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難為你了啊!”
爺爺愧疚難當啊,自己他孃的怎麼就忘記了這茬兒呢?這劉老根兒身體是好的很,可是這廝他以前馬車碰到過那裡,整個人廢了,沒了那個东;西的,他哪裡還來的陽氣?
“何真人,您也別罵我先,告訴我,現在還有啥辦法補救沒?治住了李國峰,您要殺要剮我都沒有怨言。”爺爺哀求道。
何真人這時候在罈子上面畫好了符咒,站起身擦了下額頭的冷汗道:“更臣,你趕緊去找一個年輕小夥兒,一定要是純陽之身,讓他過來,以血做符,補上燒掉的那張,要快,我在壇身畫的符頂不了多久。”
爺爺拔腿就跑,跑到洞口的時候回頭問了一句:“啥是純陽之身?”
“就是處男!你快去!”何真人喝了一聲,爺爺迎著寒風跑了出去,宋小光他們三個問怎麼了,他都沒有工夫搭理,這他孃的凌晨兩點多了,去哪裡找青壯小夥,還必須是處男的?
那個時代沒有結婚的男的大多都沒碰過女人,平時裡好找,可是這時候爺爺一著慌,還真不知道找誰,最主要的是找人今天干的這事兒决定了這個人不能隨便,這可是隊長帶頭搞封建迷信。
他剛跑出牛棚,還沒决定去誰家呢,看到街上有一個人,打著一盞風燈正朝這邊看,大晚上的又沒路燈,爺爺看不清那個是誰,給嚇了一跳,莫不是李國忠和李大膽爺倆找過來了?
“誰?”就在爺爺害怕的時候,那個打著風燈的人問了一句。
“我是郭更臣,你是誰?!”整個鎖頭村兒不大,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声音都熟悉,可是這個人的声音,爺爺竟然聽不出來是誰。
這時候,那個打著風燈的人朝爺爺走了過來,一邊走一邊道:“是郭隊長,我是卓阿奴啊,剛才听到街上有動靜,我想著天冷了黃鼠狼出洞了,就來看看,剛好看到牛棚這邊亮著燈。”
爺爺拍了拍胸口罵了句:“你嚇死老子了。”
說完,爺爺就想走繼續去找人,何真人那邊還非常危險呢,路過這個卓阿奴身前的時候,他一把拉住了卓阿奴问道:“小夥兒,睡過女人沒?”
他這突兀的一個問題問的卓阿奴都愣住了,瞬間漲的滿臉通紅,撓頭道:“隊長,你說的這是啥話,我又沒結婚。”
“別他孃的說結婚了沒結婚,你就告訴我,你是不是處男,快說!”爺爺抓住了他的胳膊。
“小弟,小弟還沒碰過女人。。”卓阿奴當時477对是被爺爺給嚇壞了,顫顫巍巍的回答道,爺爺一聽拉著卓阿奴就往牛棚跑,管不了那麼多了,先幫何真人應付過了這個難關再說。卓阿奴當時完全就不知道是什麼情況,被爺爺一口氣給拉到了那個地窖裡,當他看到那個圍繞成太極陰陽圖的蠟燭,中間躺著的渾身符籙咒語身上只穿了一個紅肚兜的女人,還有一個骨灰罈的時候,這個年輕人已經完全的懵了,臉色有點發白,甚至都有點全身顫抖。
“何真人,年輕小夥兒,純陽之身我給您找來了。”爺爺對著何真人道。
卓阿奴一聽這個臉色瞬間慘白,這情景一看就是法術,要自己年輕小夥兒還得是處男,這难道是要用自己練邪法?
“有卵蛋嗎?”何真人端坐在那個骨灰罈上,也不知道是真的擔憂還是在損爺爺呢,問了卓阿奴這個問題,這一系列的东;西讓卓阿奴徹底懵了,顫抖著回答道:“在,還在。。应该還在。。”
何真人一下子就從背後抽出了刀,這下卓阿奴幾乎已經確認,這個隊長跟放牛的老頭是對自己不利,他丟下風燈,把腿就跑,卻被爺爺一把從背後攔腰抱住,叫道:“就是放你點血畫個符救人,你別跑!”
壞人哪裡有說自己是壞人的?只能說當時的場景讓卓阿奴心驚膽戰到了極點,加上刀已經讓這個人徹底的崩潰了,他根本就不停爺爺的勸,奮力的掙扎,最后沒辦法,何真人一掌打在卓阿奴的後腦勺上,才讓這個人安靜了下來,因为他暈倒了。
何真人劃開了卓阿奴的手掌,以血為墨,再一次坐了一張符,貼上了那個正在不停的晃動,似乎隨時都会破裂的骨灰罈,做完