的上衣時,一道白光晃了眼,那是徐天海的面板,肌白勝雪,胸膛上的兩點彷彿故意招惹誰似的,格外的突顯,飢渴的小狼終於找到了失散的母狼,叼上就不撒嘴,爽的徐爺直咧嘴,快意油然而生,解開自己的褲子,揉了揉已經很有感覺的傢伙,深秋的寒意從礁石透背傳來,一絲~不~掛的徐天海轉過身,將最好的體位留給了蘇小狼,一手撐在礁壁上,一手開始滑動,微眯著眼,快慢有致,時強時弱,他得在蘇湛前邊弄出來,沒有潤滑的時候,這個也挺管用的。
背後的蘇湛瞬間楞住了,不禁仰頭望月,沒錯,又圓又亮,明晃晃地照著天地萬物,目光又落回,眼前也是一輪“明月”,同樣的又圓又亮,以前都是在房裡窺月,難見其精華攬天,此時,通體嫩白的徐天海最耀眼的部分——白屁股,堪比天上的月。
撫上去,摩挲著,觸手溫潤,富有彈性,常年拉網掌舵的手掌在黑與白的對比中映出清晰的輪廓,捧著它,就像捧著一輪明月,吻著它,彷彿吻著月的光華。月下所懸的兩顆圓潤顆顆飽滿潤澤,吳剛可以偷吃靈丹追仙而去,水手也情不自禁地跪下來,將靈丹納入掌中把玩,舌尖小心翼翼地舔舐,不忍一口吞下。
呃啊……徐天海不禁一陣顫抖,來自身下的溼暖傳來一陣奇異的快感,玉杵傲然沖天,掌隨心動,搗得不亦樂乎。
“寶貝,含著它,舔舔,嗯,對,繼續……”
滿口含住,兩顆靈丹儼然融為一體,鼓脹著跳動,月,彷彿更加的明亮了,好像有了生命氣息,粉嫩的入口急促地喘著,召喚著年輕的水手將桂花栽種,深深地植入,紮根於此,釀出更醇厚的佳釀。
水手在被煎熬,靈丹妙藥後越發難耐,倍加小心地探進第一根手指將月慢慢開啟,第二根,第三根,含著唾液、體~液將一輪明月弄得水光粼粼,稍微動一動,整個月亮都抖起來。
徐天海實在站不住了,整個前身貼在冰涼的礁石上,身下的玉杵快要打出火來,水手的技術越來越高超了,進出的手指靈活狡黠,觸到了就丟了魂兒。
“蘇湛,蘇湛……快了,快了……”口裡胡亂低喊,卻一刻也不能停,火熱的玉杵一下一下蹭在冰涼的礁石上,當水手一同握住它時,再也承受不住,月華傾灑,清亮奪目。
月亮徹底地淪陷了……
這是一個曼妙難忘的夜晚,蘇湛常常回想,當他真正進入徐天海的身體時,具體什麼滋味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彷彿真的昇天了,以天為帳,以海為塌,和月亮進行著一次曠古未有的體驗,不僅是來自於體內的澎湃情潮,更有一種來自精神上的無比滿足,總之,他好像幹了月亮,而月亮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明媚柔亮。
徐天海也回想,當冰涼的海水漫過腰際時,他完全不覺得恐慌,只希望和蘇湛一起繼續攀升,攀升到無人知曉的浩瀚宇宙裡,做一顆星,永恆的仙宿。
當火熱的情~欲一瀉而退的時候,秋意綿綿,寒意襲來,荒灘礁洞裡燃燒著一堆篝火,幾從枝椏遮掩了洞口,洞內暖意融融,倆個人散敞著衣衫,慵懶地躺在海草編織的舊席上,相擁而望,總也望不夠似的。
“你和小時候一模一樣。”
“哦?什麼樣?”
“又白又亮,就像貝殼裡的珍珠,而我又黑又瘦,跟顆蠶豆似的。”
徐天海伸出一根手指,指背上下摩挲著蘇湛光滑細膩的臉龐:“誰說的,在我眼裡,你就是一顆黑珍珠。”
“哧——真會夸人,誒,從前不覺得你嘴巴這麼甜啊,現在真是越來越油嘴滑舌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唄。”
“嘖,都會使用成語了,進步不小。”
“你別看不起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